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明顯很生氣的宋御景,在他粗暴的吻中,楚夭夭流淚不止。
宋御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楚夭夭含淚看著自己,楚楚可憐中帶著無盡的驚恐,她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刺進他的心中,疼的他喘不過氣。
“夭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宋御景知道自己剛剛太過於激動了,急忙的給楚夭夭道歉。
楚夭夭就那樣子看著他,什麼也不說,讓宋御景心中七上八下的,這個時候,他多希望楚夭夭能夠像其他女人那樣子,不管是打他還是罵他,將心中的憤怒發(fā)泄出來,而不是這樣的憋在心中。
他這兩天也知道她家中的變故,雖然楚夭夭誤會他讓他很痛苦,可是他想清楚了,他愛她,就算她不愛他,他也要霸道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夭夭,你不要不理我,要是你心裡有氣,你就打我。”宋御景說著就拉起楚夭夭的手往自己身上打著。
他這一次是真的愛大了,他無法忍受楚夭夭在慕寒之懷中哭泣的樣子,無法忍受楚夭夭裝作看不到他的樣子,他之前被妒忌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纔會讓慕寒之有了可趁之機。
現(xiàn)在他清醒了,他要好好的守護楚夭夭,就算他們之間有誤會,那麼他就耐心的將誤會解開,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做讓楚夭夭依靠的男人,而不是在她無助痛苦的時候,由一個外人陪著,自己卻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楚夭夭看著宋御景淚水更是決堤,她這兩天也很痛苦,家中的變故已經(jīng)讓她感覺喘不過氣,宋御景的傷害更讓她感覺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中一般。
楚夭夭再也控制不住,撲進他的懷中哭了起來,她真的好累,也好無助。
楚夭夭哭的宋御景心都碎了,就那樣子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他知道她太壓抑了,該發(fā)泄發(fā)泄了。
楚夭夭哭了很久,最後在宋御景的懷中睡去,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宋御景輕輕的將她抱回牀上躺好,然後準備去浴室拿了毛巾給她擦臉。
就在他起身的時候,感覺楚夭夭抓著他,一低頭就看到她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揪著他襯衫下襬,
“夭夭,我不離開,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臉。”宋御景心中一暖,在楚夭夭的耳邊說道。
輕輕的拿開楚夭夭的小手,拿來了毛巾給她擦臉,忽然睡著的楚夭夭睜開了紅腫的眼睛。
“你爲什麼沒有離開?”原來楚夭夭一直都沒有睡,她只是想看看他會不會無情的丟下她。
“我爲什麼要離開?”宋御景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反問道。
“宋御景,你告訴我,你愛我嗎?爲什麼你明明知道所有的 一切,卻選擇隱瞞我?”楚夭夭在感覺到宋御景的溫和之後,心中一暖,她想聽她親口告訴自己答案。
宋御景一邊輕柔的給楚夭夭擦著臉,然後拿來了冰袋敷在她的眼睛上。
“我愛你,我可以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愛你,但是夭夭,有的時候人
的眼睛是會騙人的,我之所以 知道一切卻沒有告訴你,我是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自己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nèi),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可是卻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夭夭,你相信我說的嗎?”
宋御景從來沒有這樣的沒有底氣過,就算在商場終於到什麼樣的難題也從來沒有這樣忐忑的感覺,他怕楚夭夭會說不相信的話,會像上次一樣武斷的不相信他。
楚夭夭沉默許久,久到宋御景心都沉到了底,她終究還是不相信自己。
“你休息一下吧。”宋御景失落的輕笑一下然後起身要離開,他要去給客房服務(wù)打電話,讓他們送些吃的過來,楚夭夭昨天喝了 不少,一定很不舒服。
楚夭夭將他的情緒全部都看在眼中,他的失落他的痛苦,她微微一笑問道。
“你說眼睛是會騙人的,那我現(xiàn)在看到你很難過,是真的嗎?”宋御景轉(zhuǎn)過頭,看到楚夭夭紅腫著眼睛笑看著自己。
“你覺得呢?”宋御景直接就將她的笑容解讀爲嘲笑。
“我相信你。”楚夭夭答非所問,卻讓宋御景死寂的心在聽到這簡單的幾個字之後,瞬間活了過來。
楚夭夭沒有錯過他眼中的神采,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畢竟兩人一起經(jīng)歷了那麼多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要是虛情假意,那麼長的時間她怎麼都沒有發(fā)覺。
而且這個時候,她很無助,她願意相信他,她很想去依靠他,一個人真的是太累了。
宋御景微微笑著,給客房部門打了電話,然後回到楚夭夭身邊。
很難快的就有服務(wù)員送來了吃得,宋御景讓楚夭夭吃一些。
“夭夭,很多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就要去面對,我會永遠守在你身後,只要你說累,我就爲你挑起全世界。”宋御景從來不知道自己能夠說出這樣的情話。
感情會改變一個人,更會讓人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不自覺的吐露心聲,確實全世界最好聽的情話。
“好。”楚夭夭笑的 一臉幸福,感情要經(jīng)歷無數(shù)的磨礪纔會吐露出幸福的芬芳。
楚家別墅,楚天思起來吃早餐,看到餐廳空蕩蕩的餐桌上只擺放著一份早餐,叫來女傭問道。
“怎麼沒有準備夫人和小姐的早餐?”
“小姐不在家中,夫人早早的就吃過了。”小美淡淡的回答道。
“哦。你去忙吧。”楚天思坐在空蕩蕩的餐桌邊,就算平時楚夭夭偶爾會不在家中吃飯,可是每天莫心都會陪著他,看著莫心的位子。空蕩蕩的,他的心裡也跟著空蕩蕩的,畢竟彼此相守二十幾個年頭,感情早就潛移默化的在彼此的心中紮根。
楚天思也沒有心情吃飯,胡亂的吃了一口,就離開了家。
楚天思很爲難,這件事情中,不管是金鈴和王宇哲還是莫心和楚夭夭,他們都是受害者,而他明確的知道他愛的人是莫心,但是出於對金鈴的愧疚,他不忍心去傷害她,畢竟二十多
年前他已經(jīng)傷害她一回了。
如今的楚天思感覺壓力山大,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但是又要儘快的去解決,莫心如今已經(jīng)態(tài)度很明確了,他怕拖延久了,到時候就真的傷透了莫心的心。
莫心站在樓上看著楚天思坐著車子離開影子,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下來,她刻意躲著他,不想和他有所交集,就是想漸漸的習(xí)慣沒有他的生活,就算有一天要離開,她也已經(jīng)慢慢的適應(yīng)沒有他的生活。
不是莫心不想去爭,而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楚天思生活在一起的二十幾年裡,他一直沒有忘記過金鈴,這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替代的感情。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男人總是因爲這個通病而看不到其他愛著他的人存在。
莫心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叫來了小美,讓小美將她的東西全部都搬去了客房。
小美雖然很爲難,但是還是按照她的要求做了。
酒店中,楚夭夭和宋御景和好了,兩人吃了早餐之後,宋御景就帶著她離開了酒店。
宋御景開著車子將楚夭夭送到楚氏,看著她進了楚氏的大樓。
慕寒之去楚家找楚夭夭,聽莫心說她不在,他就想著來公司碰碰運氣。
結(jié)果就看到宋御景送楚夭夭來公司的場景,楚夭夭笑靨如花的擺手跟宋御景告別,然後心情極好的進了 楚氏的大樓。
慕寒之提在手中的早餐嘩啦掉在了地上,他感覺心口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沉悶的疼痛著。
看著宋御景疾馳而去的車子,他苦澀的一笑。
終究他還是錯過了楚夭夭,是他太貪心了,明明知道她愛的人說宋御景,可是每次在她受傷了之後,卻總是讓自己產(chǎn)生希望,希望楚夭夭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而自己一直都存在楚夭夭的心中,只是卻是以朋友的身份,慕寒之看著楚氏的大樓,坐進車子中,疾馳而去。
楚夭夭剛剛進到楚氏的大樓中就和剛剛來上班的王宇哲在電梯口遇到了。
王宇哲友好的朝她笑了笑,但是楚夭夭卻毫不領(lǐng)情,瞪了他一眼進到了打開的電梯中。
王宇哲能夠理解楚夭夭對自己的敵意,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可以好好相處在一起的。
楚夭夭坐在辦公室中,想到王宇哲就沒有辦法專心工作,她拿出手機打給了王宇哲。
“我想我們 有必要談?wù)劻耍闶颤N時候有空,我們出去見個面。”
王宇哲感到很驚訝,楚夭夭會給自己打電話,他自然能夠猜到她找自己幹什麼?
“好,中午我請你吃飯,好客餐廳怎麼樣?”王宇哲欣然接受。
“可以,不過我楚夭夭走到哪裡都不需要任何人請客。”說完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楚夭夭坐在位子上出神,一整個上午都沒有什麼心情工作,如今王宇哲和金蘭的出現(xiàn),徹底的改變了她的生活,爲了她幸福的家,就算她來做這個惡人又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