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這這王錫賊子怎可如此囂張!”胡民再次拍案而起。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誰都知道,他胡民正氣頭上,說話者必遭殃。
“這這王燦真是該死,連區區幾千人馬的王錫都毫無辦法,還白白送了幾千人馬給王錫。如今這王錫賊子”胡民這下真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胡民一想到和王錫以前打過的交道就覺得頭痛。
這王錫是什麼人啊,簡直就是個瘋子,比那個孫堅還難纏??墒沁@人的運氣又這麼好,手下有那麼多的人願意給他效力。
按照王錫這個瘋子的行事水準,王錫沒準過兩天這就要打到襄陽來,說不定還真會給他打下來。
胡民反揹著手,來回的走動著,心裡面煩躁死了。
“父親莫慌!孩兒願意提本部人馬前去取這王錫賊子的項上人頭,來給父親消氣!”一個英俊瀟帥,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就走上前來,說道。
此人正是胡奇,是胡民的大兒子。
“唉!”胡民嘆了一口氣,但沒有說話。
你胡奇想的也真是太簡單了。你胡奇想去打王錫,那肯定是帶多少人馬過去,就死多少。
這等於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胡民看來了看兒子,心中說道。
“奇兒,你太小看這王錫了。要是在以前,在王錫缺兵少糧的情況下也許還好說,現在王錫可是大不一樣了。難以對付?。 焙裾f完,又再次嘆了口氣。
“大頭領,這楚大夫醒了!”一個老特戰隊員興沖沖地進來告訴王錫。
楚蕓是早在幾天前就醒了。
王錫那個時候還在忙於打仗,沒時間搞理會這些兒女之情。這個時候他們才告訴王錫。
“什麼!蕓兒醒了!”王錫好大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驚奇夾著幸福的表情。
他心裡面也在說著,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王錫自從搞定文斌之後就一直走好運,真是福星高照!
這不,他現在,桃花運也來了,真是開心!
王錫不覺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王錫笑著趕緊的騎上快馬,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趕到了南鄉。
“籲!”王錫在藥店門口翻身下馬。
這時,藥店門口雖然擠滿了前來取藥的百姓,可一點也沒有爲難王錫。
王錫拼命往裡面擠進去。
“麻煩了,大嬸你們讓讓,別看我呀,我得了瘟疫,你是不是想再看一下??!”王錫一邊往人羣裡擠,一邊說道。
聽說來了一個生溫病的人,一下子擁擠不堪的人馬就讓開了一條路。
誰也不想和這號人接觸。
“將軍!”爲了防止士兵再搗亂,王錫在藥店門口還安排了四名士兵在站崗在藥店門口。
王錫擠出人羣,來不及整理行裝,就往裡面衝去。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錫在這個時候,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疲憊。
終於衝了進去,哎呀,這看病的人真多!可惜現在軍醫也很忙,要不然也可以讓他們給百姓看病。
“蕓兒!”王錫一進藥店就看到一個空谷幽蘭,楚楚動人的身影。
王錫也不顧那楚蕓身邊的那個張機老頭,就衝上前去,激動地拉住了那隻正在抓藥的纖纖細手,叫道:“蕓兒!”
按照周進所設想的,應該是楚蕓轉過頭來,然後露出一絲微笑,說道“周大哥!”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不可思議。
王錫的話音剛落,“啪!”地一聲,他的臉上重重地捱了一掌,上面清晰地多了一個血紅的手印。
“奸賊,你要做什麼?”一個憤怒的聲音。
王錫一聽,頓時不知所措,僵在那裡。
王錫吃驚地看著楚蕓,一時不知道怎麼纔好,他還以爲看錯了人,等他在一次細看之下,才確定那的確是楚蕓。
楚蕓也如同觸電一樣的迅速把手縮回來了,憤怒的看著王錫。
在她心裡,肯定是在暗罵王錫一萬遍了。
“蕓兒,你不認識我了?”王錫問道。
本來王錫是不好意思叫楚蕓,這才改口叫蕓兒的。
但是剛纔一激動在張機張老爺子面前說了這麼一句話,現在就乾脆厚著臉皮就認了下來。
“你個奸賊,爲何要摸我的手。豈不知男女授受不親?”楚蕓的心中還是滿腔的怒火,她眉頭微皺,輕輕地咬著嘴脣,兩隻眼睛射出憤怒光芒,有一種儼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王錫雖然心裡很是癢癢的,好想抱起楚蕓狠狠地親上一口。
王錫曾發過誓絕對不做楚蕓不滿意的事情。是以他就強忍住心裡面的小九九,平靜地說道“楚姑娘,是我啊,我是王錫??!”
周圍的人都看著王錫迷糊不解,也沒有人想去找王錫的晦氣。
大家都知道自己面前這個虎頭虎腦的人可是將軍,一不小心就會把他們給咔嚓了,這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楚蕓努力地相回憶起有關眼前這個虎頭虎腦的人的信息。
但很是失望,她對這個人真的沒有任何記憶。
楚蕓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的怒火卻還是沒有消退多少。
“王大頭領,哦。王將軍!快過來?!币慌缘氖Y機說這話,心裡可是驚駭不已啊!這王錫可不是一個什麼善人,要是他一不高興就把自己和楚蕓辦了,這樣他到哪裡去訴苦啊。
“哦,張先生,什麼事?”王錫把頭轉向張蔣機,問道。
蔣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王將軍,蕓兒,蕓兒失憶了!”
什麼,失憶了?王錫不覺大吃一驚,這種叫人心碎的事情怎麼會出現在我的世界啊,不可能吧。
王錫用疑惑的眼神看了蔣機一眼。
王錫嘆了一聲說道:“啊,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楚蕓對自己那種近乎於陌生的眼神,王錫真想要一頭撞死在地上。
“王將軍不要驚慌!”一旁的蔣機趕緊補充道。“蕓兒這個失憶,可能只是暫時的,只要一段時間,多半就能復原!”
哦,還能復原,那就好!王錫迫不及待的問道:“那麼,張先生,這個復原要多長時間呢?”
蔣機縷了縷鬍子,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個麼短則一年,長則六十年!”
王錫一聽,不覺目瞪口呆。
這不是要咱的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