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君麟驊一手勾過茗瑯的頭,隨後狠狠地吻了上去,把那驚呼全都封在了口中。
茗瑯的雙手用力的推著他,這樣的動作只會適得其反罷了,君麟驊有力的大掌扣住茗瑯的手腕,按在山洞的牆壁上,錯亂的熱息撲面而來,茗瑯臉都憋紅了,有點難受,她難耐的悶哼了幾聲,君麟驊這才放開她。
她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好一會才緩過來,口中還殘留剛纔的感覺,我的天哪!他又抽什麼風?
茗瑯慢慢擡起頭才發現君麟驊正在注視著她,目光十分熾熱,她愣了一下,快速地把頭低了下去,她現在的臉就像秋天熟透的紅蘋果似的,君麟驊壞笑一下,繼續靠近。
“別別...你要幹什麼?”茗瑯看君麟驊的舉動有些不正常,她害怕了,他一國之君,風度翩翩的樣子哪去了?怎麼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街頭痞子?
“你猜啊...”君麟驊輕輕咬了下茗瑯的耳垂,隨後來到頸部,像餓狼見到食物似的,時而舔舐,時而啃咬,不大一會,茗瑯的頸部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唔...別這樣...”茗瑯被君麟驊扯去肩頭的衣物,明明應該冷的,可現在只覺得全身像是被火燎了一樣。
“那你說,我該哪樣?”肩頭又被啃了一下,茗瑯真的受不了了,便大喊:“我到底哪裡做錯了?求求你了!停吧...”
君麟驊停下了動作,扳著茗瑯的下巴,一本正經地說:“瑯兒剛纔是不是要等我走了之後再去救寒冥啊?”
我天!君麟驊是會讀心術嗎?!太闊怕了!
(幻子醬:你這套路都玩爛了,君麟驊要是再發覺不了的話,還算是我親兒子了嗎?(一個自信的微笑)茗瑯:作者你哪來的勇氣裝b?幻子醬:與生俱來滴~茗瑯:參見b王!幻子醬:......)
“我……我……”茗瑯說不出話來了,確實是這樣的啊。
“怎麼樣?還想去嗎?”君麟驊問著茗瑯,認真的注視她。
茗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被君麟驊準確的捕捉到,緊接著……
“撲通……”他再次把茗瑯撲倒,茗瑯掙扎不得,一雙杏眼驚恐地盯著君麟驊……
(地牢)
寒冥睜開澀澀的雙目,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牢房裡,而自己的雙手雙腳被鐵銬牢牢的銬住,定在一處,手腳一動,可以清楚聽見鐵鏈拖劃地面的嘩啦聲。
後頸酸酸的,看來君軒逸使的勁也不小。
真是的……自己就是搭救一下盟國的國君而已,這都能被抓住,也怪自己太輕敵了。
“不知……”君軒逸緩步走進來“本王是該叫你寒冥……還是寒王爺?”
寒冥緊抿著嘴,沒有作答。
“不答也沒關係,貌若好女,佩劍斷情,恐怕除了觴寒國的王爺,不會再有第二人了。”君軒逸合上手中的摺扇,拿出斷情,抽劍出鞘,劍柄處垂下一枚小巧的翠綠玉佩,上面刻著——斷情二字。
“多可憐啊……王爺你是爲了救盟國皇帝而被抓,您付出瞭如此多,可一來二去,他在哪裡?”君軒逸走近寒冥,搖晃著打開的摺扇,神色悠然。
想收買自己?哼!沒那麼容易!
“你想如此便如此,要殺要剮隨便你,廢話太多。”寒冥冷冷道。
君軒逸微微一笑,轉了個身,坐在椅子上,“誰人不知觴寒國王爺是響噹噹的頂天立地的男兒,對您用刑,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知道就好,寒冥默默想著。
“來人,帶上來。”
(山洞)
一番折騰後……
君麟驊看著身下被自己弄得衣衫不整,暈頭轉向,雙頰通紅的茗瑯壞笑“錯了嗎?”
“錯了……”茗瑯哭喪個臉答道。
“哪錯了?”君麟驊再問。
“不該不聽皇上大人的話,想著去做危險的事……”茗瑯深思熟慮之後,一字不差把答案說了出來,她怕說錯了,君麟驊再把她按到地上一頓蹂躪。
“嗯……”君麟驊貌似很滿意“以後還如此嗎?”
茗瑯伸出三根手指,併攏“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
走吧,君麟驊把茗瑯拽起來,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茗瑯身上,他可不想留在茗瑯身上的印記被別人看到。
“我和你一起去……”
“我聽到了什麼?!”茗瑯張大了嘴巴。
(地牢)
兩個人押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下人拽著女子的頭髮迫使她把臉擡起來。
寒冥愣住了,之後如發狂似的掙著鐵鏈,隨著他的動作,鐵鏈發出響亮的撞擊聲音。
“你要對她做什麼?!”寒冥大喊,涉及到她的所有事情,他都無法冷靜。
“冥兒……”伊苓芙眼中含著淚光。
君軒逸扳住那女人的下顎,玩味道“看來……那人沒有騙本王,她對你來說……果然很重要……”
不知道他從哪裡掏出來的刀子,放到了伊苓芙的臉上,“這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小,不過……這皮膚倒是嫩得很啊……”君軒逸比劃了幾下。
寒冥已經快要發狂了“你要對她做什麼?!”
君軒逸沒有理他,握住了刀,那刀刃便在伊苓芙的臉上刮出一道血道子。
“不……不!不!住手!你快住手啊!……住手……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寒冥不再掙鐵鏈子,而是垂下了頭。
伊苓芙的淚水連著臉上剛流出來的血一起淌了下來,她又連累冥兒了。
他似乎對他這個回答很感興趣,把刀子扔了,重新坐在椅子上,“哦?什麼都可以?”
寒冥沒說話但也算是默認了。
“那麼……你便廢了全身經絡,自申降爲庶民好了。”
君軒逸深深知道,對於寒冥這種人,自廢經絡,降爲庶民,從此成爲一個不能習武的人比讓他死更痛苦,更屈辱。
同樣,觴寒國一直是寒冥一手打理的,皇帝——寒胤,還只是個不滿十歲的毛孩子,如若寒冥武功全廢,不能執政,對於觴寒國來說也是一大創傷,說不定自己就可以接著這個機會把觴寒國搶到手,那樣就可以更大膽地和月陵國進行鬥爭了。
“不……不可以……冥兒,你不能答應!”伊苓芙臉上已經滿是血水,還不斷有新的淚水流下來。
寒冥緊緊的握住了被銬住的雙手,一下子鬆開了,低沉的聲音響起“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