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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無奈,好人做到底,總不能把小姑娘一個人丟在這裡。兩人用手機的光亮照著上樓,打開了頂層的一間小閣樓。
“家裡很小,還不能洗澡,委屈你了,廁所在那邊,燈在這裡……”凌萱關好門,將小燈打開,屋裡的確很小,但是卻很溫馨,可是隻有一張單人牀。
江洋去了更小的洗手間,簡單洗漱下出來,凌萱已經換上了卡通圖案的睡衣,上海人都喜歡穿睡衣,有時候就會看到穿著睡衣的上海人在街邊閒逛。
“我去洗下,江哥,你先睡吧。”凌萱走進了洗手間。
江洋心說,我睡哪裡啊?這小一張牀,再連個沙發都沒有,總不能打地鋪吧?他坐在牀邊的一張小桌前,打開挨著小桌的冰箱,從裡面拿出來一瓶可樂,啓開喝了一大半,冰涼的,很是清爽。
好半天,凌萱終於從洗手間出來了,她身上還是穿著一套睡衣,用毛巾擦著亂蓬蓬的頭髮,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忘了,我這裡太小了,對不起了,你睡牀上吧,牀底下有個涼蓆,我睡地上。”
江洋“哦”了一聲道:“那我睡地上,你睡牀上,我當過兵,哪裡都能睡。”
凌萱吃吃地笑,彎腰從牀下拉出來一卷涼蓆,用毛巾擦乾淨鋪好,從牀上抱了一牀被子撲在涼蓆上,說:“那麼,睡吧,不早了。”
“嗯,不早了。”江洋也說,他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看到凌萱已經在小牀上躺下來,拉了一條毛巾被,蓋到下巴底下,只露出來一張小臉含羞微笑著。
江洋忍不住樂了道:“幹嘛,蓋得這麼嚴實,怕我吃了你?”
江洋有些無賴地一屁戶擠坐在小牀上,把手伸進了毛巾被的裡面。凌萱“呀”了一聲道:“哇,不會吧,你要幹嘛?”
“呵呵,你說呢?孤男寡女擠在這樣一張小牀上,你想我還能真的做柳下惠?”江洋說著,手已經摸到了女孩兒光滑的小腿,凌萱沒有動,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江洋的手很不老實地從毛巾被下面往上摸,凌萱長出一口氣道:“江洋,你不是跟殷柔同居了嗎?”
“我沒有,我嗎沒有同居呀,只是合租而已,她睡她的房間,我睡我的臥室,萱萱,你跟我說說,鐵哥爲什麼把五萬塊錢給我退回來了?你們當時沒商量好?”
江洋突然轉移話題,讓凌萱猝不及防!凌萱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顫聲道:“你、你是怎麼發現的?”
“哈哈哈哈!”江洋一把就將凌萱身上的毛巾被掀開了,幽暗的壁燈下,凌萱的身子凝脂般潔白。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江洋哥,你就饒了我吧!”凌萱將身體捲曲了,護住了自己的恥處。
江洋嘆口氣,點了支菸道:“其實一開始我是相信的,直到剛纔,我去了走進那個包間,我打到了幾個內保,然後我給你解開繩索,我就恍然大悟了,這是你們設好的圈套,那個繩子綁得太專業了,你的手腕一點都沒有被勒到,那麼鬆?還有你的眼神兒,根本就不害怕!演戲的成分十足,呵呵,說說吧,你們這樣做了幾次了?看不出來,售樓處的商務代表,暗地裡還撈偏門!”
凌萱的身子抽搐著哭起來,她只是搖頭,滿臉的梨花帶雨,什麼都不說。江洋站起來,穿好衣褲,把那五萬塊錢從凌萱的包裡拿出來,塞進一個塑料袋,對凌萱說:“這件事,到此爲止,你告訴鐵哥,別再惹我,我也不會跟他這樣的人交什麼朋友,就這樣吧,以後我們見面,就當這件事兒從來都沒發生過,再見!”
江洋轉身拎著五萬現金走出去,他心裡很受傷,本想做好事兒,結果卻發現這是個圈套,可是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所以就跟了凌萱回來,他要聽她說不是他想的這樣,可是沒有,凌萱承認了,這讓他崩潰,他一個人走在午夜的上海街頭,很想找個地方大醉一場,很想好好發泄下心裡的憋悶。
江洋找了個自助銀行,把五萬現金存進卡里四萬,自己留了一萬塞在後屁兜,他擡手揚招一輛深夜攬客的出租車,上去說:“去衡山路。”
這樣的時間,也許,只有衡山路的那些夜店還在營業,也許,只有酒精會讓他麻醉。車子在街頭快速遊走,江洋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看也沒看就接聽了。
“江洋,快來,我、我要喝酒,快點過來陪我喝酒,他們都不理我,嗚嗚……”
一個女人,午夜醉酒的女人。江洋微微一愣,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