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錫感覺十分無力,自己身爲鎮(zhèn)北大將軍,竟然連自己最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自己這大將軍還做著有什麼意思。管不了那麼多了,爲了萍兒,即使把那一騎紅塵妃子笑的荒唐加到自己身上,也不管了。
“龍二!”王錫大喊叫道。
門吱呀的一聲開了,門開處,龍二進屋子而來,單膝跪下,說道:“參見主公,不知道主公召見是爲何事!”
“傳令給張公,不管動用什麼手段,也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這華佗給我在最短的時間活著接到漁陽。如果晚了,這全國細作也沒有必要存在了!另外你傳令給荀長史,讓他收購幽州所有名貴藥材,不得有誤!”王錫說道。
爲了治呂萍兒的病,王錫這下拼命了。
龍二知道自己這位主母在主公心目中的地位,領命下去。
一時間,整個大漢都動了起來,所有幽州細作所有任務取消,只有一個任務,就是找到華佗。凡是找到者,或者提供有效線索的人,統(tǒng)統(tǒng)賞賜金銀千金,幽州青龍令一塊,有此令在就可向王錫要求一件事情,不涉及百姓軍政。
所有得知消息的人,都瘋了一樣的找這華佗,就連我往西的那幾個老朋友,曹、劉備、董卓、皇甫藍、袁紹、夏新都知道了,甚至連皇帝劉宏也知道了。
“沒想到自己的這位同族之人,竟然是跟寡人一樣的癡情人,可憐寡人那王美人,唉!”劉紅在得知王錫爲了自己的女人,全國搜索華佗的時候,感嘆地說道。
“讓父,傳朕聖旨,將宮內(nèi)的那幾顆千年人蔘,遣人送於我那愛將!”劉紅想了想自己那位同族之人王錫也給自己送了不少好處,自己總得意思意思。
“皇上聖明!,老奴馬上就去辦!”張狀說道。
著壯壯也希望能夠幫王錫一把,如此在自己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自然不會拒絕。
而曹,袁紹則是搖了搖頭,這王錫也不過如此,竟然爲了一個女人,如此大動干戈。果然不是什麼賢臣。
下密的劉備在得知這消息後,更是高興連連,如此相信天下的大賢都會遠離那王錫,而從此也可以得知,那王錫估計也就如此而已了,算不上一代梟雄。
各方面都在極力促成著王錫此舉,而這事情的主要目標華佗也聞得了這個消息。
王錫的大名不斷地傳遍天下,第一次造紙,第二次屠殺鮮卑三萬多騎兵,第三次,滅黃巾,第四次,竟然會爲了個女人!
華佗實在是不想爲了那殺人如麻,且爲了一個女人就如此興師動衆(zhòng)的人治病。
可惜的很,就在華佗剛要遠走他處的時候,被漁陽細作給盯上了。
要說死,華佗還拿不出這個勇氣,發(fā)明了五禽戲,他一直夢想著自己能成爲第二個彭祖,怎麼就肯輕易的死去。
既然是天意,那自己就只能跟這些人走上一趟了,看看那鎮(zhèn)北將軍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能興起如此風風雨雨。
華佗被找到了,正在來的路上,而現(xiàn)在李萍的病情也被暫時壓制住了,純粹是用錢在續(xù)命,百年人蔘,靈芝,幽州最好的大夫都給找來了,有如此多的好藥,自然維持個現(xiàn)狀還是可以的,要不幽州的大夫都可以去吃大糞了。
就在王錫爲李萍的病情忙裡忙外的時候,龍十三傳來報告說石桃前來來辭別,即將要起赴樓難了。
王錫十分擔心石桃的安危,這石桃,就是幽州的外交官。
汪錫命錢偉隨石桃一起去樓難,另外派神龍二十四衛(wèi)中的後十二衛(wèi)隨行。
石桃看到王錫如此厚愛,竟然把自己的隨身護衛(wèi)統(tǒng)領,以及那神龍二十四衛(wèi)都派給自己了,心裡十分的感動,不想王錫竟如此重視自己。
石桃向王錫抱拳一揖,就出發(fā)了。
雖然在外石桃舌如蓮花,但在王錫面前,則表現(xiàn)得非常平靜。
“麻煩錢將軍陪桃走這一路了!”石桃說道。他看著黑鐵塔一般的錢偉,身強力壯,特別是身上一身鎧甲附身,馬身上別的兩把大戟,更顯得威風凜凜。
有這樣的猛士相伴,石桃覺得相當?shù)挠邪踩贿^他對這生死是早已看開,所以纔敢跟敵人斡旋。
王錫屠殺了鮮卑騎兵,爲盧龍塞的百姓報仇後,石桃就一直對王錫心生感激。
是王錫幫自己實現(xiàn)個人不能實現(xiàn)的復仇願望。
看著盧龍塞百姓死亡全過程的石桃,自然早就對這個已是看透。
錢偉看著石桃,兩袖清風,穿著十分簡單,絲毫沒有其他文人的架子,也十分喜歡。
“校開言重了,主公派某護送保護校開,某自然會盡力。有某在,便不會讓校開受一點傷害!”錢偉說道。
行走了幾日,石桃又來到了自己幾年前來的那個上谷郡的烏桓部落,樓難部。樓難有九千多個部落依附於難樓,主要居住地爲上谷郡赤城周圍,現(xiàn)在的季節(jié),草原上還沒有長出青草,所以烏桓人都在自己的營帳裡,喝著馬奶酒,烤烤炭火爐,等這寒冷的天氣過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一烏桓哨兵吆喝著前來查詢身份。
看著那被凍得耳朵發(fā)紅的烏桓哨兵,石桃哈了一口氣。
“麻煩兄臺去通知下樓難大王,就說幽州漁陽老朋友前來拜訪,有十分重要的事情相商。”石濤說著,從口袋裡掏出點碎銀子,塞到這烏桓哨兵手裡,然後一臉親熱地笑容,說:“小意思,小哥拿著喝喝酒!”
在大漢流行的是五朱錢,但是烏桓並不通用,還是真金白銀實在。
這烏桓哨兵收到好處後,自然也樂得通報下,何況還是樓難大王的朋友,更是不敢得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而樓難人現(xiàn)在在幹什麼,今天是難樓的一個特殊日子。
每一年的這幾天,自己的部落主要的大人都要聚集在一起商談下一年部落的計劃。
而現(xiàn)在,樓難正在主持這樣一個探討的大會。
樓難正在說話。
“告大王,部落外面有幾個漢人,說是大王幽州漁陽的老朋友,有要事相商!”烏桓哨兵報告道。這樓難有點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在漁陽有過老朋友了。
可是樓難不記得了,並不是把所有人都忘記了,尉遲藍顯然比以前更胖了,閃著蛇一樣的小眼睛,不會是他吧?
“大王,我知道了,來的人可能就是上次來我們這要求我們退兵的那漢人。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來送死!”尉遲藍幸災樂禍的說道。
上次都怪自己大意,爲了讓兒子掙點功勞,好接替自己的位置,卻不曾想自己兒子被人給俘虜了,著大王回師被不少人恥笑。此次,得把面子找回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樓難聽自己的愛臣如此一說,也大概知道了是誰了,上次自己隨時抽調(diào)的七千騎兵,讓老朋友的兒子尉遲德爲先鋒,何曾想尉遲德被人給抓了,而且迫自己退兵,而現(xiàn)在自己有充足時間準備,從九千個部落徵調(diào),徵集十五萬大軍還是沒有難度的,因爲烏桓跟鮮卑一樣,都是馬背上的民族,上馬是戰(zhàn)士,下馬是牧民。
“諸位,這外面來拜訪的就是那漁陽郡守王錫的使臣!大家可有什麼好的主意羞辱一番,也讓他見識見識我烏桓的氣勢!不要讓別人小瞧了。”樓難看著在坐的各部落的大人,問道。
“大王,我麾下有一勇士,身高近十尺,雙手一手可提百斤重。此次正好可以殺殺那漢人的威風,以壯我烏桓之名!”
樓難一看,竟然是自己手下的一大部落的大人,桓解,自己以前就聽說過這桓部落出了個十分了得的勇士,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了。
“這樣最好!那就有勞桓賢弟了!”樓難說道。
現(xiàn)在他十分高興,想著上次被牽著鼻子走,樓難就是滿肚子的彆扭。
石桃和錢偉等人則在外面等著,一邊開心的聊著天,一點著急的神色都沒有,不一會就看到剛纔那哨兵回來了,石桃微笑的看著這烏桓哨兵。
“諸位,我家大王有請!請跟我來!”那烏桓哨兵說道。
石桃諸人跟著這烏桓哨兵,經(jīng)過九曲十八彎,終於來到了一個最大的營帳前。
看著這裡著情況跟自己幾年前來的時候變化不少。
石桃見到這圍在大帳周圍的刀斧手,知道是那難樓老鬼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呵呵,沒想到這貨還是那麼幼稚。
衆(zhòng)人兵器被解下,只有石桃和錢偉被帶到了大帳裡,哪知道帳內(nèi)坐了不少人,大概有幾十個吧,看來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不過石桃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衆(zhòng)人之中的樓難跟尉遲藍。
這就是自己上次見到的兩人。
樓難和尉遲藍看著這個該死的漢家使臣,就感覺比較生氣,就是他讓自己在族人面前丟了顏面。雖然不敢有人說自己,但是畢竟還是有損名望。
樓難剛要開口說話,石桃張開雙臂,滿臉笑容,看起來是相當?shù)臒崆椋瑵M懷深情地喊道:“樓難大人,好久不見。自從上次一別,轉(zhuǎn)眼已是幾載春秋,某可把你想的緊那。這不,這次我主找人來出使難樓部,某就當仁不讓的請命了,爲的就是再見見樓難大人的風采。”
樓難比吃了死蒼蠅還噁心萬倍。本想自己出口羞辱一番,何曾想被這斯搶了先。無奈自己剛纔編好一套話全然無用,實在是可恨至此。
見自己大王被憋住,尉遲藍就出來解圍了,說道:“石先生,好像我家大王跟你不是很熟,用不著這麼親熱吧。不知道貴主派你前來是商談什麼事情!”說著嘿嘿一笑。
這傢伙還果真出來幫自己忙,錢偉充滿誠意的說道:“大王,我家主公此次派某前來,是爲了給你們指條名路,順便做做生意。”
衆(zhòng)人一聽,此子竟然如此猖狂,都暗自生氣,想要將石桃這貨拿下。
樓難的臉色也不好看,當著自己手下如此衆(zhòng)人,何曾想這斯竟然不給自己一點面子,說道:“我烏桓,有戰(zhàn)馬,勇士,美女無數(shù),自然是什麼也不缺,就不勞石先生費心了。”
“哈哈哈哈”石濤一陣狂笑之後,指著樓難說道:“某本來以爲幽州幾部烏桓,也就樓難大王有點見識,哪知也就如婦人見識而已。到是某高看了,如此,那某便告退了。想必那烏延跟丘力句會有興趣跟某談的。”
衆(zhòng)人看此子對自己大王竟然如此無禮,個個手握刀柄,準備將石桃拿下。不過石桃可就不管這些,轉(zhuǎn)頭就要離開,不曾想被門口守衛(wèi)攔住。
石濤回過頭,看著難樓,笑嘻嘻的問道:“大王,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某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如今大王對此毫無興趣,還望放行!”
此時樓難正在進行著劇烈的思想鬥爭,如果果真讓烏延,丘力句得到了好處,那對自己這第一大部落的位置可是不小的威脅。
“石先生,何必如此著急呢,來坐下來聊聊。看看先生的生意是否能夠讓我感興趣。”樓難說道。石桃見了,十分高興,就知道你這貨頂不住,還怕你不服軟。
“來人,給石先生賜座。”樓難說道。
石濤十分愜意的坐在羊毛毯子上,同時也示意錢偉坐在自己旁邊,可惜錢偉跟王錫久了,知道這護衛(wèi)還是得站立著,以防突發(fā)事故,所以婉謝了石桃的好意,如門神一般立在石桃的身後。如出籠猛虎,隨時準備撲出作戰(zhàn)。
樓難以及在場的諸位也是在此時才注意到這跟在石桃後面的一身威武帶著鎧甲的壯士,如黑塔一般,有著一種很強的攝人之氣,勇猛非凡,竟然有點膽怯,不敢正視。
可見這錢偉的氣勢,比那張龍也絲毫不遜色。
張龍爲氣勢如若奔雷,這錢偉卻可將老虎嚇跑,可見其勇武。
記得錢偉尚在陳留的時候,有惡虎爲患鄉(xiāng)里,錢偉大怒,決定除去此害蟲,手裡拿著雙戟,竟然將老虎追得四處亂竄,可見其猛。雖猛虎也不敢與其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