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看著楚夭夭急不可待的樣子,馬上回答:“這幾天,夫人好像聽說可什麼,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裡。除了一日三餐,我們送到門口之後,夫人出來拿,就再也沒有出過門。”
楚夭夭大驚,問:“母親知道了什麼事情?”
傭人搖了搖頭,對楚夭夭說:“夫人把自己關(guān)在房裡,我們根本不知道夫人知道了些什麼?”
楚夭夭看著樓上緊閉的門,隱約知道母親知道了公司的事情。
楚夭夭走上樓梯,輕聲輕腳地走到母親的門口,然後等了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敲了敲門。
然後溫柔地喊了一聲:“媽,你在嗎?”
莫心一聽到外面是自己女兒的事情,就急忙站起來開門。
打開門,楚夭夭看到衣服已經(jīng)穿了好幾天沒有換的母親,完全沒有一個董事長夫人的面貌,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母親,自己恐怕只會把她看作是一個普通的大媽。
莫心看到楚夭夭,摸了摸楚夭夭的臉蛋,說:“夭夭,你終於回來了,媽媽總算把你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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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夭夭在心中暗自自責(zé),因爲(wèi)這些天公司的事情,還有父親,自己忙得腳不沾地。都沒有時間回家照顧母親,才讓母親變得這麼憔悴。
楚夭夭緊緊握住母親的手,然後認(rèn)真的看著母親,說:“是,是我,回來了。”
莫心聽到楚夭夭說的話,才真正安下心來。
莫心拉著楚夭夭進(jìn)房間,急忙問:“夭夭,你知道嗎?你父親去哪裡了,我那天和他吵架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楚夭夭微笑著對母親說:“爸爸這段時間因爲(wèi)公司的事情出國了,所以纔沒有回來看你,你放心,爸爸心裡肯定是想著你的。”
莫心聽了之後,感到安慰地點了點頭。
楚夭夭看了看四周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彷彿就看到了母親這麼多天在這個房間裡是怎麼度過的。
楚夭夭實在不願意母親變成這個樣子,就說:“媽媽,我們?nèi)ハ磦€澡吧。”
莫心看著楚夭夭,像個小孩子一樣同意了。
正當(dāng)楚夭夭要扶起母親走的時候,莫心忽然推開了楚夭夭的手,情緒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楚夭夭問:“媽,怎麼了?”
莫心指著楚夭夭說:“你騙我,我都知道了。”
楚夭夭心理一緊,難道母親真的都知道了嗎?楚夭夭試著靠近母親,問:“你都知道什麼了?告訴夭夭,好不好。”
莫心看見楚夭夭走向前,持續(xù)向後退,說:“我知道你父親出車禍了,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呢。還有公司,我們的公司也快倒閉了。”
然後,自顧自蹲了下來,開始大聲地哭泣。
楚夭夭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幅樣子,走到母親身邊緊緊地用雙手抱住母親,然後對母親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父親沒有發(fā)生車禍,公司也好好的,你不要擔(dān)心。”
以前都是母親給自己力量,這一次,也要輪到自己來給母親溫暖了。
可是,莫心此時此刻根本聽不進(jìn)楚夭夭的話,嘴裡只是一直重複著剛剛的那幾句話:“公司倒閉了,天思出車禍了,怎麼辦,怎麼辦。”
楚夭夭發(fā)現(xiàn)本來就虛弱的母親,身體還在
微微顫抖著。
楚夭夭把母親抱的更緊了,可是還是無濟於事,母親嘴裡還是一直重複著那幾句。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身體虛弱的莫心也感覺累了,在楚夭夭的懷裡漸漸地睡著了。
楚夭夭發(fā)現(xiàn)母親睡著之後 ,輕輕地在母親耳邊叫了幾聲,母親都沒有迴應(yīng)。
這下,楚夭夭才安心 。
然後,楚夭夭叫來幾個傭人,一起把母親弄到牀上,小心翼翼地幫母親換上睡衣,楚夭夭坐在牀邊,看著沉睡的母親,心裡不禁一陣深深的痛意。
楚夭夭在心裡責(zé)怪自己,都怪是自己沒有把母親照顧好纔會讓母親變得精神恍惚,如此憔悴不堪的。
楚夭夭知道,現(xiàn)在不是自己軟弱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好好打起精神來打理公司,雖然自己已經(jīng)找出了毒瘤海陽天,但是因爲(wèi)他的要挾,還是隻能讓他待在公司裡。
此時,楚夭夭不知道,一場背後的黑暗交易正在進(jìn)行。
此時,正在海陽天的一處私人住宅中,海陽天正在看著窗外,然後,進(jìn)來了一個神秘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恭恭敬敬地對海陽天說:“請問這次有什麼吩咐。”
海陽天聽見聲音,轉(zhuǎn)了過來,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說:“我要你辦件事。”
黑衣男子回答:“您請說,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做到的。”眼神裡掠過一絲逼人的銳氣。
海陽天冷冷地說:“但是你要記住,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要你把楚夭夭是私生女的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讓楚氏再次陷入混亂之中。”
黑衣男子回答:“是。”
海陽天再次叮囑一遍,說:“如果這件事背別人知道幕後的人是我的,那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男子好像立馬想到了自己在海陽天手裡的把柄,然後說:“是。”
海陽天揮了揮手,示意讓黑衣男子出去。
黑衣男子迅速離開後,海陽天喃喃自語道:楚夭夭,我看你這回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此時, 邪惡陰冷的氣氛充滿了海陽天的整棟房子。
第二天,早晨,楚夭夭細(xì)心囑咐傭人好好照顧母親之後,就匆匆出門了。
一想到公司的最大幕後黑手海陽天還沒有剷除,楚夭夭就安心不下來。
楚夭夭一出門,就看到了宋御景的車在自己家的門口等候多時了。
說實話,在這樣四處無緣的時候,自己真的被宋御景的誠意打動了。
楚夭夭走到宋御景的車窗面前,看到宋御景還昏昏沉沉的樣子,楚夭夭知道宋御景這幾天親自接送自己,還要忙公司的事,肯定也累壞了。
楚夭夭不忍心叫醒宋御景,看著宋御景疲勞的樣子,楚夭夭心裡第一次感覺到了對這個男人的一絲愧疚之情。
突然,宋御景睜開了眼睛,看到楚夭夭正在看著自己,楚夭夭連忙閃躲開眼神。
宋御景問:“怎麼出來了,也不叫醒我。”
楚夭夭輕柔地回答:“因爲(wèi)看你太累,睡著了,所以不忍心叫你。”
宋御景微微點了點頭,稍微清醒了一下,之後對楚夭夭說:“上車吧。”
楚夭夭看著宋御景,實在不好意思再麻
煩他了,就說:“今天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公司就可以了。”
宋御景顯然對楚夭夭的婉拒有些不開心,再次重複了一遍,說:“既然我都來了,你還不上車嗎?”
楚夭夭看著宋御景真誠的臉龐,如果沒有上一世的經(jīng)歷,自己早就對這個男人放心暗許了。
楚夭夭對宋御景的堅持,也沒再推辭,回答:“好,那謝謝你了。”
楚夭夭上車後,繫好安全帶,然後向宋御景確認(rèn) 了一下,自己可以出發(fā)了。
宋御景纔開車出發(fā),不一會兒,就到達(dá)了公司樓下。
楚夭夭正想向宋御景道別時,宋御景說:“等一下,今天我也要進(jìn)公司去。”
楚夭夭疑惑地問:“爲(wèi)什麼?我們公司的事情,我可以應(yīng)付的了,不用你擔(dān)心的。”
宋御景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現(xiàn)在我也算這個公司的股東了,去看一下公司的狀況也是應(yīng)該的。”
然後,宋御景就率先下了車。
當(dāng)昨天看到楚夭夭失魂落魄的樣子,宋御景就知道楚夭夭根本都不過那羣老狐貍,可是要等楚夭夭向自己開口求助,恐怕比登天還難,所以就只能主動幫忙了。
楚夭夭看著宋御景的背影,很是不解今天宋御景異常的行爲(wèi),但卻突然覺得雖然這個男人冷酷了一點,可是人還是不錯的。
宋御景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楚夭夭不知所蹤,回頭一看,楚夭夭還坐在車裡。
楚夭夭看到宋御景看自己,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坐在車裡發(fā)呆,馬上跟上了宋御景的步伐。
公司的人看到楚夭夭和宋御景一起走進(jìn)來,都大吃一驚,洛城中的人有哪個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宋御景,就算是市長來了,也要給他三分薄面。
宋御景稍微轉(zhuǎn)過頭,問楚夭夭:“你的辦公室在哪裡?”
楚夭夭愣了一下,然後回答:“我?guī)闳グ伞!?
楚夭夭把宋御景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宋御景一推開門,一股香味撲鼻而來,仔細(xì)辨認(rèn)過這確實是楚夭夭的香味。
宋御景走近辦公室,看到楚夭夭辦公桌上散落的文件,不禁失望,對楚夭夭說:“怎麼也不整理,整理。”
楚夭夭回答:“這是因爲(wèi)前幾天公司遭遇危機,纔會忙成這樣也沒有時間整理的。”
宋御景冷笑,說:“難道一個小小的海陽天就讓你忙成這樣了嗎?這還是我喜歡的楚夭夭嗎?”
楚夭夭聽到宋御景說出海陽天的名字,想宋御景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和海陽天惡戰(zhàn)呢?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在宋御景的面前提起過關(guān)於海陽天的事情。
楚夭夭好奇地問:“宋御景,你怎麼會知道海陽天的事情?”
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有通天的本事。
宋御景回答:“要知道這點小事,以我在洛城的地位,有什麼難的。”
楚夭夭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御景。”眼神中包含著深情。
楚夭夭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宋御景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自己卻到現(xiàn)在才知道。
宋御景看著楚夭夭出神的樣子,說:“好了,先過來幹活吧,這纔是正事。”
楚夭夭想起來,現(xiàn)在不是自己感動的時候,還要一鼓作氣打敗海陽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