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金字塔的墓室內部燈光昏暗,當然,那不是燈光,而是蜥蜴人利用曾經過往無數前來金字塔內盜墓,
卻離奇的死在塔內的盜墓賊的殘餘能量,轉化成的一種會發光的介質。
或許是金字塔真的能夠吞噬時間,總之,當郎天義等人從金字塔中走出來,再次見到頭頂的天空時,
距離他們進入金字塔墓道的當晚,已經過去了兩天一夜的時間,這兩天的時間對於當事人來說,
就好像兩個小時一樣短暫,流逝的悄無聲息,讓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
更令人費解的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們都沒有喝水吃飯,也沒有任何的飢渴之感,
或許,金字塔真的有一種持之以恆的魔力,能夠定格時間,讓人們體內的能量保持恆定不變,
就像是能夠在其裡面保存數千年的木乃伊乾屍,和守護陵墓的神秘黑貓一樣,千年不餐不飲,仍然能夠活到今天。
從金字塔墓道里面鑽出來的時候,正是黎明時分,遠處的天邊剛剛露出魚肚白,與尚未褪去的夜色重疊在一起,
像是一對難分難捨的戀人一般,天黑說再見,天亮說晚安。
當郎天義見到站在尼羅河畔的趙凱文時,終於明白了他爲何要著急離開金字塔,因爲他聆聽到了來自這塊古老神秘土地的召喚,
召喚他趁著黎明與晨曦的交替時,來到尼羅河畔,感受那種古老沉寂氣息的洗禮,從遙遠的時空中來,到遙遠的時空中去。
黎明的光輝,輕輕的灑在河畔與沙漠的交界,一點一點的向黑夜宣誓自己的主權,而黑夜在光輝的臨界點上久久徘徊,他眷戀著對這片土地的覆蓋,
不願離開,在黎明與黑夜的交界點,一個消瘦的身影,獨身佇立於河畔的邊緣,右手託著光明,左手握著黑暗,
黑暗無法將他吞噬,因爲他心向光明,而光明也無法射入他的內心,因爲他已經將自己的靈魂交給了撒旦。
從迎面初升的一輪紅日,將整個河面鍍上一片新紅,那個身影背對著身後尚未散盡的黑夜,正面迎著逐漸降臨的光芒,望著蜿蜒狹長的尼羅河面,
靜靜的感受著初生的陽光,一層一層的籠罩在他的全身上下,直到每一寸肌膚,從遠處望去,彷彿那些籠罩在他身邊的光芒,在他的身後漸漸的匯成了一雙翅膀,
一隻象徵著光明,一隻象徵著黑暗,而他站在兩者中間,生生的將兩者連接到了一端。
郎天義認爲,如果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思想裡面能夠同時兼容光明與黑暗,卻沒有變成精神分裂的人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趙凱文,
當然,趙凱文也不是正常人。他就像是光明與黑暗的極點,捨身成仁的地藏王菩薩,不渡盡地獄惡鬼,永不登極樂世界。
郎天義知道,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環境,像趙凱文這麼感性的藝術家和詩人,是一定不會放過抒發自己內心情感的機會的,
他將黑玫瑰再次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沐浴在晨曦之中,像是在用一曲美妙的曲子,向古老綿長的尼羅河,傾訴著自己心中的故事,
又像是臨行前,向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做最後的道別。
“咚...咚...”
從遠處傳來兩聲晨鐘聲,一直傳到獅身人面像身後的金子塔羣,縈繞在黎明與黑夜交界的天空之中,郎天義看著面前的場景,
腦海中突然出現兩個字,“神聖!”
這種神聖,不是因爲蜥蜴人在四千多年前所擁有的強大科技力量,在這裡進行的思想入侵和神話的移植,而是因爲生長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對心中信仰的守護與傳承,才能夠將這片古老的遺蹟保留下來,讓後世的蜥蜴人重新利用。
或許,當年的蜥蜴人,就是看上了當時地球人類的這種單純、誠實、守信的本性,因此才選擇向那時的人們進行思想入侵,
而那時的人們,也確實將當年的承諾,傳承到了現代社會文明的今天。
這裡的城牆、壁畫、宮殿、石像等等,每一處古老的遺蹟上保存下來的神話背景,都彰顯出了這裡的人們的那份質樸,以及對神靈的敬畏,
換句話說,誠實純樸善良的人性,就容易被別有心機的人矇騙、利用和欺負,但是倘若失去了這些東西,就也等於失去了最初的本性,
是選擇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堂堂正正的活著,即使會因爲堅持真我而會忍受許多痛苦與委屈,
還是選擇像是一頭快樂的豬一樣,被圈養在穹頂之下,然後隨波逐流,糊里糊塗的過完短暫的一生,並時不時的自我安慰,反正身邊的人都一樣。
做一個清醒並痛苦的人,在心中默默的燃燒,等待有著一日,逐我凌雲之翅,飛出這蒼穹之頂,哪怕會遭受風刀雨劍,雷劈火燒,只爲看一眼這真正的宇宙,
或者做一頭糊塗卻快樂的豬,每天在一個被人設定好的模式裡循規蹈矩的生活,只瞭解別人允許你瞭解的東西,吃別人允許你吃的事物,做別人讓你做的工作,
出生、繁衍、死去、都在一個固定的模式裡,永遠也走不出那個圈子。
所以,做一個痛苦的人,還是一頭快樂的豬,這是個問題。
幾人一行的埃及小分隊,離開金字塔後,張冬陽和奧斯古在忙著用衛星電話聯繫共濟會的人,前來埃及吉薩地區收拾殘局,郎天義知道,若是他向特事工地總部反映這種事情,
如果在中國境內還好,不用他說,也會有鄰近地區兄弟單位的同志們,再第一時間聯繫媒體和相關單位,進行現場清理並掩蓋消息,
但是如果是在境外國家的話,那麼通常結果只有一個,就是當事人員自己清理,所以,當郎天義看到張冬陽只是向共濟會的人說幾句這裡的情況,
然後便掛下了電話,心中便領教了共濟會龐大的關係網覆蓋情況,也暗自的慶幸自己選擇了與他合作,否則,那二十幾個“基因病毒攜帶體”,
他是沒有任何辦法順利的帶回中國進行記憶清洗,和說服教育的。
龍三思自打從墓道里面一出來,便兀自的走到斯芬克斯的石像面前,站在地面上仰著腦袋,盯著石像發呆,似乎想要從這個石像曾經出現在自己腦海當中的片段下手,
打開自己被封印起來的記憶。
混血王子斐特烈表現的對龍三思很感興趣,這種興趣似乎已經超越了正常的人類羣體中,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愛慕,簡直就可以用一個瘋狂的科學家,
對自己想要研究項目所表達出來的炙熱來形容。
一路上,腓特烈一直跟在龍三思左右,或許是他高貴的身份和英秀的長相,他雖然有些纏人,但是表現的倒也不怎麼討人厭,
他雖然靠近龍三思,但是卻從不動手動腳,他看上去是一個十分喜歡運動的人,時而跑到龍三思的身前倒著行走在前面帶路,
時而跑到她的左右兩側靜靜的端詳她,而且臉上總是面帶笑容,自說自話,儘管龍三思很少,幾乎從來不回答他。
於是這兩個人就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沉默少言,卻語出驚人,一旦開口說出話,儘管常人難以理解,但卻暗藏巨大的玄機,
另一個是喋喋不休,說出的話雖然也讓常人無法理解,但是基本都是廢話,沒有什麼用,郎天義嚴重懷疑他是蜥蜴人史詩般龐大的混血基因工程當中,最失敗的一個。
然而往往傻人有傻福,這個最失敗的殘次品,卻成爲了最幸運的王子。
“我的血好喝嗎?我的先父說,我們混血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了擁有跟你們一樣溫度的血液,和看上去一樣溫暖的身體,
因爲這樣,讓我們看起來更像這顆星球最初的主人,也能更近距離的接近你,和了解你,這天地間最令人著迷的玄機!”
腓特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正在擡頭仰望著獅身人面像奮力回憶著的龍三思喃喃細語,
整個狀態,就好像是一個癡迷於偶像的粉絲。
而龍三思卻猶如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他見龍三思沒有反應,
繼續不耐煩的說道,“看來你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的記憶力卻有你,記憶裡的你很強大,
像是一座山脈,一條巨龍,我聽說中國人是龍的傳人,請問,你是龍生的嗎?”
“你會跳舞嗎?比如說機械舞,太空漫步?”
腓特烈像是爲了故意吸引龍三思的注意一樣,竟然在她的面前跳起了太空步,
然後繼續說道,“其實蜥蜴這種冷血爬行生物,在進化之前,身上還是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優點的,
比如說我現在所跳的這種舞蹈,就是蜥蜴從爬行進化到直立後,來到地球上教會人類的,你知道邁克爾傑克遜嗎?
看看吶,看看我的埃及手舞,像更多的瞭解蜥蜴的文化嗎?那就跟我一起跳....”
腓特烈在那裡一邊自娛自樂,一邊自說自話,然而龍三思卻依然盯著面前的石像發呆,
彷彿進入了另一個獨我的世界,良久,她慢慢的轉過頭,傻傻的說道,
“披著人皮的龍?和披著人皮的爬蟲?爬蟲吃人,龍吃爬蟲....”
(小道秘聞,關於蜥蜴人和機械舞!
70年代末期和80年代早期,隨著人類科技文明的瘋狂崛起,電子和電腦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
舞蹈的風格變得相當具有未來感,像是在將舞蹈本身和時代做一個緊密的結合。
隨之,一個埃及的舞蹈,也開始在全世界風靡,這種舞蹈最初被叫做“kingtut”(俗稱埃及皇),
埃及皇主要是手臂的動作,手掌、小臂、大臂和肩膀在腕、肘、肩頭三處互成直角,手臂的各個部位或上或下,
或彎曲或扭轉,或伸或縮,手掌要翻轉和扭動。
這個動作就好象是掛在牆上埃及的壁畫及宮殿般的感覺,它包含了擺手部的動作,肩膀和手軸成90度,
你的前臂可能是上或下,彎曲或扭轉,可能遠離你或靠近你,然後你的手可能要循環的上下或是循環的扭轉,
就像機器人舞蹈的風格一樣,每一個動作是分開的。研究古埃及圖畫,通過這個方式,或許你可以受到啓發,或是找到靈感。
邁克爾·傑克遜也帶動了機械舞的流行,他的舞步動作如月球漫步等都十分爲人所知。
邁克爾.傑克遜一個最受到大家敬愛的具有深刻影響力的專業藝術家過世了,他身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流行音樂和文化的印記。
他的太空步和機械舞也成爲大家爭爭相學習典範。
蜥蜴雙腿直立在水上奔跑
回想一下蜥蜴確實是一個很神奇的物種它們進化出翅膀,能後雙腿直立行走,還能在水上奔跑,還有變色,斷尾再生等等,
古埃及人的舞蹈動作其實是在模仿蜥蜴動作,而蜥蜴的動作來源於它們早期的一些捕食,求愛等動作,
也就是說古埃及人的舞蹈是在給蜥蜴人跳的而現在流行的機械舞,其實也是在向蜥蜴人致敬。
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