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濃,咱們不玩遊戲了,咱們睡覺去吧。”凌誠勳痛得悶哼一聲,體內的快感越來越盛。
蘇諾輕笑出聲,“公子這就等急了嗎?可是人家還沒玩夠呢~”
“遊戲以後有的是玩得,不急一時,咱們以後慢慢玩遊戲,想要什麼我都陪你。只是現在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做正事吧!”
蘇諾笑著點點頭,眸中明媚清亮,用自己的聲音戲謔道:“表哥還真是好興趣,這是對妹妹有種特別的嗜好?前不久還差點睡了親妹妹,如今又想對錶妹下手?表哥你這麼風流,就不怕有一天會得花柳病嗎?堂堂鎮國公府的二爺,竟然對青樓這種地方這麼癡迷,表嫂她知道嗎?”
凌誠勳聽到忽然變了一個聲音,還一口一個表哥,心中忽的不安起來,卻不知爲何,“你是誰?似濃呢?似濃哪去了?”
蘇諾好心地爲他解惑道:“舅舅年紀大了,二表哥就耐不住寂寞,想要和大表哥爭爵位,娶一個青樓妓子當鎮國公夫人了?二表哥,你說,外公若是知道,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蹦出來找你聊天?”
她提示的這麼明顯,凌誠勳再蠢都猜到了是誰,不覺冷笑,“蘇諾?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都要被處死了嗎?怎麼,逃獄了?膽子還真大,也不怕被抓到立地處斬!”
“表哥這樣害人害己的禍害都沒死,我又怎麼會有事呢?表哥可真是讓人家傷心,剛纔還承諾會娶我爲妻,要讓我做鎮國公夫人的,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果然是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了。”蘇諾從飄零手中拿過鞭子,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凌誠勳的臉上,用似濃的聲音嬌媚道:“表哥,我們繼續玩遊戲嘛,這個遊戲好好玩哦,人家還要玩。”
凌誠勳痛得悶哼一聲,他要是還不明白她在做什麼,他真得就蠢得不用活了!
“蘇諾!你個賤人!放了老子!敢整老子,老子扒了你的皮!媽的敢打老子,看老子不找人打死你!”凌誠勳用力掙扎著繩索,可卻徒勞。
繩子是蘇諾特意找來的特別粗的那種牛皮繩,除非特別鋒利的刀,否則一般的刀劍是割不開的。
繩子上打得結也是刑偵人員特地爲了防止犯人逃脫而設計的結,不懂技巧的人只會越掙扎越緊。
蘇諾一點也不擔心他會掙脫開來,就算他掙脫開了,她也早就在他體內下了劑量特別大的媚·藥,依他剛纔的那個興奮激動勁,只會大大地促進了血液循環,現在怕是藥效已經完全施展開了。
蘇諾嗤笑一聲,將他眼前的布條解開,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嘲諷之意,眸中是愈發明亮的戲謔,紅脣輕輕勾起,“是嗎?只可惜你沒有那個機會了。你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任我宰割。”
凌誠勳眼前的布條被解開,眼前突然明亮起來,讓他的眼睛有些刺痛。微微閉了眼睛,待緩衝過來之後睜眼一看,便看見三個穿著薄紗舞衣的美貌女子看著他,面上是如出一轍的哂笑和譏誚。
後面的那兩個女子算不上特別美貌,可眉眼皆清秀靚麗。其中一個微微上了點薄妝,掩蓋住了原本有些紅腫的面容。
真正美貌的還是倚靠在桌子邊緣的蘇諾,一身紅衣如火似血般妖嬈嫵媚,如妖姬般魅惑人心。一雙眸子卻是明媚清亮,如精靈般靈透澄澈。
儼然是他所見的那個不一樣的“似濃”。
蘇諾摘下了面紗,本就妖冶魅惑的面龐,眉心一點硃砂,似是將她徹底變成了攝人心魄的妖魅一般。
凌誠勳從來沒有見過她,不知他這個所謂的表妹竟然如此美貌。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將絕豔與清麗,魅惑與明媚融於一體卻絲毫不覺違和的女子。
彷彿仙與妖,只在她的一念之間。
他不禁看癡了,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絲毫不輸於似濃。
他隱約感覺心跳跳得非常劇烈,小腹處涌上一股更劇烈的熱浪,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衝上去,將面前的這個妖精狠狠地壓在身下,讓她徹底與他融爲一體。
“諾兒你……”感到體內猛的更加熱烈的熱浪,凌誠勳看著她的眼裡不覺帶著旺盛的情·欲,聲音不覺帶著幾分野性的嘶啞。
看清了他眼裡的欲·望,蘇諾不禁好笑,前一秒還恨不得吃了她,後一秒就想上她了,果然是個渣滓。
蘇諾笑著低頭看了看放在地上一旁的瓷盆,輕笑道:“想知道剛纔你喝的‘花茶’和吃的粥是什麼嗎?喏,自己看看。”
蘇諾給了飄零一個眼色,讓她端起瓷盆,遞到凌誠勳的面前,方便他看清楚。
凌誠勳看著眼前那剩餘的黃黑色的粥,一個作嘔,差點吐了出來。
所有的旖旎都沒有了,凌誠勳一想到自己吃的是這些東西,他就恨不得要將蘇諾生吞活剝了,瞪著蘇諾的眼裡是滔天的怒火,使勁掙扎著繩索,掙扎得木牀直響,“蘇諾你王八蛋!你不要臉!你大爺的!你他·媽竟然敢讓老子吃這個,老子殺了你!”
蘇諾“好心”地繼續爲他解釋道:“嘖嘖嘖,別生氣嘛,我又沒有騙你,這的確是我親手做的哦~你喝得‘花茶’其實是尿,我只是撒了點花瓣和去味丸去味而已。本想只讓你喝幾口意思意思的,誰知道你那麼給力,竟然全部喝光了。
那盆粥啊,我把廚房剩下準備餵豬的餿飯和泔水都用來給你熬粥了,然後撒點花瓣,你就吃得這麼飽了。
嗯……你知道每一鞭子下去,我往傷口上潑的是什麼嗎?沒錯,是尿。你可真是個有福氣的,我身旁的兩位美女的尿液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享用的。一個你喝得乾乾淨淨,一個你洗了個澡,沐浴了全身,嘖嘖,福澤深厚啊!”
凌誠勳目眥欲裂,一想到自己剛纔吃得是餵豬的餿飯,他就要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