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是一陣轟鳴,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倫敦某機場。
這是我第一次出國,看著滿眼的黃髮藍眼的外國人,不免一陣陣的新奇。
樑家男彷彿怕我丟了一樣,從一下飛機就拉著我的胳膊,不知道的以爲我倆是‘玻璃’。好吧~在外國人眼中,我倆就像一對玻璃。不過,在這開放的國度,彷彿見怪不怪了。
“接下來去哪?”站在機場的外面,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心中不免有些恐慌。
樑家男彷彿在這裡住過很長的時間,很熟悉的打了一輛出租車。隨即用熟練的英語說了幾句。然後拉著我上了車,緩緩的駛向了大道。
“這次的目的地是‘愛丁堡’,然後一直往西,至於具體的目的地,到了你就知道了。”樑家男依舊不願說出具體的位置。當然了,說了我也不知道。
我沒再多問,而是隔著車窗,看著異國的風情,心裡不知爲何,又想起了樑家女。
……
我們坐車到了愛丁堡,然後又租了一輛越野車,由樑家男駕駛著,一直往西進發。
漸漸的,駛出了城區,馬路也寬闊起來,兩旁的出現了一座座遼闊的牧場。讓我不由的想起祖國的大草原。
樑家男打開了車載CD,裡面放起了鷹國有名的鄉村音樂,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由於時差的原因,我漸漸的聽著音樂昏昏欲睡,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樑家男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即把音樂調小。看著前面寬闊的馬路以及稀稀拉拉的車流,猛地轟下了油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興奮,瘋狂的興奮。
……
愛丁堡,某古老的城堡之中。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頭髮金黃,鷹鉤大鼻,眼眶深陷,藍眼睛透露著深邃之芒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張古舊的沙發之上。
手拿一個高腳杯,裡面半杯紅色的液體。不知是紅酒,還是什麼其它的東西。
男子翹著二郎腿,有些慵懶的晃動著酒杯,看著裡面不停旋轉的液體,有些出神。
“吱呀~”古老的城堡大門被推開,一縷陽光照射了進來。
男子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彷彿非常不喜歡那刺眼的陽光。
“吱呀~哐~”隨著大門被關閉,一名金髮碧眼的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此女子長得異常妖媚,尤其是那張紅脣,看著讓人不僅有吻上去的衝動。
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的襯托了起來。
“嗒嗒嗒~”尖尖的高跟鞋踩在了木質的地板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響。
“明天鋪張地毯~”男子眉頭微皺道,彷彿很反感那嗒嗒的聲音。
女子則是直接脫掉了高跟鞋,露出了黑色的絲襪。幾步走到了男子的身邊,聲音如同抹了蜜一般的說道:“尊敬的侯爵大人,華國的‘樑’,今天下午到達了愛丁堡,現在租了一輛車,向西去了。”
此男子,正是鷹國大名鼎鼎的查理侯爵!
查理侯爵一聽到‘華國的樑’,深邃的眼睛不由的瞇了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幽冷的說道:“他以爲做的很隱秘?卻不知道他的舉動一直在我的掌控之中。始祖之心?哼!那麼高貴的聖物,怎能落到‘垃圾’的手中!”
女子頓時一笑,膩聲道:“呵呵~他也不想想,是誰轉化了他~”說著,直接坐在了查理侯爵的腿上。雙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紅紅的嘴巴輕輕的在對方的臉上親了一口。
查理侯爵沒有端著酒杯的手順勢摟在了女子的芊芊細腰上,揉捏了幾把,嘴角不由得浮現了一絲笑容。
“不過那垃圾也夠幸運的~竟然得到了始祖之心的消息。”
緊接著臉色一正,冷哼道:“哼!要不是外面那些可惡的‘獵魔人’!本爵一定親手捏死那個垃圾!艾米麗,派人跟上去了嗎?”
那叫艾米麗的女子甜甜的一笑。“已經派‘亞當’跟‘克勞德’跟上去了,而且一直在與我保持著聯繫。不過~”
“不過什麼?”查理侯爵的臉埋在了艾米麗的高聳的胸膛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艾米麗沒有絲毫的反應,而是柳眉微皺道:“不過樑的身邊還有一個同伴,亞裔男子,具體來路不詳。”
“哦?有幫手?”查理侯爵饒有興趣的笑了笑,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大人,您說是不是華國那邊的某個勢力的人?反正不是吸血鬼。因爲據傳回消息的人來說,沒有在他的身上嗅到同類的味道。”
“估計不是‘靈’,因爲它們正在爲了解救它們的主子忙的不可開交。”查理侯爵又抿了一口杯中的液體,眉頭輕皺的說道。
隨即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一把將艾米麗抱住,把她壓在了沙發之上。眼睛冒著淫、邪之光,舔了舔猩紅的舌頭說道:“一會你也跟上去,看看那小子什麼來路!我怕亞當以及克勞德應付不來。”
“現在嗎?”艾米麗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有些迷離的說道。
“嘿嘿!你說呢?”查理侯爵淫笑了幾聲,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把艾米麗剝了個乾乾淨淨。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伸手拿出了自己與艾米麗的手機,按下了關機鍵。
“我做愛的時候,很煩有人打擾~”說完,把手機隨手丟在了桌子上,附身吻向了身下的艾米麗。
片刻,古老的城堡之中,響起了最原始的聲音。
……
“郝健!起牀尿尿了!”樑家男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耳邊響起。
我猛地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汽車的大燈照在柏油馬路之上,兩旁的景色飛速的向後劃過。
“那麼大聲幹什麼?毛病!”我搖了搖頭,抱怨了一句。隨即掏出了買來的鷹國煙,點上了一支,深吸了一口。
“少抽點吧~省的得了肺癌,讓我妹子做了寡婦。”樑家男輕聲的勸了句。不過貌似他也吸菸,好吧,他是吸血鬼。
“寡婦?丫我現在跟光棍兒有毛的區別?”我憤怒的看了著樑家男,現在我所面臨的困境,全是因爲此人。
“距離產生美~不懂嗎?”樑家男氣死人不償命的解釋道。
“產你妹啊!”我鬱悶的罵了句。便抽著煙,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的夜景發呆。
樑家男縱了縱肩,無所謂的笑了笑,便繼續注視著前方。
漸漸的,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一眼後視鏡,冷聲道:“咱們恐怕被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