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無瑕停了停,看著王錫說道:“至於鳳凰閣,瑕兒是這樣想的,讓人帶著去漁陽,而瑕兒就追隨公子左右!”
劉王錫雖擔心自己紅顏的安全,但也覺得問題也不大,也就同意了。
龍十三奉王錫之命帶鳳凰閣回漁陽,同時通報自己的情況。
吃過早餐後,王錫讓鬱無瑕下去打點一下,準備離開,把該帶的東西帶走,帶不走的就讓龍十三收拾下,帶回漁陽大本營。
王錫則與陳管、趙強談了自己的下一步的打算,順便看看這祝橫的意思,爲何一直不肯走?
“我還不知道祝先生表字,不知道祝先生爲何沒有走?”王錫看著祝橫,十分認真地問道。
祝橫饒有深意的看著王錫,說道:“王將軍,橫在此並非對鬱大家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橫對王將軍饒有興趣!”
說完那眼睛盯著王錫一動不動。
王錫被祝橫看得渾身很不自在,這祝橫該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聽說古代文人玩斷袖愛好的不少。
“錫駑鈍,祝先生,錫何德何能,能讓先生如此垂青!”王錫說道。
他很想祝橫快點滾蛋,但又不好明說。
如果自己攆走祝橫,很可能就再也不會有大賢敢投奔自己了。
“祝橫,現尚無表字,橫自己起了表字正和,衡自幼聰慧無比,長像比實際年級大了很多,其實衡現在也不過剛十幾歲而已。在平原般縣聞得鬱大家琴技,以後,不知飯滋味,一時不聽,就感覺索然,所以才追隨至此。不想在這碰上將軍。”
祝橫說完仍然看著王錫。
祝橫見王錫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原來早熟的男人又不是隻有祝橫一人,周瑜那小鬼也十分早熟,現在跟趙強的妹妹打的火熱。
再說自己今年也不快十五。
祝橫見王錫沒有懷疑自己,心裡說道:“橫自認爲自己才華無人能及,直到昨日聞得將軍的詩,自認爲不及也。然將軍昨日的詩有點犯上的意思,一弄不好,就會被做爲反詩,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王錫看著祝橫,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大意,竟引起起了這狂士的注意,這人才恐怕以後有大用。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無心,是錫過於好勝了。”
祝橫看著王錫,見其一臉的真誠,說道:“橫想跟著將軍一起到處看看,多學點東西。在橫離開家鄉的時候,老父就讓橫在外歷練一番。”
祝橫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看著王錫。
王錫沒自信到一開始就讓這眼前的狂士認自己爲主,好事多磨,只要他跟在自己身邊那就好說。王錫說道:“能在此偶遇正和也算緣分。且你我年齡相仿,正和可暫時跟在我的身邊。”
陳管昨天一直跟祝橫聊天,對祝橫的才華非常的讚賞。
這祝橫才思敏捷,思維縝密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大才。只要王錫能把他留在身邊就一切好說了。見此暗自點了點頭。
王錫剛跟祝橫聊完,就見軍士來報,報:“皇甫將軍差人來報,有重要的事情,要主公趕緊去魏郡郡守府。”
王錫不敢耽誤,叫上鬱無瑕一起出發。
等鬱無瑕出來,王錫頓覺眼前一亮。這鬱無瑕一身戎裝,英氣人,更是另一番風采。
見皇甫將軍叫王錫有要事相商,鬱無瑕跟著王錫、陳管、祝橫及趙強一干人等離開了鳳凰閣,直奔魏郡郡府而去。
所過之處,因鬱無瑕換上了一身戎裝,並沒引起多大注意。
來到魏郡郡府,王錫發現曹草,董卓、劉備、皇甫藍、關羽、錢修等人已經在了,看樣子果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皇甫藍一臉憂愁,正在焦急的等著王錫,見王錫來了後,趕緊往空位上一指,讓王錫坐下。就說道:“諸位,今天召集大家來,是因爲藍突然收到南陽郡緊急戰報。”
衆人聽是南陽戰況,都屏息聽著。
劉備在看王錫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鬱無瑕那精美絕倫的臉蛋,頓時失了神。
皇甫藍講了些什麼劉備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董卓也一樣。曹並沒有發現鬱無瑕,十分認真地聽著皇甫嵩的情報。
“前日,朱月、張潮、徐寥和秦傑,與黃巾賊酋趙弘戰於宛城,久攻不破,晚上又被趙弘劫營,損失巨大,形式岌岌可危,諸位看我等如何是好?”
“王賢弟,可有什麼高見?”皇甫藍看著王錫說道。
皇甫藍這才注意到王錫身邊還有一絕色美女立於身後,心裡老大不快。
這王錫竟然帶一女子參與軍政大事,但還是忍受住了。
王錫見那癡呆的劉備,董卓就感覺好笑。
忽見皇甫藍相問,就說道:“皇甫將軍,錫覺得,可令騎兵先行出擊,將軍領大軍後面跟進。”“不知王兄身後女子是誰,爲何帶著來參議軍事?”曹看著王錫問道。
王錫見曹竟如此冒犯自己的紅顏,十分不悅,待要發作,陳管趕緊遞了一個眼色制止,王錫會意,也就作罷。
“孟德,此女就是鬱無瑕,鬱大家,現已是信的妻子,同時也是信的護衛。如此在信身邊守護,可有問題?”王錫忍住氣說道。
衆人見她竟是鬱無瑕,頓覺驚詫,竟然美到至此。
此時董卓、劉備可就都跟掉了魂一樣。
在聽得鬱無瑕爲王錫的護衛之後,衆人也也就無話可說了。
“原來如此,請王將軍勿怪。草也覺王將軍的意見可行。騎兵先行,有兩千餘騎,董卓將軍有五千騎兵,王將軍也有兩千多騎,這樣就接近一萬騎兵,馳援朱將軍,可保萬無一失。”曹草說道。
這曹草雖對王錫有所防範,但還是認同王錫的意見。
皇甫藍見二人都如此認爲,自己也覺如此最好,於是當下發話:“那就由王將軍,曹督慰,董將軍領騎兵先行,藍後面就到!明天大軍開拔,各位請回去準備準備。”見王錫帶著鬱無瑕已經遠走,劉備還癡癡的看著鬱無瑕的身影,也更加嫉恨王錫。
爲何自己就不能獲得美女的芳心,如果沒有王錫,那鬱無瑕現在應該在自己身邊,於是就下了決心,總有一天,自己要從王錫身邊搶回這鬱無瑕。
陳管見王錫的身影也也面露憂鬱的神色。
王錫年紀尚小,如果沉迷於美色,恐怕難有作爲,這不是我陳管要追隨的人。
祝橫看著陳管的神情已然知道他之所想,悄悄地低下頭,在陳管耳邊說道:“公臺可記得王將軍的‘沁園春-雪’?”
陳管見說,頓時恍然大悟,自己竟是杞人憂天了,從王錫的詩詞所體現出來的胸懷,又豈是沉迷於美色的主,同時也爲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哪知還不如剛來的祝橫看的透徹。
想至此,陳管微笑著朝祝橫點了一下頭。
眼看就要到七月了。
夏季也來了,天氣炎熱,熱浪襲人,讓人覺得幹什麼都不舒服。
此時王錫與鬱無瑕共騎一馬,行走早綠蔭裡。
對翠龍的體質來說,駝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一丁點的苦難。
一行人在原野上肆無忌憚的奔馳著,留下一片煙塵。
鬱無瑕坐在王錫的胸前被他簇擁,感到無比的幸福。
曹跟董卓的騎兵緊隨著王錫的幽州鐵騎,看著那追隨王錫身後的威武二十四人。
曹曾問王錫,這二十四人的來歷,王錫笑而不答,只說自己的隨身護衛。曹也是無法。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絕對秘密的。
董卓本以爲自古騎兵出西涼,那想到跟人家幽州鐵騎還差了點。無論從戰馬,鎧甲,軍容上都是如此。
令王錫沒有想到的是,劉備跟關羽、錢修三兄弟主動請纓,跟隨騎兵先行。
皇甫藍見這一位漢氏宗親,十分仁義,盡忠,也就喜歡劉備,自是允許了。
一路上,劉備的眼神都沒有離開過王錫,尤其是他身前的那位絕色佳人。
匹夫本來有罪,懷璧就更加有罪,劉備是跟王錫終於得徹底卯上了。
“主公,喝點水吧?”錢偉說道。
因天氣過於炎熱,馬匹也承受不了長時間奔馳,要經常休息。
錢偉把水袋遞了過來,王錫接過水袋,轉給了鬱無瑕。
無瑕看自家所帶水不多了,衆將士都沒有喝水,又把水袋還給了王錫。
王錫看著自己的女人,如此深明大義,非常高興。
陳管看到鬱無瑕的表現後,更加慚愧自己的想法。
“公臺,子云可曾回來?再沒有水源補給,恐怕大家會熬不住。”王錫問道。
看著口乾舌燥,一臉憂色的王錫,陳管說道:“還沒回來,不過應該快了。”
王錫看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也沒有遇到什麼河流,如此下去,衆將士中肯定會有人中暑,該如何是好?
“主公,子云回來了!”陳管說道。
趙強奔到了眼前,挑下馬來,說道:“報主公,方圓幾裡之內恐怕都沒有水源!”
趙強故意壓低了聲音,怕其他人聽到,影響到軍心。
王錫點了點頭,心中十分擔憂,這可如何是好?
沒辦法,只有強行軍了。
大軍開拔,一行人重又新策馬奔馳。
這該死的天,烈日當空照,空氣都都無一絲的水汽了,每透一口氣都覺得口乾舌。
幸虧馬匹奔跑起來會產生一些風,可汗水還不是很多,溼透了每個人的衣衫。
看著士兵門低落的士氣,王錫知道再這樣下去恐怕不成。
忽然想起了,三國演義中曹的望梅止渴的典故。
命左右傳下話去,“就說前面幾十裡處有處梅園。”
衆士兵聽後,也不管梅樹是否結果,就認爲前面有梅子了,都全力策馬。
曹草、董卓、劉備看王錫行軍如此之快,心裡疑惑,難道他們不渴。
曹草不覺又舔了舔乾燥的嘴脣。
“報!督尉,左將軍大人說,前面不遠處有一處梅林!”軍士報告道。
劉備撓了撓頭,問道:“孟德,這梅樹現在結果實否?”
聽劉備如此一問,曹草立即明白了王錫的用意,果然是個人才,就說道:“玄德不必細問,只知道有就可。”
一行騎兵都不知道勞累的奔波,如此三十幾裡外,果真遇到了一條小河,衆人趕緊下馬前去喝水。
陳管、祝橫看著主公的眼神更加敬佩。
當夜,衆人在這河邊安營紮寨。
王錫自然跟鬱無瑕住在一起,過了幾日。王錫,曹草、董卓的大軍終於在宛城下與朱雋月會合。
而此時王錫的鎮北將軍之銜也被傳到前線上來,雖皇上派人去了漁陽封賞,但是並不影響王錫此時的地位,因這已成了事實。
看著眼前這位年輕,兩年內急速升到鎮北將軍的王錫,衆人都無不欣喜。
鬱無瑕、陳管、錢偉、趙強等人更是十分高興。
自家主公從此可是身同九卿,甚至還要高些,這是何等的榮耀。
曹草、劉備、董卓都各懷心思。
朱月看目前王錫的官職算是最大了,鎮北將軍比自己這個右中郎將不知道要高多少。此時顯然應該由王錫來主持大局了。
正在朱月準備讓位的時候,王錫起身說道:“將軍不必如此,我對此的形勢不甚明瞭。是將軍主持大局比較合適!”
張潮、徐寥秦傑見新升的鎮北將軍如此平易近人,且顧全大局,不計較個人得失,均心生好感。“也贊同鎮北將軍的意見,還請朱將軍主持大局!”曹說道。
這曹草現在是對事不對人,雖然對王錫還是頗有意見,但還是十分認同王錫的處事方法。
“備也認爲孟德所言極是!”劉備說道。
他十分怕別人遺忘了自己,就喜歡在關鍵時刻發下言論。
朱月見大家如此,就不再推辭,畢竟眼下形勢不太樂觀。
“好,那月就不客套了!”朱月說道,說完坐到了帳內主位上。
“諸位,此處扼守宛城的黃巾首領爲趙鴻。此人不僅詭計多端,且有勇有謀,十分難以對付。城內有黃巾賊六萬餘,我軍尚有大軍六萬左右。如此形式,攻城恐怕難以取勝,只能智取。”朱月說道。
這朱月一臉的擔憂,自己被皇上指派來此督戰,竟連續作戰不利,現在竟被趙弘給陰了一把。朱月想想就感到十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