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純良愣了一下,轉(zhuǎn)頭對步高說道:“行啊胖子,沒想到才進警校幾個月,連學姐都泡上了。”
步高嚇了一跳,連忙進行澄清:“阿良,你別亂說,我們是非常純潔的同學關係!”
“你們認識?”
這下輪到那個短髮女尷尬了。
剛剛因爲陸純良譏諷步高而對他發(fā)飆,現(xiàn)在弄明白原來兩個人本來就認識,陸純良的那話只能理解爲朋友間的玩笑話,她這樣發(fā)飆就是自己不對了。
“他跟我們住同一個院子裡的。”
孟沫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說道。
她也感覺有一些尷尬,和陸純良一起出來逛街,卻被步高這個死胖子給發(fā)現(xiàn)了,心裡有些擔心他回去之後會亂嚼舌根。
她可是信不過這個胖子的人品。
“哦,”短髮女恍然,衝著陸純良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啊,我誤會你了,以爲你跟我這學弟不認識呢。”
“沒事,沒事。”陸純良不以爲意的說道,“怎麼說你也是在維護這個死胖子嘛。”
“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死黨,”步高已經(jīng)沒法再逃避了,對短髮女介紹陸純良,“這是那個在開封菜和我一起制止了一起綁架事情的人。”
“額——”
陸純良和孟沫都愕然——什麼叫做“和我一起制止了一起綁架事情”?
那件綁架事件難道跟你步高有什麼關係嗎?
你除了在那裡打了一個醬油,做了一下背景板,還起到了什麼作用?
做人不能那麼無恥吧?
“原來是他!”
短髮女恍然大悟,轉(zhuǎn)臉向陸純良說道:“難怪剛纔在拿刀的歹徒面前你會挺身而出,原來一直都有見義勇爲的這個愛好!你怎麼不跟這個死胖子一樣,來警校讀書啊?”
“額,”陸純良看了一眼孟沫,說道,“我還是想考大學,我覺得讀大學發(fā)展的空間會更大一點。”
“唉,可惜了。”
短髮女一臉的遺憾。
步高又向陸純良介紹短髮女:“她叫芮媛媛,我警校的學姐。”
陸純良笑吟吟的看著步高,讓步高感覺到非常的尷尬。
他只能反擊,臉露驚詫之色,問陸純良:“你怎麼跟沫沫一起出來逛街了?丁阿姨知道嗎?”
孟沫一下子就臉紅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裡想著:“我們在一起逛街,關你什麼事啊,吃你家米了嗎?”
“我們出來買幾本參考書啊,有問題嗎?”陸純良冷笑道,“本來是想叫你陪我一起去的,可你昨天不是跟我說今天你們警校不放假,要搞實彈射擊訓練嗎?怎麼滴,來南門街實彈訓練了?”
“什麼實彈訓練?”
那個叫芮媛媛的短髮女一臉的莫名其妙,問步高:“誰通知你的今天要搞實彈射擊訓練?”
“咳咳,”步高很是尷尬,說道,“我昨天就是逗阿良呢,沒想到他那麼傻,真的就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沒有誠意的笑了幾下,心裡卻想著:“要不是你逼著我今天要陪你逛街,我用得著說那樣的話嗎?”
“胖子,沒想到你去警校幾個月,竟然學會騙人了,嘖嘖嘖……”陸純良搖頭,一臉的可惜:“我以前那淳樸善良的兄弟去哪裡了?”
孟沫不同意了,小聲說道:“他什麼時候善良過啊?”
芮媛媛感到很有意思,笑著問孟沫:“妹子,看來你對他以前挺了解的嘛,跟我說一說,他以前都怎麼的不善良?我也好提防一下。”
“我對他不是很瞭解,”孟沫指了指陸純良,“他們兩個以前老是在一起的,你問他吧。”
“額,其實胖子以前還是挺善良的,至少從來都沒有騙過我。”陸純良笑著對芮媛媛說道,“就是現(xiàn)在不知道怎麼學壞了,居然開始學著撒謊騙人了,我感覺到有一些痛心疾首。”
步高很是尷尬,紅著臉低著頭站在那裡,一聲都不敢吭。
這和陸純良印象中的步高可是一點都不一樣。
看來他很怕這個短髮學姐啊!
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在警校裡面受到了怎樣的虐待,陸純良竟然有一點同情起這個死胖子來了。
“騙人是不對的!”
芮媛媛瞪了步高一眼,道:“怎麼了,陪學姐出來逛街就那麼見不得人?還非得要編一個藉口是嗎?”
步高感覺到非常的尷尬,想要發(fā)火,又不敢發(fā)火。
這一段時間他沒少被這個學姐打過,誰叫當初一不小心碰到了這個學姐那兩堆脂肪體呢?
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學姐的出身不凡,是市警局一個副局長的女兒,在觀海市屬於官二代,他可不敢惹這一位。
芮媛媛的一個電話打過去,沒用多長時間警察就過來了,看到那個搶劫的男人倒在地上嗷嗷的慘叫,又叫來了救護車。
芮媛媛是被搶劫的人,而陸純良則是制止搶劫的人,都需要去警局做筆錄。
跟著過去的還有步高、孟沫,他們是作爲目擊證人出現(xiàn)的。
路上本來有一些人看到這件事情,可是那些人在警察到來之前,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場,那就只能找到這幾個人來作爲目擊證人。
同時警察也調(diào)走了這一片地段的監(jiān)控錄像。
在警車上的時候,芮媛媛對一個認識的警察說道:“古叔,你們可別濫發(fā)好心,把這個搶劫犯給當成小偷,他就是從我手中搶走的包,而且還拿著刀,性質(zhì)非常的惡劣,這樣的人不能當成小偷來判,必須要將他弄進去,關上幾年才行,要不然關個十幾天,膽子只會越來越大。”
偷竊算不上多大的罪,很多時候也就是拘留一下就放出來了。
搶劫則不然,那得判上幾年。
特別是這種拿著刀搶劫的,不管案值是多少,都會重判。
但是有時候,有的警察收了錢,會將搶劫的事情定性爲偷竊。
芮媛媛是警校生,又出生在警察家庭,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就要叮囑辦案的警察。
“你放心,只要能夠證明他是從你手中搶走的包,我們就可以給他定性爲搶劫。”
那個姓古的警察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