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楚夭夭卻是微微一笑,說道:
“並非如此,我跟海倫是非常好的朋友,而且我喜歡安靜,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我會有更多的靈感,我的設(shè)計天賦能夠得到更好的發(fā)揮,所以才特點拜託海倫女士幫忙隱瞞。”
“事實上,我設(shè)計東西,我不在乎別人是否知道我這個人,我在乎的是,別人是否喜歡我的產(chǎn)品,見到大家都這麼喜歡我的設(shè)計的東西,我感到非常的高興,謝謝大家。”
楚夭夭說著站起身來,一鞠躬,這才又說道,“這次記者發(fā)佈會召開的原因,是因爲有些朋友對海倫女士有所誤會,所以我特地出來解釋一番,我不喜歡別人這樣誤會我的朋友。”
“事實上,海倫女士是一位非常好的老闆、非常好的上司,更是一位非常好的朋友……”
楚夭夭神態(tài)坦然,面帶微笑,舉手投足之間,皆是修養(yǎng)與貴氣。
透過電視,宋御景看到這樣的楚夭夭,心中一時百感交集,冷漠的眼睛之中,也染上了幾絲煙火氣。
三年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如今她總算是不在隱藏了。
事實上,宋御景一直都知道她在美國,甚至派人暗中保護她,只是爲了不打草驚蛇,他跟她一次面都沒有見過。
甚至,他都沒有讓線人傳回她的照片,因爲他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而影響到了她。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很思念她,他很想她。
但是他一直忍者這種思念的情緒,就是希望能夠?qū)惿磲岬哪莻€神秘人抓出來,這樣,他才能夠放心的接他們母女回來,而無後顧之憂。
然而,這計劃卻是被楚夭夭給打斷,他沒有想到的是,楚夭夭竟然自己現(xiàn)身了。
這讓他思緒紛亂,有喜有憂!
電視中的楚夭夭還在繼續(xù)說些什麼,但是宋御景卻是一句話都聽不清了,他的眼中只有她的樣子,三年來,她變得更漂亮、更有魅力了。
本來不看到這個人還沒有什麼,他還能夠忍耐的住思念的寂寞。
一看到這個人,他只覺得,他心中的思念一下子全部都涌了上來,就如同春天四處叢生的草兒,就這樣的蔓延開來,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她,想要將她擁在懷裡,告訴她:我愛你,我很想你。
然而,他公司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想到公司的事情,他一下子又有些猶豫,但是終究那個人,在他的心中比任何的事情更重要。
宋御景站起身來,拿起桌子上的水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冰水入喉,他心中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不……
他還是要去找她。
反正如今楚夭夭已經(jīng)現(xiàn)身,而且是在這麼多的媒體面前,想必洛城的那些魑魅魍魎也很快就會得到消息吧,與其躲躲藏藏,還不如正面相對。
他就不相信了,隔了三年這麼久,他還不能夠保護自己的女人!
宋御景並不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便一定會去做到。
他給秘書
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秘書就給他買了通往美國的飛機票。
不再猶豫,連夜便坐上了飛機,一路上,他的腦海之中想的全是楚夭夭,竟然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他真是恨不得馬上就見到她了,他恨不得立馬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給她一個驚喜。
面上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冰山樣,隔壁座位的姑娘見到如此英俊帥氣的他,早就是冒了星星眼,定了定心,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跟宋御景搭訕,可是宋御景滿腦海的楚夭夭,竟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聽見。
姑娘有些生氣了,對著宋御景大叫道:“誒,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到嗎?”
宋御景只感覺耳邊多了一隻聒噪的蒼蠅,將他從美好的回憶之中打斷了出來。他面色冰冷的瞥了這位姑娘一眼,並沒有說話。
但這視而不見、不屑一顧的目光,讓這位姑娘很生氣,她狠狠的瞪了宋御景一眼,說道:“你這人很沒禮貌誒,你知道嗎?”
宋御景斜睨著這姑娘,只說了兩個字:“聒噪!”
今日他就要去楚夭夭了,心情還算是好,若是平常,他保不得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誒,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這姑娘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接觸到宋御景得目光之後,她不禁是打了一個寒顫,這人得目光,實在是太可怕了,渾身得氣場更是讓人感到畏懼!
她還算是識相,乖乖得閉上嘴不說話了。
宋御景見到她閉嘴,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由於他買票買的匆忙,所以VIP豪華頭等艙的票已經(jīng)賣完了,只能夠勉強坐到這頭等艙,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一個這樣的女人,打斷了他得思緒。
有些生氣,不過這個時候,空姐甜美的聲音已經(jīng)在整個機艙之中響起:“請乘客們繫好安全帶,準備下車了。”
宋御景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楚夭夭了,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這絲笑容極淡,但還是被坐在他旁邊的那我姑娘看見了。
喝,這樣一個冷如冰山的男人,竟然還會笑,是我看錯嗎?
這個該死的自大狂,竟然如此蔑視本姑娘,還恐嚇我,真是可惡!
到了下飛機的時候,這姑娘也不在畏懼宋御景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走進了人羣消失不見了。
然而,她鼓起勇氣的報復性的一眼,宋御景根本就沒能夠察覺!
此刻,他滿心滿腦海的還是她。
一出機場,保鏢就將車開了過來,由於宋御景一直都有派人保護楚夭夭,所以知道楚夭夭如今所在的位置是不菲吹飛之力。
“老闆,這麼晚了,我已經(jīng)給您安排好了伊麗莎白酒店,我先送您去休息吧。”保鏢開著車,體貼的問道。
“不了,先去找夭夭吧。”
宋御景卻是跟保鏢如此吩咐。
“可是,這個時候……”保鏢看了看天色,美國跟華國是有時差的,宋御景晚上坐了飛機過來,本來應(yīng)該是早上,可是這個時候,美國卻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街上燈火通明,燈火酒綠
,各種男男女女在街上來來往往的,看著街景往後倒去,宋御景卻是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不停的往街上看去,希望能夠從這一堆女人之中,找到他想要的那個姑娘,然而,卻是一無所獲。
想了想他的理智終究是上了心頭,這個時候,想必她已經(jīng)休息了吧,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應(yīng)該去打擾她纔對,思量此,他冷漠的對著保鏢開口:
“先去酒店吧。”
“是!”保鏢一聽完,立馬掉轉(zhuǎn)車頭。
這一晚上,宋御景都有些睡不太安寧,第二天一早,他便讓保鏢去約楚夭夭。
咋一聽到宋御景來到的時候,楚夭夭也是一驚嗎,各種情緒如同海浪一般在她的心中翻滾,但是想到從前的種種,尤其是她離去之時看到的那一幕,她便將這些情緒都壓了下來,冷漠的吐出兩個字:“不去!”
保鏢聽到這話,立馬苦了臉說道,“宋小姐,你可一定要過去呀,我們老闆都在那裡等著你呢,若是你不去的話,他一定會怪罪下來,你可不能夠讓我們這些做手下的爲難呀!”
一旁的高煜也聽到了宋御景過來的事情,他的心中亦是紛繁雜亂,他是那麼的喜歡楚夭夭,即使她不接受她,但是能夠在她的身邊陪著她,那就足矣。
只是,那個人終究是找了過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楚夭夭能夠狠下心來,可是他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這些年來,楚夭夭愛的人一直都是宋御景,更何況,他還是她孩子的爸爸。
他是那麼的愛她,怎麼捨得讓她難過,即使自己的心中再痛苦,但是他還是咬牙勸說道:“夭夭,你還是去見一見他吧,無論怎麼樣,他都是孩子的爸爸。”
聽到這話,楚夭夭的心中又是翻滾沸騰,尤其是見到小安寧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懵懂的看著她,她終究是點了點頭,道:“去見見他,同過去做一個了斷,這樣也好!”
高煜見到她答應(yīng)了下來,立馬就去準備車子去了,一路上,車裡面放著舒緩的音樂,可是楚夭夭卻總是能夠聽出悲傷的味道。
見到楚夭夭好像心情不好的樣子,高煜也是有些心情低落,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來到了與宋御景相約的咖啡館。
來到門口,透過玻璃窗,就看到了宋御景端正著身子坐在那裡,此刻,他冷漠的臉上,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期待來。
本來以爲,不會再想這個人,可是三年不見,如今再見到他,楚夭夭的心終究是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站在門口良久,卻鼓不起勇氣進入門內(nèi),還是宋御景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才發(fā)現(xiàn)了站在門口的楚夭夭。
“夭夭!”一絲喜色從他的臉上閃過,宋御景也顧不得其它了,他站起身子,筆挺的西服褲包裹著修長的腿大踏步朝著楚夭夭而來,“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我很……”
一邊說著,宋御景一邊伸出手想要將楚夭夭擁入懷中,然而“想你”二字還沒有說出口,楚夭夭卻是身子一側(cè),避開了宋御景的懷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