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震撼的男高音隨著這樂曲,琴音與人聲相伴,讓人感覺全身每個毛孔都在急劇的擴張、擴張
場內幾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這些女子,每一個都是人間絕色,身體如天成,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更詭異的是這些女子的身材並不是一樣的,但是卻讓人感覺如此的搭配。
旁邊高處,是兩位老人,頭上白髮不少,但是精神卻十分的好,面色紅潤,絲毫不顯老態。
一個是男的,另外一個是女的,兩人時而低頭私語,時而老人發出特有的看破滄桑的笑聲兩位老人的座位下面,便是一穿緊身衣的男子。
衣服料子跟做工都能顯示出此人地身份,年紀大概二十有餘。
但是卻彷彿有百年般的經歷,一雙眼睛,如鷹般犀利,讓人不敢視,卻又如大海般浩瀚,讓人不禁深陷其中。
此時,此人,如鬆般挺立,八尺般的人高,讓人看著嫉妒,臉龐棱角分明,頭髮綁成一束,隨著微風輕輕。嘴脣張合,一首讓所有人都震撼的歌聲便是從此發出,他目視遠方,雙腳踏在大地之上,彷彿一切都已經在掌控之中。
而在此人之下,有三個女子,跟那舞動的女子一般。
三人坐在兩旁,手指抖動,按在琴玄之上,那美妙的琴音不時地從指間傳出,響遏行雲,三人臉上也都沉醉著。
忘景,忘物,忘我,沉浸其中,音樂與心一起在悸動。
而再往下,幾個青衫文人,一個黑塔大漢,一個精明中年人,圍坐在一起,酒杯在嘴邊,心神已經飛出千里之外。
從腳下一隻到祖國的每個塊地方,每一個角落,甚至!
琴聲與歌聲漸漸地停了下來,但是久久卻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走動,只有一羣彷彿定格在那裡的身影,還久久不願結束。
驟然,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這纔打破了這許久的振奮而激揚場景,讓人從新回到塵世之中,這就是音樂的力量。
“主公,不知道這首曲子是何人所作,竟然讓人有如此矛盾的感覺。細細品味,讓人感覺不能自拔,深陷其中,就連我這等俗人也經不住如此的吸引。”荀修說道。
他此時纔將到嘴邊的酒倒入嘴中,嘴一直在咂吧,品味著,不知道是品酒,還是品味別的。
“吼!’錢偉仰天一聲長吼,一舒心中豪氣,就連這等莽漢都感覺這歌曲的與衆不同,嚷道:“主公,教我唱這首歌吧!”
衆人哈哈大笑。
“你們笑甚,難道俺想學歌有這麼好笑地啊!”錢偉看著周圍那些正在笑話他的人,說道。
王錫當時正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裡,尤其是對楚蕓的那種思念更是揮之不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這時,王錫見了,就笑了笑,道:“既然己吾想學,改天我教你,不過我們可得先說好,學會了,不能在我府上唱!”
“爲什麼?”錢偉摸了摸頭不解問道。
“因爲我怕你把府上的人都嚇跑了!”
“哈哈哈”衆人又一陣開懷大笑。
那撫琴的三人,正是蔡寄,十分的喜好,如遇知音,特別是碰上了一個如此有才的男人,絕世名曲,不斷的從他嘴裡蹦出,讓幾女的生活過的十分的愜意。
看著愛郎的眼神裡,她們都充滿了深深的愛。
“怪不得,公達天天沒有事情,就往主公府上跑。何曾想竟然是爲了聽如此天籟般的琴音。嗯,看來以後,我也得經常來。”魯鋒捋著那特意留長的鬍鬚,笑著說道。
王老頭,跟蘇氏對視一眼,眼裡充滿了欣慰。
就在衆人還在談論著國家社稷,天下大勢,音樂文化,百姓生活的時候,幽州統一的最後一戰,也在房縣爆發了。
楊祚,跟公孫恭帶著大軍到達房縣外五十里,駐紮下,同時作爲大軍的主將,楊祚派出了幾隊斥候,沿路偵查,打探現在房縣內的情況如何。
錢峰早已跟裴元紹,劉衝定下大計,不要阻攔公孫度的斥候,放斥候通行,於是楊祚很容易就得到了現在房縣內的大概情況。
當然都是錢峰故意讓楊祚知道的信息,但是真正的信息,楊祚卻絲毫不知道。
“一路上,可曾遇到阻截,可曾遇到過敵軍斥候?”
楊祚在主營之中,穿著自己的大將軍虎獅甲在身,威風凜凜,他也十分享受這種感覺。用楊祚自己的話說,自己家將軍。
下面的小斥候隊長,十分恭敬的跪在地上,說道:“一路上,不曾遇到敵人的阻截,遇到過幾撥敵軍斥候,不過沒有發生衝突。他們看到我們就迅速撤退了,擔心有詐。沒有深追。”
“可曾探聽到城內情況?”
“城外有大軍包圍,不過遠遠的看到城牆之上還是我們的大旗!大殿下應該無恙!”
楊祚揮了揮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對於房縣內的情況,李晃也不知道。現在李光正在內心祈禱,希望神靈保佑幽州大軍獲勝。
楊祚坐在主位上沉思,據剛纔所獲得的消息來看,這房縣沒有被攻破是可以確認的了,只是唯一讓楊祚想不明白的是這敵人地斥候爲什麼看到自己的斥候就退呢?
這裡顯然是有問題的,不過楊祚實在是想不懂其中地緣由。
公孫恭身爲王子,身上所披的鎧甲自然是以龍爲主,金黃色地鎧甲,十分耀眼拉風。公孫恭也突然感覺自威風了起來。
“看大將軍面有難色,不知道擔憂什麼?現在我們有四萬大軍,父親最精銳的一萬精騎在此,根本不用擔心。”公孫恭說道。
心裡十分鄙視這個二世祖,只會玩女人,對於行軍打仗屁也不懂。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表面上楊祚卻十分客氣,因爲怎麼說也是主公的二公子。
“二殿下說的有道理,現在我們的兵力有六萬,對這房縣的幽州軍隊實現了反包圍,可以一鼓作氣吃掉這幽州在此地的大軍。”
李晃也隨聲附和。
楊祚點了點頭,的確,按照如此推算,自己是不用擔心,但是就怕對方有詐。
就在幾人還在裡面探討怎麼樣攻擊幽州大軍的時候,外面突兀的嘈雜了起來,楊祚心裡大驚,拿起營內武器架上的大刀,就衝出了大營。
見左右士兵都有些慌張,問道:“出什麼情況了?”“將軍,敵襲!”
士兵看到是大將軍,心裡的慌張馬上就被壓了下去,跪下答話。
楊祚迅速的組織起士兵,在各自地位置嚴格把守,隨即上馬組織一萬精騎,準備迎戰。
劉衝奉軍師命令,前來騷擾。
他見敵人慌張過後,就迅速的組織起來,素質十分不錯,知道久留下去,對自己不利,就帶著五千騎兵,又如風般撤退。
當楊祚組織起大軍的時候,劉衝早已不見了蹤跡。
楊祚十分生氣,沒想到這該死的幽州大軍竟然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見敵人已走,自己的士兵也沒有多大折損,有了此次教訓,楊祚把營地按章法佈置,明暗裡都有伏兵。
不怕你過來,就怕你不來。只要這該死的敵人,你敢再來,定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祚剛放下自己的武器,不久,又有斥候來報。
“大將軍,幽州大軍,騎兵掩護步兵在迅速撤退!”
“什麼?”楊祚十分的納悶,這剛來偷襲下,還沒交手,這就撤退了?
“可曾確認,敵軍是否真的已經撤退?”
“這個手下只是看著它們在往西撤,不知道具體意圖。”
“再探!”
“是!”斥候轉身下去。
李晃現在心裡也沒有底了,該不會自己尋找的援兵多了,把這幽州的大軍給嚇跑了吧,如果是那樣,那就實在是太搞笑了。
公孫恭聽幽州軍隊已經回撤,心情大好。
這軍隊裡,連個女人都沒有,實在是讓人心裡憋得慌。
幽州軍隊撤了,自己就是立了大功,相信父親對自己的印象肯定會有所改觀。
“大將軍,果然不凡,親自出徵,敵人連交戰都不敢交戰,實在是我遼東的胘骨!”
楊祚雖然不相信這幽州大軍是因爲害怕自己而撤退的,但是這二殿下的話還是十分的受用。
“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這楊祚還是不相信,連打都沒打,這幽州大軍就退了。
許久。營外又有斥候來報,道:“將軍,敵人還在後撤,走的十分慌張”
楊祚一聽,當下點出一萬騎兵跟自己前去追擊。
大軍追擊幾十裡,正好碰上劉衝地騎兵大軍。
五千對一萬,而裴元紹接到的命令就是死命的跑。
楊祚見追到半路,見大量騎兵殺出。知道是敵人的埋伏,楊祚就帶著騎兵跟劉衝交上手。
由於佔了兵力的絕對優勢,大戰朝著楊祚一邊傾倒,死傷的幽州騎兵已經不少。
劉衝見那遼東爲首之人。甚爲英勇,提著手裡的長槍上去戰楊祚。
楊祚自然知道眼下之人絕對是敵軍的領軍人物,也抖擻精神,兩人交手十幾合,劉衝被楊祚一刀斬於馬下。
幽州騎兵沒了主將,陣行馬上便有些大亂。
塔裡見劉衝戰死,心裡大驚,不敢久戰,帶著大軍迅速撤退。楊祚在後面一路掩殺。
楊祚斬殺幽州騎兵接近兩千人,大勝而歸!
見楊祚凱旋歸來,手裡提著劉衝的頭顱,李晃心裡跌落到了谷底,看來自己是押錯寶了,沒想到大將軍如此威武。
楊祚剛斬殺大將,心情也十分不錯,這騎兵想要埋伏自己,楊祚就感覺自己十分厲害。“將軍,敵人一路西撤,丟棄輜重,旌旗無數!”
“好了,大將軍神武。一出手,那王錫地大軍便夾著尾巴逃了!”公孫恭適時地馬屁讓楊祚十分的舒爽。
既然敵人撤了,那明天自己就帶著大軍入城跟大殿下匯合,此次回去,相信主公將更加的重用自己。
楊祚顯然也認爲對方被自己斬殺了這麼多人,肯定不敢再回來了,即使回來,自己跟大殿下一合計,那還懼怕什麼。
房縣的原野之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幽州士兵的痕跡,只有鋪天蓋地的遼東大軍。
旌旗蔽日,楊祚一馬當先,手裡提著大刀,端得威武不凡,讓人不敢直視。
楊祚一行來到房縣城下,命人叫開城門。
待楊祚看到城上的公孫康,一顆擔憂的心頓時放鬆下來。
打開城門之後,公孫康內心似乎十分痛苦。
楊祚全當殿下是因爲戰敗有些失意導致,帶著自己手裡的四萬大軍浩浩蕩蕩進城。
就在楊祚帶著一萬騎兵大軍進城之後,他也不再擔憂,走在前面,後面的大軍全然不顧,交給城內的將士接待。
突然時間,“轟隆”一聲城門關上了。
突兀骨,突兀牙,西斯,帶著幾千大軍迅速的守住了城門。
聽到後面嘈雜,楊祚轉身正想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看到的是,兩面城牆之上,房屋之上,出現地一羣羣的弓箭手,顯然錢峰準備充足,把能收集到地所有弓箭都收集過來了。
錢峰站在最高的屋子之上,十分鎮靜的看著眼下的一萬騎兵,如看著一羣死人。
門外的遼東大軍不知道城內發生了什麼事情,門外沒有能做決定的人,就只是在外面叫嚷,並沒有攻城。
“大殿下,這是什麼意思?”楊祚十分不明白的問道。
李晃似乎看出了一些門道,不過還不敢確認。
公孫恭此時則是心裡十分害怕。
悽慘的笑容出現在公孫康德臉上,搖了搖頭,就被左右人押了下去,而頂替公孫康位置的,赫然就是華雄。
“你們中了我家軍師的計策了,還不趕緊下馬投降!也好給你留個全屍!”
“你家軍師?你又是誰?”楊祚問道。
“某是徵北大將軍麾下騎督尉,華雄!”
楊祚差點驚得掉下馬來,不曾想自己還是中了敵人的奸計。
李光見自己押對寶了,趁著在楊祚身旁,就欲拿下楊祚。
可惜李晃剛出手,就被那楊祚一個迴旋,斬於馬下。
“哼!”楊祚將手裡包著劉衝頭顱的箱子丟到地上,本來打算向王上請功的。
那箱子落在地上,頭顱滾了出來。
華雄一看竟然是自己愛將劉衝的頭顱。
心裡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