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宸風(fēng)和凌梓橦相視一眼,而後道:
“與歡,我們知道小怡想不出這樣的主意來,做爲(wèi)父母,我們是千萬個不願意,你還和她有什麼約定,索性一次性說出來吧。”
不只是歐陽宸風(fēng)和凌梓橦,這裡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蘇與歡的主意。
蘇與歡臉色微變,正想開口,歐陽墨怡卻兩步跑到歐陽宸風(fēng)和凌梓橦面前,蹲下身子,一手拉著他們一人,撒嬌的說:
“爸,媽,我知道你們愛我,你們就再依我一次,我相信一年後與歡哥肯定會喜歡上我和寶寶,主動要求和我續(xù)婚的,你們相信我好不好啦?”
說話間,她還以眼神示意蘇與歡不能說另外一件事,面對她充滿請求的清澈眼眸,蘇與歡眸色微微一暗,些許歉意涌上心頭……
“小怡,你這樣做值得嗎?”
裴與桐眼裡有著心疼,兩個月前他們發(fā)生*/情時他正好在國外出差,可現(xiàn)在,他既然在這裡,就忍不住要反對。
歐陽墨怡看向蘇與歡,清亮的眸底滿是溫柔愛戀,毫不猶豫的道:
“值得!”
哪怕所有人都反對,她也願意,只要與歡哥覺得幸福,其他都不重要。
在歐陽墨怡的堅持下,歐陽宸風(fēng)和凌梓橦不得不答應(yīng)他們?nèi)蹱柼m結(jié)婚,只是他們堅持一點,他們必須在國內(nèi)舉行婚禮。
最後決定,先去愛爾蘭領(lǐng)證,順便度了蜜月再回來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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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昏暗的路燈投射出巷子裡打鬥的幻影,男人以乾淨(jìng)利落的身手結(jié)果了最一個對手,頎長挺拔的身影優(yōu)雅立於路燈下,狂妄的挑眉,帥氣地輕拍了拍手,看著被打倒在地的四名男子,冷然警告:
“回去告訴他,以後別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我們不懂你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被扭斷了胳膊的男子忍著劇痛,冷硬的回答,其餘三個也個個裝傻。
蘇與歡冷嗤一聲,深銳的眸如鋒利的刀子自他們身上劃過,聲音陡然凌厲:
“告訴他,再有下次,我保證他的人都不能活著回去。”
地上的四人面面相覷,一個個不是手痛,就是腿痛,不甘地看了蘇與歡一眼,連爬帶滾的消失在他面前。
“與歡,你怎麼受傷了?”
看著蘇與歡受傷的手臂,許宛欣頓時心疼地紅了眼睛,擔(dān)憂的說了句:
“與歡,你等著,我給你拿藥箱去。”
轉(zhuǎn)過輪椅,便要替他拿藥箱。
“欣欣,不用,這點傷不礙事!”
蘇與歡伸手抓住她的輪椅,墨玉的深眸鎖著她憔悴的臉蛋以及眉眼間遮掩不住的悲傷時,他眉峰跟著皺起,彎下腰,輕輕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心疼地問:
“你又哭過了?”
許宛欣搖頭,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沒有,我哪有哭,倒是你,這麼晚了怎麼還來,明天你要和小怡去愛爾蘭了,今晚你該陪陪她,或者好好休息,不該來這裡的。”
話雖如此說,許宛欣心裡卻是爲(wèi)蘇與歡的到來而欣喜的,至少證明他心裡一直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