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了紛嫩的脣,額頭的汗水泌了出來,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我沒動爵家的錢!”
“哼!”
她別過頭,一把將他推開,慌亂地看著他。
他指著她,突然冷哧了一聲,“派對就要開始了,要去哪裡?”
“買藥!”她直言不諱地告訴他。
他聽完,整張臉比唱戲的還難看。
喬舒蕾找了他半天,卻沒看到他的身影,這會兒好不容易回到她的身邊,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居然一個勁地喝酒。
“爵,你怎麼了?”她上前將他手上的杯子拿走,擔心他喝醉。
爵赫連煩躁地起身走到陽臺前,點燃一支菸,視線注視著從街對面跑過來的女人,氣憤地一手摔了手上的煙。
爵殷炎姍姍來遲,在同衆多客人打完招呼後,他來到爵赫連的身邊,問道,“晚風呢?怎麼沒見你妻子?”
“妻子?”他將這兩個字咬的特別用力,“忙著伺候別的男人!爸,這就是你口中的好兒媳婦嗎?我真他媽遇到了!”
他火大地一手扯掉領帶,順手拔下西裝前排的鈕釦,然後當著衆多媒體的面揚長而去。
爵殷炎氣得差點中風,要不是礙於記者媒體在場,他恨不得給那小子一巴掌。
爵赫連從公司出來,坐進了他的蓮花車裡。
喬舒蕾追了出來,一把扯下腳上的高跟鞋丟進了車裡,然後拉開副駕駛座的位置坐了進去,車門關上,車子咻地一聲開走。
樑晚風沒料到那個男人居然丟下所有賓客走掉了,爵殷炎一個晚上都變得十分沉默,她後來從秘書那裡得知,那個男人居然因爲她和董事長大吵了一架。
她大致明白了爵赫連生氣的原因,她小心翼翼地叫了聲,“爸爸,對不起!”
站在落地窗前的爵殷炎慢慢轉過身,拄著柺杖朝她走來。
“晚風,坐吧!”
她忐忑不安地坐了下來,不敢擡頭看爵殷炎。
“晚風,我剛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那小子出去玩賽車被抓進了警局,你替爸爸將他帶回家吧!”
“是,爸爸你先休息,不用擔心赫連的事,我會將他安全帶回家!”她心下一驚,大概也知道那男人爲什麼會跑去賽車,估計被她氣到了!他都多大了,居然還做出這麼幼稚又危險的事情出來。
樑晚風到達警局時,目光焦急地尋找那個男人,卻見一男一女站在審問臺,男的褪下一身西裝,穿著白色的襯衫,襯衫領口的鈕釦都掉了,頭髮凌亂,少了平時的英俊帥氣,顯得有些狼狽。
旁邊的喬舒蕾晚禮服有好幾處被劃破,光著腳抱著爵赫連的手臂。
“爵赫連!”
她的聲音穿過重重疊疊的人羣,令那個男人瞬間回頭,爵赫連的臉悄然沉下。
從警局出來後,喬舒蕾冷的全身直髮抖,她拼命拽緊爵赫連的手臂。
“爵,我妹妹剛剛來電話,叫我今晚去她的新別墅,你陪我一起過去吧!”喬舒蕾冷的口齒有些不清楚。
爵赫連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喬舒蕾道,“你覺的我今晚走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