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哼嘰幾聲,居然配合地將那符水喝了下去,只見她起先還在地上像抽筋一樣的抖動身子,不一會便像睡著似的,完全沒了動靜,還低低地發出酣聲。
“小哥哥,我堂客到底什麼毛???”我們動作間,那男主人已經踏步闖了進來,盯著地上安睡的女人問道。
帥道收起揹包,直起身子朝來人說道:“被精了,昨晚和今晚都是月圓夜,滿月當空,她身上精氣便發作得厲害?!?
“那有沒有辦法治好她,這都搞了快一個月了,真是急死我……”那五尺男人說到情急處突然雙手還一抹眼睛,似乎那裡面有幾滴眼淚。
帥道低眉沉吟一會,搖搖頭說道:“解鈴還需繫鈴人?!?
“那到是什麼呀,你到是說呀,你要什麼,只要我家給得起,我一定給,求您啦小哥哥。”那男人滿眼期望連連哀求,聲音沙啞聽著淒涼。
“對啊,小哥哥,你看,你一來就搞定這瘋婆娘,這下可指望你了。”吳嗲嗲此時也跟著進了房門,人還沒近前,聲音已響亮。
“這……”帥道遲疑著,有些爲難地瞅著衆人。
我見此景連忙幫解圍道:“我擇哥哥剛剛也說了,你們不要急,今天是月圓夜,山中陰氣最重,等明天再說吧!”
“嗯,確實是這樣,如果現在大動作,還怕會生出什麼事端替村子招來災害,那到時反而害了大家,還是等我們商量商量?!睅浀酪矐朁c頭附和道。
“對,我女兒說的對,你們還是等明天再商議?!眿寢尨藭r也隔窗幫腔。
衆人見我們這樣說,也只好點點頭,那劉家男主人將那瘋女人一把抱上牀,幫她蓋上薄被,臉色黯然,神情悲傷。
“兩位師傅,你們剛纔說的那個什麼玲要怎麼解???”二胖子也走了進來,他興沖沖地湊到我們中間直盯著帥道的臉,小聲又好奇地問道。
“嗯,這女人受精太久,得抓到那東西,揪下一撮毛燒了和進符酒裡給她喝,興許可以解掉,這事爺爺以前也幫人這麼解過。”帥道摸摸鼻尖小聲迴應到。
“那去抓,我們現在一起去抓?!倍獾膭⒓夷兄魅司孤牭竭@席話,立馬回身朝我們振奮道。
“不可!”吳嗲嗲突然大聲制止道:“你剛纔沒聽小道人說嗎,今天月圓夜山中陰氣重,那東西不能抓?!?
“爲什麼?我堂客都搞成這樣,如果再不抓,您老還有法子救她嗎?”那劉姓男人突然語急甚至惱怒道。
我和帥道都莫名地盯著這個男人,他冒火似的眼光狠狠瞪了眼吳嗲嗲,讓我們都有些吃驚。
雖然同情他家的遭遇,也替這女人著急,但是要去山中抓這隻精物,如果和這村裡的人攪和一起,肯定不利於我們的行動,而且事情看起來複雜,人多並不是件好事。
帥道連忙迴應他道:“大哥,那東西不是普通動物,不是說抓就能抓到的,可能還要冒生命危險,”他說著又低頭沉思一下說道:“您看這樣行嗎,這事交給我們幾個就好,您在家等候消息,等我們回頭商量好,有需要再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