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石壁上坐下來,閉上眼強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靜心不被體內(nèi)燥熱所影響。可她越是想驅(qū)逐那股燥熱,那股燥熱便更加強烈,一陣一陣讓她招架不住。
她忍不住朝他道:“你走……離我遠點……”
他再站在她面前,她不能保證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不走反而更近一步,拿起她的手爲她診脈,眉心微蹙,這是“春暖花開”,市面上花錢都買不到的極品媚藥。
若是得不到人體解藥,便會被那酷烈的欲.望和燥熱折磨致死,很多權(quán)貴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找到這種藥爲閨房之事添加性趣。
因爲這種藥不僅能讓被中藥者交合時欲\/仙\/欲\/死得到最暢快的享受,就是與之交合者也會達到最高點,享受至極。
蘇諾能堅持到現(xiàn)在,不得不說她的自制力和意志力非常強大,一般人這個時候早就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了,她竟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殺了五個內(nèi)力深厚的高手,還廢了一個,幸虧她沒有內(nèi)力,要是有了內(nèi)力,這得多逆天。
給她下這藥的人,是動了真格,不把她毀掉不罷休!
被他這麼一觸碰,手腕處沁涼無比,體內(nèi)的燥熱像是打開了開關一樣,與那處沁涼相比,她猶如一個火爐一般。
得了一點舒緩的涼意,她忍不住渴求更多,化被動爲主動,握住了他冰涼的手,往他的胳膊上攀去。
她閉著眼,動作流暢地令人髮指,內(nèi)心最原野的慾望被撩撥開來,她攀住他的胳膊死死不放,在他的胳膊上上下摸索著索求更多,雙頰紅得能滴出血來。
她能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可身體卻不受控制,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有多放蕩不堪,她忍不住紅了雙頰,死死地咬住了下脣,直至咬出血珠來,可依然撒不開手來,不受控制地靠近他。
他眸光微沉,聲音低沉而略帶喑啞,像是在極力抑制著什麼,“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她死死地咬著下脣,想要藉此疼痛清醒幾分,可卻是徒勞。她能清醒地感受到一切,能聽見他的話,強撐著的理智迫使她拒絕這份沁涼的舒緩,說出的話卻是斷斷續(xù)續(xù):“你走……不……要靠近……我……”
他微微挑眉,眸中帶了幾分笑意,“你還有理智,不錯。”
話音一轉(zhuǎn),他語調(diào)微涼,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意,“你知道你會得不到舒解就會死嗎?”
她閉著眼不理會他的話,只一個勁地抱住他的胳膊,摸索著索求更多。
她的手指所及之處便帶來一處火熱,像是一朵朵跳躍的火星,將他整個點燃。
他的眸光沉了幾分,瀲灩雙眸中是誘人沉淪的致命誘惑,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呵出一口溫熱的氣息,引得她的嬌軀一個輕顫,他這才滿意了,“想要嗎?”
她別開頭強忍住體內(nèi)熱浪,不想讓自己變得輕賤,保留著最後一絲自尊。
他低頭輕笑一聲,眸中意味不明,脫下外衣將她裹緊,抱著她出了山洞,向上飛去。
出了深淵,他更是提升了速度,若是有人在此,則會感嘆幾乎是連身影都看不見,只感到一陣風颳過了。
她在他懷中,仍是不安分的,紅著一張小臉在他的懷中上下摸索,笨拙地解開他的衣釦,火熱的小手去一條靈活的蛇一般鑽入他的衣衫內(nèi),在他的身體上摸來摸去,理智的最後一根弦已經(jīng)徹底崩斷,完全閉著眼索求更多。
她的手鑽入他衣衫內(nèi)與他的肌膚親密接觸的那刻,一股熱浪涌上小腹,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而她絲毫不知道他剋制得有多辛苦,一雙小手還在他的身上到處點火。
在她不小心碰到他胸前兩粒突出時,他再也忍不住地將她的小手抽出來用外衣裹緊,用腰帶將她的手給綁起來,加快速度往營帳內(nèi)走去。
她還在他懷中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將他的衣衫折騰得亂七八糟的,還把未解開的衣釦也給折騰開了,露出他裡面白皙有料的身材。
他忙著給她攏緊外衣又要抱著她,一時之間被她折騰得分外狼狽,眉眼間帶著絲絲無奈之意,哪裡還有平時那淡然自若如神祇般尊貴不凡的樣子。
靜候在營帳門口的木染在看見他的那刻驚呆了,主子竟然衣冠不整,懷裡還裹了一個疑似女人的不明物體,主子這是……被人強暴了嗎?
他還來不來細看,墨纖塵就已經(jīng)抱著蘇諾大步踏入營帳內(nèi)了,聲音一如既往地淡然,可他卻聽見隱含其中的冷厲和寒意,“木青呢?”
木染連忙低頭,他已經(jīng)看見了那裡面裹著的是蘇諾,能被主子護得那麼緊,可想而知外衣裡的什麼樣的情況,爲了不被主子挖眼,他很聰明的避開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回主子,還沒回來!”
他眸色微深,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肅穆,“派人支援他,查清楚今天晚上的事,等本王出來時要聽見完整的情況。”
“是!”木染深深心驚,主子這是,動怒了!
墨纖塵抱著她踏入內(nèi)室,不出意料地看見了斜臥在躺椅上看書的白挲。他直接將她放在牀上,給她裹得死死的,確定她不會掙扎開來,這才整理了下自己凌亂的衣衫。
對於她的觸碰,他竟然沒有感到厭惡。
白挲一擡頭,便看見他抱著一個女人衣衫不整地進來了,還把這個名爲蘇諾的女人放在牀上,他差點叫出來,還以爲墨纖塵要當著他的面來一出真人秀呢!
結(jié)果什麼都沒發(fā)生……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墨纖塵,眸中意味深長,“我記得,我上次給你診斷時,你好像沒有不妥啊……難道,是哪裡來的武功高手,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殘害了你?你過來讓我看看,還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墨纖塵見他盯著自己身下的某個部位瞧,哪裡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登時目光沉了沉,“想死直說,我給你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