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這?”忘笙轉(zhuǎn)身對福子說,“是,姑娘,您的行禮奴才已經(jīng)拿進(jìn)去了。一會玉瑯殿的主人——茗瑯姑娘就會來了。”
忘笙有些奇怪,爲(wèi)什麼是茗瑯姑娘不是什麼妃呢?
茗瑯帶著明希從棠梨軒回到了玉瑯殿,她馬上就去了忘笙的住所,“咚咚咚……”收拾東西的忘笙一愣,“請問……忘笙姑娘在嗎?”
“我在。”忘笙把最後一個(gè)包裹放進(jìn)櫃裡面,就去開了門。
忘笙盯著茗瑯看了好一陣,臉龐白淨(jìng),眼睛裡空無一物,穿著樸素,樣貌十分優(yōu)美,純淨(jìng),這不是在宮裡面生活的人的樣子。
“你好漂亮!”這是茗瑯發(fā)自內(nèi)心的讚歎,忘笙現(xiàn)在穿著普通女孩的裝束,但是她那如墨的黑髮和如同黑珍珠一般的眼瞳是如此的精緻,美麗。
“你是忘笙姑娘?”
“我是。”
茗瑯友好地伸出手,“忘笙你好,我是茗瑯,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嗎?”
多個(gè)朋友多條路。
忘笙的手指指著自己“和我?”
“對,你願(yuàn)意嗎?”
茗瑯此時(shí)的眼中沒有別的東西,非常真誠,忘笙做祭司也好幾年了,她能觀察出人的真僞是否在說謊,而此時(shí)的茗瑯除了態(tài)度真誠沒有別的感情在裡面。
“嗯……事先說好……我性格沒有那麼好……”忘笙微微把手伸出了一點(diǎn),“嗯,相處愉快~”茗瑯握住忘笙的手。
(越裳芯處)“蓮塘解決了嗎?”越裳芯觀賞著自己美美噠指甲,慢慢地說。
“已經(jīng)解決了,如娘娘所料,茗瑯沒有告訴皇上她吃了銀耳羹,而是說她吃了胭脂果。”
越裳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諒她也不敢告訴皇上,皇上縱使喜歡她,膽小有什麼用?只能人我們欺凌罷了。”
“娘娘做事滴水不漏,那個(gè)賤人根本不配和娘娘鬥。”侍女在下面奉承著她,這讓她更加無地自容了,“就算告訴了她又怎樣?這皇后之位……早晚是我的。”
茗瑯拿著那封絕筆信去找酈玲,酈玲皺著眉“你來幹什麼?”茗瑯不緊不慢地掏出信,“先別顧著罵我,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的。”
茗瑯左右看了一眼守著的侍女,酈玲發(fā)話“你們都退下吧。”
茗瑯沒有立刻拿出絕筆信,“我問你,你可有指使人在我的銀耳羹裡面下毒?”酈玲懵了一下,發(fā)狂的大喊
“茗瑯!你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
茗瑯毫不在意酈玲的大喊,微微一笑“可是有人說你這樣做的,我到底該相信誰呢?”
酈玲從茗瑯的手裡搶來信,打開一看,不可置信地驚歎道“這……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指使人在你的銀耳羹裡下毒呢?我……”
“好了,這封絕筆信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是你的名字,即便我不想懷疑你,證據(jù)都在這了。”
酈玲突然意識到這個(gè)信件的書者,開口問道“茗瑯,我知道你不是顛倒黑白的人,你知道寫這封信的人是誰嗎?”
果然!
“是棠梨軒的掌事姑姑——蓮塘。”
蓮塘?這個(gè)名字在酈玲的腦中快速地過了一遍,
“她不是棠梨軒的人!”
“哦?”茗瑯雖然已經(jīng)料到這個(gè)結(jié)果了,但還是明知故問道。
蓮塘……蓮塘是越裳芯宮中的啊!可是自己能告訴她嗎?自己可不能再給越裳芯背一次黑鍋了,看樣子,只有茗瑯知道這件事,她會可靠嗎?
“茗瑯……”
“嗯?”茗瑯其實(shí)已經(jīng)料到酈玲要對自己說什麼了。
“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颤N?”酈玲咬下脣,直白道。
茗瑯睜大眼睛,她這樣子直白地問她,還是始料未及的。
“噗哈哈哈……”茗瑯捧腹大笑起來,酈玲有些著急
“你笑什麼啊?”
“你太可愛了,哈哈……”酈玲靜靜等茗瑯笑夠之後開口“你是想說你手裡握著我的把柄吧,如果我不從你,你就要告發(fā)我。”
茗瑯把手輕搭在酈玲的肩上,輕嘆一聲“唉……這你可真猜錯(cuò)了,不要總懷著那麼陰暗的心理看事情。”
酈玲皺下眉“你想說什麼。”
茗瑯靜靜走到門口,一束束金色的陽光照射在茗瑯的身上,她整個(gè)人都發(fā)起光來。
“我只是想說……越裳芯想要把這件事推在你身上,你該考慮換下立場了,你們跟在她的身邊不會有好下場的,她有些龐大的家室,就更加促使她成爲(wèi)像玫瑰一樣的人,很漂亮,不過……每每靠近她的時(shí)候便會弄得遍體鱗傷。”
“所以……”茗瑯轉(zhuǎn)過身來,剛好一束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要跟我一起在這深宮之中一起奮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