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蔣教授,我將她帶去隔壁帳篷吧,這裡……有些雜,不太方便?!碧葡吡搜凼覂刃\人,又掃了眼外面正緊鑼密鼓手不停歇挖泥的一衆人,似乎有些猶疑。
童哥瞥了眼室外,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又將我扛了起來,邊轉身邊招呼唐希道:“妹子走吧。”
“嗯嗯!”唐希應和著,急忙收拾物品跟了上來,後面還跟著老教授。
我像被人綁上刑場一樣,十分難受,在童哥大漢的肩膀上又忸怩起來。
但那童哥竟是無動於衷,如一木頭人。
才走上幾步,就到了目的地,我又被無情的扔到了地面上。這下,我因爲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到了地面。
這座帳篷是封閉的,像是唐希工作的地方。有一張白淨的檯面,上面擺著一堆奇怪的儀器和器具,牆邊角落一個揹包上寫著某某研究中心的紅色細小字樣,旁邊角落還放著一張收縮狀的鐵架牀。
我被童哥抓了起來,扔到了那臺前的一把塑料靠背椅上。
“……你們?要不要出去會?”唐希在臺面放上大鐵盒,一臉遲疑地望著身後虎視眈眈的兩個大漢。
“不必了,我們就在這裡,不會妨礙你們?!币荒樅翢o表情的童哥邊說邊後退兩步,和那毛四守在門簾邊,好似只要他們一眨眼,我就會無故消失般緊慎。
“哦……!”唐希瞥了眼他倆,又瞥了眼我,那神情似姑娘家要聊私底話,兩個大男人在多麼不方便。
難不成她在扒開我的衣服來個徹底探究?一想到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被扒衣服,我立即覺得渾身都哆嗦,連腳都開始縮上了那把窄小的凳子上,整個人擠成一團。
眼見唐希拿出一根大針筒和一根皮管,我立時覺得這不止上刑場那麼簡單,而是任宰的羔羊般膽寒起來。
我雖然也對自己的血很好奇,想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不同常人,但是眼見這根長長的針眼,我的內心無比的掙扎,充滿恐懼,尤其在這幫壞蛋衆目睽睽下,我連逃都無處可逃。
“細妹,你不要怕,側過身去,我只是抽點血?!碧葡6椎轿腋?,拍了拍我緊縮的雙腿,她撥弄下針筒,就要伸手捋起我的長袖。
“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的驚恐地瞪大雙眼望著她,加上內心的衝撞,一把聲線忍不住顫咽道,同時身子更加緊張地將雙手直往凳背後躲去。
“要不要幫忙?”童哥見勢上前一步,掃我一眼道。
“哦,不用,不用,小孩子都怕打針的,這很正常,等我來。”
說話的是蔣教授,他見童哥就要上前,似連忙阻止他前進般擺著手,老臉擺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語必他靠近我,俯下身緊盯我,刻意收斂著嘶啞的嗓音柔和道:
“小妹子,我看……你還是乖乖配合一下,要不那個大個叔叔來幫你,他可不是這麼溫柔的。你只要側過去,將手給我們,呃……”他的眼睛朝我忽閃著,似哄三歲小孩一樣的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