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她想好好相處,對方也不會給機會的。
“海娜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本質(zhì)不壞,就是好勝心強,不易相處。當年她姐姐臨死的時候託我好好照顧她,所以就算她有錯,我也從沒責備過她。”
“你哪裡是在照顧她,明明就是在害她。你不知道恃寵若嬌嗎?”不過,怎麼又多出來個姐姐,她姐姐死,爲什麼要託他照顧妹妹。
丁軒瑤嗚咽在林睿城的懷裡,“你的女人真多。”
林睿城眉頭垂落,“我哪裡有很多女人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遇到她的那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
“知道什麼?”
“沒什麼。”
鬆開懷裡的人,林睿城起身下牀,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個類似藥箱的小箱子。
“這是什麼?”丁軒瑤也下牀跟了過來,看著林睿城打開箱子,裡面都是些精緻的器械。
林睿城坐在沙發(fā)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坐著。”
丁軒瑤不知道要幹什麼,只能按他的指示,坐在他身邊。剛坐下,林睿城就將她壓在自己的腿上,右肩一股涼意襲來。
丁軒瑤掙扎了兩下,卻被他緊緊的壓住。“安靜。”
“啊……你幹什麼?”尖銳的刺痛從右肩傳來,丁軒瑤驚呼。
“不要亂動。”這丫頭,不知道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很惹火嗎?
丁軒瑤揪著林睿城的褲子,咬著下脣,刺痛很密,但也還能勉強承受,“疼……”
“別怕,很快就好了。它會很漂亮。”
大約半個多小時,丁軒瑤已經(jīng)疼痛得冒了一頭的冷汗,“還沒好嗎?”
“好了。”林睿城低下頭,輕輕吻著丁軒瑤肩後面的紋身,動作溫柔而小心,就像呵護著神聖的聖物。
“是什麼?”丁軒瑤側(cè)首,看著之前還是一個紅色疤痕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圖案,倒看不清,大概猜測是個字。
“寶貝,你的身上已經(jīng)紋上了專屬於我的印記,這輩子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永遠,永遠……”
“紋……紋身?你?”丁軒瑤跑到衛(wèi)生間,從鏡子裡看清了圖案,一個林字,配合原有的疤痕,字的周圍還有簡單的裝飾,紅色妖.嬈,平添了幾分性.感。他的專屬印記?她這輩子哪裡還有別的男人會要她了。
“我一個學生,你弄個紋身在身上像什麼!”從衛(wèi)生間出來,丁軒瑤嘟著嘴,跌坐在牀上,是個傷疤被人看到也沒有關(guān)係,紋身可就不一樣了,很容易讓人亂想。
“不喜歡嗎?”林睿城擠了點紋身專用藥膏,輕輕的塗抹在上面。“這兩天不要沾水,癢也不要去抓。”
“喜歡是喜歡,就是……,怕被老師看見了,我的乖乖女形象就全沒了。”
“噗嗤——”
林睿城摩挲著女孩的下顎,“你有乖乖女形象嗎?我怎麼沒發(fā)現(xiàn)呢?”
“我我我當然有了。”丁軒瑤挺了挺胸脯,心虛的躲開那雙灼灼的眼眸,“我睡覺去了。”
“喂,別走啊。乖乖瑤,乖一個給爺看看,看看你有多乖。”
“你很無聊。睡覺!不許說話!”
“唔…..唔…..”
“吻我,我就說不出話了。”
“你無……唔……唔…..”
第二天早晨,丁軒瑤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的已不是昨天晚上的房間了,燈光不是很亮,很適合睡覺,她的書包和校服都擺在牀邊的米色真皮沙發(fā)上,靠著沙發(fā)的牆壁上有幾個小窗口……
丁軒瑤翻身下牀,趴在沙發(fā)上從窗口看出去,外面是茫茫雲(yún)海。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睡一覺就在飛機上了。
穿好衣服,走出臥室,金碧輝煌的過道讓人有暈眩的感覺,雖然很窄,但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過道處處都爬滿了黃金,其牆壁的光亮程度可以當鏡子照。
“醒了?”林睿城一身休閒服,坐在長長的月亮形狀的沙發(fā)上翻看著財經(jīng)報紙,看著有點傻傻的丁軒瑤站在門邊,起身將她拉在自己的身邊坐下,隨便在附上一個早安吻。
“我怎麼上飛機了?”
“你睡得跟豬一樣,怎麼弄都沒弄醒,就只要連人帶被子,一起扛上飛機了。”
咳咳,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這是去哪?”
“回漫城。”林睿城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哦。”
“去洗洗,一起吃早餐。”
丁軒瑤‘嗯’了一聲,便有漂亮的空姐帶她去衛(wèi)生間洗漱。丁軒瑤在衛(wèi)生間裡咽了咽口水,連著洗浴臺都鑲在黃金邊,真的是太奢侈了,隨便掰掉一個塊就是普通工人一年的薪水。
從衛(wèi)生間出來,丁軒瑤細細的打量著飛機裡的裝潢擺設(shè),與之前的直升機相比,那個是公寓,這個是皇宮。
“芬迪醫(yī)生沒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她還要去見一個專家,已經(jīng)去英國了。”
“哦。那…..那個阿牛……”丁軒瑤一想起膚色如白玉凝脂,朱.脣粉面的男人叫阿牛,就忍不住想要笑得跺腳。
“抱歉,我不是故意笑他的,只是……”真的太另類了。
“阿牛那小子,這個時候應(yīng)該正在幫我數(shù)錢。”熱帶雨林,嗯~~~他最不喜歡的地方,回頭讓他去巴厘島休息幾天,好好做個水療。
“阿嚏!阿嚏!”
在南美洲北部亞馬遜叢林深處,一身迷彩服裝備的李信石將幾個運鈔箱的蓋子蓋上,用紙巾揉了揉鼻子,“這個鬼地方,又悶又溼,啊啊啊!皮膚快要毀掉了!?”
“這飛機是你的?”
林睿城慵懶的將健康的手臂搭在沙發(fā)上。“滿意嗎?”
“太彆扭了。”丁軒瑤撅了撅嘴,說道。
“少爺,早餐準備好了。”
空姐帶著標準的微笑對林睿城說道,林睿城‘嗯’了一聲,起身拉起丁軒瑤往旁邊的一個吧檯上面坐著,“吃完早飯,飛機差不多就能到學校了。”
“什麼?”丁軒瑤驚呼,一雙水潤的杏眸被撐大。這傢伙瘋了?“你是說,飛機直接開到學校?”
“嗯哼。免得在轉(zhuǎn)車,而且你上學又不會遲到。”林睿城叉起一片午餐肉塞進丁軒瑤張得大大的嘴裡,再遞上牛奶。
“太招搖了,影響不好,老師會生氣的,而且……”吧唧吧唧的嚼著嘴裡的食物,“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飛去一架飛機,萬一傷到其他同學就不好了。”
林睿城略有所同的點點頭,“所以洛克已經(jīng)跟學校打過招呼了,安全方面應(yīng)該沒問題。”
丁軒瑤再次意外的張大嘴,林睿城又順勢塞進一片午餐肉。
“洛克是以你的表兄的身份去的學校,講了你最近的情況還有今天的事情。你們校長挺可愛的,我捐了一棟實驗室大樓,他就說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抿了一口紅酒,林睿城繼續(xù)說道:“我最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了,識趣。”
“你還有傷,怎麼能喝酒!”奪過他手裡搖晃的紅酒,再將自己喝了一口的牛奶遞了上去。
看著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女孩,林睿城嘴角噙著一絲笑容,手指忍不住捏了捏她嫩嫩的臉蛋。這是他們第一次外出,他都沒有好好帶她出去玩玩。下次,下次他一定要陪她走遍全世界。
心裡有些顧慮,但能直接回到學校,丁軒瑤還是很高興。學校的操場越來越近,丁軒瑤背好書包,直到飛機降落在地面上,機艙門緩緩被打開的時候,她飛快的俯身伸出手臂,攀住住坐在沙發(fā)上的林睿城的脖子……
林睿城只感覺臉頰‘吧唧’一聲,耳邊傳來一聲‘謝謝’,然後,然後還有他以爲自己又眼花了。
瞧,想讓她開心其實很簡單,做點她喜歡的事情,她的笑容比太陽花還燦爛。
兩個黑衣保鏢先後跳下飛機,向地面上等候的洛克欠身行禮。洛克將丁軒瑤接下飛機,很快便和剛纔兩個保鏢一起又上了飛機,過程不過一分鐘時間。
“我靠!誰這麼牛逼啊,開飛機來上學!”
“搞什麼!那女的看起來有些面熟啊?”
“原來就是因爲她,校長連操場都不讓我們?nèi)ィ俊?
“她什麼來頭啊,平時看她穿著什麼的也沒什麼的嘛!”
“烏鴉變鳳凰了,肯定是傍上哪個土豪了唄!”
“噓——別讓她聽見了!”
……
無視掉周圍奇怪的議論聲,丁軒瑤帶著淺淺的微笑走在教學樓走廊裡,所到之處圍觀的同學都自動給她讓出一條路。看來自己的抗壓能力更進一步了,她竟然能一直淺笑的走進教室。
世嶺大廈頂樓,手機嗡嗡的發(fā)出震動,林睿城放下手中的筆,接通了電話。
“老大,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對方的聲音性.感中透在幾分慵懶。
“很好,去巴厘島好好玩幾天放鬆一下順便做個水療,怎麼樣?”
“這必須的,你不知道這次交易,我皮膚受了多大的罪。對了,你的傷怎樣了?”
“一點小傷,不會影響我在你心中的光輝形象的。”
電話另一頭,私人游泳池邊,李信石躺在沙灘椅上翻身‘噴’了一地果汁,“咳咳,是,我知道你生猛,只是委屈了那妹紙。”那麼嫩的一顆小白菜就讓你這頭老牛給吃了。
玩笑歸玩家,頓了頓,李信石的聲音突然多了幾分凝重,“哥,這次交易的現(xiàn)金全部送回總部,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是,全部送回去。”
“這,這可是三億美金啊。成本你一個人出,賣的錢卻一分不要的送給他們。”豬,活生生的傻豬。
“他們又不是別人,是一手帶大我們的義父。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退出組織,但是哥,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要說報答養(yǎng)育之恩,他們所作的付出早已可以報答幾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