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怡皺了皺眉,思緒微轉,立即質問道:
“我沒家教,你纔沒家教呢,我的名字怎麼會在你家戶口本上?”
他們是去愛爾蘭結的婚,國內根本沒有關係,歐陽墨怡轉過頭居高臨下的盯著蘇與歡。
“你似乎很喜歡站在高處和我對視,小丫頭,我們現在是夫妻,當然要在一個戶口本上,不僅如此,以後還要在一張*上睡覺,從今晚開始,你不許再睡客房。”
蘇與歡突然變了語氣,聲音低沉中透著一抹強勢,儘管歐陽墨怡站在樓梯上,他周身流露的強大氣場依然將她震懾住,他絕不允許這個小丫頭一直那樣猖狂下去,既然成了他蘇與歡的老婆,他就得好好*。
她要是一隻小野貓,他就剪掉她的利爪,她要是一隻小刺蝟,他就撥掉她的刺……
歐陽墨怡小臉一變,一股怒意涌上心頭,聲音裡染上嘲諷:
“與歡哥,我們說好互不干涉的,你沒有權利管我睡哪裡,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睡主臥室的話,我們還是可以換換,從今晚開始,你睡客房,我睡主臥室,畢竟我現在懷著寶寶,你就委屈一點好了。”
“你肚子裡懷的是我們共同的寶寶,爲了更好的促進胎教,我這個做父親的有權利和寶寶一張*睡覺。”
蘇與歡俊眉輕挑,深不可測的眸底噙著兩簇幽幽地火苗,那股與生俱來的尊貴霸氣令他妖孽的容顏越發的魅惑人心。
“與歡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拋棄欣欣姐而愛上我了?”
歐陽墨怡笑得一臉嘲諷,蘇與歡俊顏一沉,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將她身子拉進懷裡:
“即便我不愛上你,也不允許你整天在外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歐陽墨怡,別來挑釁我的底線,以後和其他男人保持著距離,我不喜歡聽到任何的緋聞,更不喜歡戴綠/帽子。”
蘇與歡的聲音冷冽中透著警告,什麼糾纏不清,什麼戴綠帽子,她小臉由青變白,再由白變綠,正要反擊,卻又聽他補充道:
“特別是jeff和與桐,你都離他們遠點,jeff對你是司馬昭之心,而與桐,現在已經是你的小叔子,不是你的與桐哥哥了。”
她不可置信的再次瞪大了杏眸,恨恨地磨牙,這個自大的男人,她以前還真是把他想像得太完美,原來他是如此小心眼的人。
她不過是今天在公司和與桐哥哥一起搶蛋糕吃,今天下午在學校門口,和jeff發生了一點點爭執,他竟然這樣威脅她。
“不管你在外面做什麼,我都會知道。”
他深銳而沉暗的眸緊緊鎖住她寫滿怒意的清眸,手上微一用力讓她站直了身子,繼而邁步上臺階,扣住她手腕的大手並未放開:
“我已經約好了醫生,明天下午去醫院做產檢。”
被拉著上樓的歐陽墨怡惱怒地掙扎著:
“我不要你陪,與歡哥,你也沒資格管我和誰來往,我們說過互不干涉的,我都不管你和欣欣姐糾纏不清了,你憑什麼來管我這樣管我那樣,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