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大半的財富都在葉家手裡,葉家的金庫南宮敖已經(jīng)查出了一些眉目。
是要強(qiáng)行把葉家的那些財富佔爲(wèi)所有,還是想辦法讓葉家自動拿出來,南宮敖還沒有想好。
“皇上!今晚是去哪位主子那兒呀?”芩花問南宮敖。
南宮敖想了想最後確定去胡答應(yīng)那兒,芩花聽說南宮敖要去胡答應(yīng)那兒,又問道,“皇太后臨走的時侯說要讓卓宣來伺侯皇上,皇上爲(wèi)何不答應(yīng)呀?”
南宮敖看著芩花回道,“那卓宣是遼城首富的女兒,此次進(jìn)宮說是爲(wèi)了躲避遼城的戰(zhàn)事,誰又能猜到她進(jìn)宮的真正用意呀!”
芩花聽了南宮敖的說法,覺得南宮敖說的有道理。
南宮敖去了胡靜那兒,芩花在養(yǎng)心殿樂的一個清閒,想著給父親的信,父親應(yīng)該收到了。
葉婉歌說芩家當(dāng)年的案子跟沈家有關(guān)係,芩花不明白父親爲(wèi)何不把沈家給供出來,其實芩花心裡對葉婉歌的說詞是半信半疑,不是全然相信的,沈家雖然勢力寵大,但還沒有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要是沈家制造了蘇芩兩家的冤案,父親爲(wèi)何情願坐冤獄,受一世苦也不願意說出真像,芩花在心中猜測著,盼望著父親快一點來信解除她的疑惑。
逃出牢房裡的顧二喜並沒有逃出宮,而是藏在錢百順的房裡。
錢百順給顧二喜弄了些傷藥,對顧二喜說道,“大總管,這都是奴才費(fèi)盡苦心弄來的傷藥,雖然不是什麼上好的藥,但治傷也管用你先用著,奴才看能不能找個太醫(yī)給大總管瞧一下傷。”錢百順對著顧二喜獻(xiàn)殷勤。
盤腿坐在榻上的顧二喜,看了一眼面前的傷藥,伸手拿過來,一邊往身上的傷口上上藥,一邊說道,“不用給咱家找太醫(yī),只要弄點藥給咱家就行。”
“是。”錢百順恭敬的站在一邊,不時的擡眸偷瞧著顧二喜。
“外面有什麼動靜呀?”顧二喜想著他逃了出來,朝庭必定會派人四處通緝他。
“朝庭正在貼布告追捕大總管您!”錢百順小心的回道。
顧二喜聽了一點也沒有吃驚,鎮(zhèn)定的給自已的傷口上藥,上完了藥顧二喜對錢百順說道,“咱家在你這裡,你要敢出賣咱家,咱家就要了你的小命!”說著手一伸錢百順邊上的桌子上的一隻茶壺就碎成碎片了。
錢百順看著碎了的茶壺,嚇的心裡發(fā)抖,嘴上說著好聽的話,“大總管放心,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會出賣大總管。”
“咱家就暫且相信你!”顧二喜挑眉說著。
錢百順點頭哈腰,一副討好的樣子,“大總管想吃點什麼,奴才給你弄去!”
顧二喜看了他一眼道,“你先替咱家辦一件事。”
錢百順一聽顧二喜讓他辦事,他爲(wèi)難的說,“大總管,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追捕大總管的官兵,而且皇宮裡戒備森嚴(yán),奴才不敢亂走。”
顧二喜瞪了錢百順一眼,說道,“事成了咱家給你五百兩黃金!”
顧二喜一聽說五百兩黃金,雙眼立刻放出光芒,貪婪的說,“大總管讓奴才辦什麼事情呀?”
顧二喜說道,“你去咱家住的地方,在那個屋子裡的屋樑上放著一個盒子,你把那盒子取來。”
錢百順聽到顧二喜的吩咐,立刻苦著臉說,“大總管,奴才雖有三角貓的功夫,但奴才沒有那本事飛到屋樑上呀?”
顧二喜聽了不屑的看了錢百順一眼,閉上眼睛想了一下說道,“你去把王峰找來。”
“好勒!”錢百順一聽顧二喜讓他去找王峰,他立刻應(yīng)聲跑去辦。
錢百順剛走不久,在屋裡的顧二喜就聽到有人敲門。
顧二喜立刻躲在門後,只聽屋外有人喊,“錢百順,開門呀!”
小尺子在門外喊著錢百順,只見屋內(nèi)有燈亮,不見有人應(yīng)聲和前來開門,納悶的剛想伸手推門,就聽到身後錢百順的聲音,“公公,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呀?”
去找王峰的錢百順回來後,就看到小尺子站在他的門口,他嚇的一聲冷汗。
小尺子看了一眼錢百順,又看了一眼亮燈的屋子問道,“錢牢頭你這是去哪兒了?”
錢百順立刻淫笑道,“我這來了一個客人,我剛把她送回去。”
小尺子一聽錢百說這他這兒來人了,立刻警覺的問,“什麼客人啊?”
錢百順聽了立刻四下瞧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趴在小尺子耳邊道,“一個小宮女,奴才玩了幾次,滋味不錯,要不要給公公也找……”
“你滾一邊去!”錢百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尺子一巴掌按著頭推到一邊去了。
小尺子看著錢百順那****的樣子,說道,“你在這宮裡胡不胡來,我管不著,但你要敢壞了皇后娘娘的事情,到時侯可饒不了你。”
“是!”錢百順應(yīng)聲。
“公公進(jìn)去坐一會?”錢百順假意裡讓小尺子進(jìn)屋。
小尺子看了一眼亮著燈的屋子,想著剛剛錢百順的話,只覺得心裡難受的要作嘔,“不進(jìn)去了,我說幾句話就走。”
“公公有話請講。”錢百順說道。
“看管好馮嬤嬤,如若你讓馮嬤嬤跑了,小心你的小命。”小尺子說道。
“是,請皇后娘娘放心,奴才一定看管好,她插著翅膀也不跑了。”錢百順拍著胸脯保證。
小尺子說完看了錢百順一眼就走了,錢百順看著小尺子離去的背影,嚇的猛拍胸口。
“他來幹什麼?”小尺子剛走,躲起來的王峰就出現(xiàn)在錢百順面前。
錢百順被王峰嚇一跳,“你就不能有點響動啊!嚇?biāo)牢伊耍 卞X百順被走路都沒有腳步聲的王峰嚇個半死。
王峰見錢百順嚇的滿頭冷汗,說道,“虧心事做多了吧!”
王峰進(jìn)了屋子,錢百順剛跟著進(jìn)去,就被顧二喜喝了出來,“你去外面守門。”
錢百順看著顧二喜那兇狠的樣子,只得乖乖的退出來。
小尺子從錢百順這兒回了福寧宮,跟葉婉歌回稟事情辦好了。
“皇后娘娘,奴才剛剛?cè)ュX百順那兒,覺得錢百順有些反常?”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說錢百順有反常的地方,立刻問道,“錢百順哪裡不正常了?”
“奴才去的時侯,錢百順屋內(nèi)亮著燈,我喊門卻沒有人應(yīng)聲,錢百順從外面回來,說是跟一個宮女茍且,送那宮女回去。”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了,覺得錢百順那種人跟宮女混在一起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錢百順那下三濫跟宮女鬼混不是很正常嗎?”
小尺子聽了搖了搖頭,“宮裡因爲(wèi)顧二喜跑了的事情,看管的很嚴(yán),這個時侯哪個宮裡敢違反規(guī)定跑去他那兒跟他一起鬼混呀?”
葉婉歌聽了,覺得小尺子說的有道理,“那你去錢百順那兒還沒現(xiàn)什麼異常的地方呀?”
“奴才在門外沒有進(jìn)屋。”小尺子回道。
“派人盯著錢百順。”葉婉歌吩咐道。
“是。”小尺子應(yīng)聲。
錢百順的屋內(nèi),顧二喜和王峰正在商量著復(fù)仇的大計。
“調(diào)查清楚了嗎?”顧二喜問王峰。
王峰迴道,“好像是皇后娘娘搞的鬼。”
顧二喜一聽說是皇后娘娘陷害的他,他立刻目露兇光,“你確定?”
“是!”王峰肯定的回道。
顧二喜聽了,又吩咐王峰,“把咱家的那盒子取來。”
“是。”王峰打進(jìn)宮就跟著顧二喜,爲(wèi)人聰明狡詐深得顧二喜的喜歡,顧二喜對他也很信任,所以把重要的事情都託付給他。
王峰奉顧二喜的命令,去顧二喜住的地方替顧二喜取東西。
顧二喜把錢百順喚進(jìn)了屋,錢百順被顧二喜那吃人的眼神看的心裡發(fā)毛,“顧總管,有何吩咐呀?”
看著嚇的身子發(fā)抖的錢百順,顧二喜開口道,“你怕我?”
“顧總管威風(fēng)凜凜,奴才是敬畏大總管。”錢百順諂媚的說道。
“怕咱家就好!”顧二喜威嚴(yán)的說道。
錢百順站在那躬著身子,不敢擡眸去看顧二喜,心裡卻把顧二喜這個奄人罵了千萬遍。
“剛剛來找你的是福寧宮的人?”顧二喜問道。
錢百順一聽顧二喜問起小尺子,面對兇狠的顧二喜他不敢撒謊,“是。”
“你替皇后娘娘辦事?”顧二喜瞇眸陰狠的看著錢百順。
錢百順聽了,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在這宮裡只不過是一個小羅羅,任何人都可以指使他辦事,所以他圓滑的周旋在這些權(quán)勢當(dāng)中。
“奴才不是替皇后娘娘辦事,只是福寧宮的小尺子賞了奴才幾個酒錢,讓奴才看管好馮嬤嬤。”錢百順說道。
“真的?”顧二喜懷疑的問道。
“當(dāng)然,奴才就是一牢頭,能做的事情也只是在這些犯人身上撈幾個酒錢。”錢百順說道。
顧二喜看了錢百順一眼,“咱家可以給你銀子,但從今以後你只能聽命於咱家。”
“是。”錢百順心喜的應(yīng)聲。
顧二喜看了一眼錢百順那貪婪的樣子,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只要錢百順是爲(wèi)了錢財,那什麼事情都好辦,他顧二喜有的是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