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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章 尼德蘭的血債

南洋很重要,可在胡楚元的心目中,這終究只是他的二級戰(zhàn)線。

如果不能穩(wěn)住中國的絲業(yè)和茶業(yè),一切都還是徒勞的,即便他在南洋折騰的再厲害,那也只是無根的浮萍,很快就會凋零。

他對葉文瀾和葉湘雲(yún)的信任度是有限的,可還是將南洋公司的事情先交給他們處理。

他甚至不打算去山口洋,而是要去沙撈越的石隆門。

可是,葉湘雲(yún)很坦白的告訴胡楚元,那裡已經(jīng)很難找到華人了。

1861年,三條溝公司和大港公司合併後成立的十二公司決定佔領(lǐng)古晉,並且也實際上的成功了,但是,他們的計劃功虧一簣,並沒有殺死布洛克王朝的創(chuàng)立者詹姆士-布魯克。

詹姆士-布魯克逃離古晉後,迅速在英資公司的幫助下,獲取了大量的軍事援助,並挑唆和利誘當?shù)氐倪_雅人、馬來人聯(lián)合進攻石隆門,最終在石隆門血腥屠殺了所有華工。

大約六千多人的華工,包括老幼婦孺全部被殺死,部分逃入西加裡曼丹荷蘭人轄管區(qū)的三千多名華工,也陸續(xù)被荷蘭人殺死,以至於這一消息被封鎖,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實情。

葉湘雲(yún)之所以能夠知道這一點,正因爲他們和荷蘭人有著密切的合作關(guān)係,荷蘭人也沒有避諱的告訴了他們,並做爲一個例子警告蘭芳公司。

聽葉湘雲(yún)說完,胡楚元徹底的陷入了沉默,在場的張靈普、顏士璋和伍淑珍也說不出話來。

是的,胡楚元是一個識時務(wù)的商人,以賺錢爲己任。

此時此刻,他再也無法忍耐。

即便十二公司有錯,或者是被逼無奈,他也無法忍受這種事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

是的,這就是南洋,屠殺華人有理,即便無理也無罪,屠殺土著就是犯罪,屠殺白種人更是驚天大罪,要引起全世界的關(guān)注,強國的血腥報復(fù)。

只是死了幾個傳教士,八國聯(lián)軍就打入中國,要求四億兩白銀的賠款。

死了近一萬名的華人,滿清在做什麼?

草啊。

胡楚元只覺得自己怒火已經(jīng)要到了極限。

他彷彿已經(jīng)看見那遍野的屍體,血,赤紅色的鮮血在河水中流淌著,婦孺老人都被燒死在山洞裡,她們掙扎著,掙扎著,期望能夠出現(xiàn)奇蹟,能夠有人解救她們。

這一刻,他的心在滴血。

經(jīng)歷了漫長的沉默後,他終於開口,夾雜著前所未有的恨意,和張靈普道:“這裡的事,就靠你了!”

張靈普緩緩而堅毅的站起身,抱著拳,眼睛裡快要噴出火焰,和胡楚元一個字,一個字的答道:“大人,屬下萬死不辭!”

胡楚元沉默的點著頭,可他知道,光靠張靈普一個人是不行的。

現(xiàn)在,也絕不是張靈普冒然涌現(xiàn)的時刻。

這件事要經(jīng)過更爲細緻的安排和策劃。

詹姆士-布魯克已經(jīng)死了,血債只有他的繼承者,他的外甥,那個主導(dǎo)屠殺的人——查理士-布魯克來還。

他要讓整個布魯克王朝來償還,哪怕這是一個由英國政斧支持的沙撈越王國。

他沉默的在心裡尋思著,尋找一個可以絞殺布魯克王朝的可能姓。

過了很久,他才冷冷的擡起眼簾,和葉湘雲(yún)問道:“就在婆羅洲,現(xiàn)在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們可以踏足的?”

葉湘雲(yún)想了想,道:“樂敦,土著們稱爲倫杜,在沙撈越最北端的港口小鎮(zhèn),位於加央河的入海處,背靠加丁山。那裡也有金礦,大概有兩千多名客家人和福州人住在那裡,以打漁和淘金爲生。從樂敦向西南,翻過加丁山就是荷蘭人的地盤,向東南一百餘里就到了石隆門和古晉。石隆門前面是古晉,後面是一個山谷口,穿過山谷就到了荷蘭人的地盤,很多人就是死在谷口。”

胡楚元問道:“我們的船能直接進入樂敦嗎?”

葉湘雲(yún)道:“這幾年是可以了,沙撈越王國越來越弱,沒有精力管理那裡。”

胡楚元稍加思量,道:“那行,你替我安排一下,我們這裡就去那裡看一看實際的情況。”

葉湘雲(yún)謹慎的點著頭,道:“大人放心,我一定給您安排好。”

胡楚元揮了揮手,讓他下去準備一份儘量詳細的婆羅洲地圖,供他參考。

他已經(jīng)決定去樂敦實地考察一遍,可是,林泰曾、劉步蟾這些人也得要穩(wěn)住,必須讓他們先到馬尾港。

只要他們進了港,後面的事情就都在胡楚元和何璟的計劃中。

這天晚上,胡楚元就將葉富請到自己的房間,談了談要去一趟沙撈越的事,想讓葉富務(wù)必留住林泰曾等人,等他回來之後再說。

聽了這番話,葉富沉思了片刻,不免有些擔憂的和胡楚元問道:“敢問提調(diào)大人,此事是不是葉文瀾葉大人安排的?”

聽他的意思,似乎也知道一些內(nèi)情,胡楚元就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

葉富道:“大人,不是我不信任葉文瀾這個人,實在是您的安危重於一切,大事都繫於您一人身上。請您稍微再多等幾天,我和鄧世昌在新加坡找些同鄉(xiāng)的商人,聯(lián)繫一些廣東籍的武勇陪同您,由鄧世昌陪您去,順便和林泰曾他們借百餘隻槍,以防萬一。”

頓了頓,他又道:“如果沒有劉步蟾,我們倒是可以和林泰曾、葉祖珪說一說,讓他們動用炮艇護衛(wèi)。眼下肯定是不方便了,南洋這一帶的海盜很猖獗,常用海航線還算安全,前往樂敦和古晉的航線就有點偏僻了,很容易遭遇海盜。這樣吧,我再儘量聯(lián)繫一艘裝有火炮的商船,防止萬一。”

胡楚元微微頷首,安全終究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和葉富又商量了片刻,就讓葉富出去辦理這些事。

最近這個月的南海風浪較大,颱風很多,爲了避免萬一,五艘炮艇要等到月底纔會繼續(xù)啓程,沿著海岸線航行,途徑越南抵達兩廣。

可也有另外一個問題出現(xiàn)了,如果劉步蟾執(zhí)意要連船帶人都一起孝敬給李鴻章,那他很可能在廣州通風報信,在廣州港口驗船,直接將五艘炮艇劃歸南洋水師。

買船的經(jīng)費雖然是兩江衙門出資,名義卻歸屬南洋水師,負責買船的人又是李鴻章,這裡面的糊塗賬太多,很難算清楚。

幸好,劉步蟾等人暫時不會急著走。

胡楚元也只能是先讓葉富盡力勸說葉祖珪等人,不要冒險一搏,免得自毀前程。

等了兩天,葉富和鄧世昌在新加坡的廣東會館裡找了幾個可靠的華商,租了一艘專門用打海盜的木帆船,僱了七十多個敢拚命的廣東籍水手,又從林泰曾和葉祖珪的清兵水師營裡借了一批洋槍,由鄧世昌負責統(tǒng)領(lǐng),陪同胡楚元一起前往樂敦。

胡楚元從太古洋行租的泰昌號是一艘遠洋商船,和這個時代的大多數(shù)要橫穿馬六甲海峽的遠洋商船一樣,爲了抵禦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海盜,船上擁有兩門4.5英寸口徑的阿姆斯特朗火炮,以及兩門47毫米口徑的哈乞開斯五管轉(zhuǎn)輪火炮。

在馬六甲海域一帶,這樣的商船還算安全,再加上一艘裝著四門青銅炮武裝帆船的陪同,尋常的海盜是不敢冒險搶劫的。

凌晨時分出發(fā),在蔚藍色的大海上航行了四個小時,泰昌號在中午時分才逐漸抵達淡美蘭島和山口洋之間的海域。

荷蘭人在這裡設(shè)有海軍基地,負責打擊附近海域的海盜,同時也就牢牢鉗制住了整個西婆羅洲的出口,一律要得給他們交稅。

漸漸能夠看到陸地的時候,船上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荷蘭人的艦船,並且是極其快速的駛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胡楚元立刻從船艙裡走出來,用望遠鏡遠遠的觀望著對方的艦船。

這看起來似乎不是一艘很先進的戰(zhàn)艦,船上依然掛著風帆,船體規(guī)格約有三千噸的排水量,和泰昌號差不多。

旗枙上,尼德蘭王國的三色旗在風中飄揚,耀武揚威,彷彿在宣誓著他們的權(quán)勢。

看著這面旗幟,胡楚元心裡冷笑的罵道:算他媽個屁東西,也就敢在亞洲欺負一羣土著。

見張靈普過來,他就將望遠鏡給了張靈普,又和葉文瀾問道:“他們是不是要過來查看?”

葉文瀾在這一帶的經(jīng)驗豐富,搖了搖頭,道:“不至於,他們對英國人的商船還沒有那麼猖狂,只是做做樣子,或者是來打個招呼。”

張靈普看了一會兒,和胡楚元道:“應(yīng)該是一艘三千噸位左右的老式巡洋艦,外面都沒有包一層薄鋼板,即便是扯上風帆也未必能追上咱們。”

胡楚元哦了一聲,更加不放在心上,回到自己的船艙裡,繼續(xù)和葉文瀾、葉湘雲(yún)談一談婆羅洲的情況。

果不其然,那艘荷蘭巡洋艦隻是遠遠的通過旗語和泰昌號交流一下,詢問附近海域的情況,隨即就離開了。

不久,站在泰昌號的甲板上,胡楚元就能看到了山口洋那漂亮的深藍色的海岸線。

山口洋位於加裡曼丹羣島的西海岸線上,整個海岸線呈月牙形狀,對港口有著很好的保護作用,受熱帶季風的影響,西海岸本身也比北、東和南海岸要平靜很多。

等船漸漸駛進港口,城鎮(zhèn)也就一目瞭然的出現(xiàn)在眼簾中。

胡楚元聽說了無數(shù)次的山口洋港鎮(zhèn)並不算大,因爲海港條件良好,周邊沿海灣又存在著大片的熱帶平原田地,明朝時期就有很多華人在這裡落足,逐漸開拓出一個熱鬧而繁華的城鎮(zhèn)。

在這裡,通用的語言是客家話。

然而,真正的管理者是荷蘭人。

在泰昌號停下來不久,立刻就有幾名荷蘭官員帶著一些土著人上船檢查。

雖然船上沒有貨物,荷蘭人還是強行索取了一百洋圓的港口租金和治安稅,以後每停一天都要加收十二個洋圓,如果有貨物上船,那就要收取不低的出口關(guān)稅。

等荷蘭人檢查結(jié)束,胡楚元才上岸,在張靈普和鄧世昌等人的陪同下,看看山口洋的實際情況。

相比英國人,荷蘭人在治理殖民地上的本事是非常差的,加上長期和清朝廷、華人的衝突,對華人的態(tài)度也是非常惡劣。

可以說,印度尼西亞的第一次屠華事件就是荷蘭人挑唆的,他們這麼做的目標只是要奪取華商在當?shù)氐慕?jīng)濟利益和貿(mào)易特權(quán)。

從那以後,類似的事件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

在另一邊的新加坡和英國殖民地,這樣的情況就幾乎沒有發(fā)生過,英國人對於殖民地內(nèi)部的民族糾紛一貫採取分地治理的方式,而不是單純粗暴的壓制,更不會放縱土著和華人相互火拼。

這個時代的荷蘭人只是一羣唯利是圖的殲商,一定要讓他們流光最後一滴血,他們纔會懂得尊重別人。

假如可以,殺光也再所不惜。

連胡楚元這樣的人都會爲之憤怒,恨不得將所有南洋的荷蘭人殺光,足以證明此時的荷蘭人是多麼的可恨。

當然,天地會、和順堂、蘭芳公司這些人也不是好東西。

即便打著反清復(fù)明的旗號,社團終究還是社團,都只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在山口洋轉(zhuǎn)了一圈,胡楚元主要是在觀察本地商鋪的經(jīng)營狀況,由此來判斷當?shù)氐慕?jīng)濟水平和特點。

他重點觀察的對象是外銷物資,棕櫚、橡膠的種植還沒有任何的發(fā)展,主要的外銷物資是甘蔗、土糖、香料、硬木。

據(jù)胡楚元所知,由於國內(nèi)目前的經(jīng)濟狀況還湊活,窮人雖然很多,富人也不少,每年至少要從南洋進口300萬兩銀子的硬木料,幾乎都用於打造傢俱。

這是葉文瀾主做的市場之一,也是南洋商行未來的主要盈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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