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家男先是好奇的掃了一眼普通的指環,隨即說道:“上帝之手到手了,還差一樣東西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什麼東西?”我叼了顆煙,點著了打火機。
“處女之血!”
“啪~”我鬆開了打火機,叼著未點燃的煙,眼神冷了下來。
“呲呲~看你那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樑家男咂了咂嘴,伸手拿起了手機。一邊發著什麼,一邊繼續道:“我說過,不會濫殺無辜的!這些處女之血都是採血站花錢買來的,一會就會送到。”
我臉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點著了煙,便躺在牀上默默的抽了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賓館的房門被敲響了。
樑家男從牀上跳了下去,兩步走到了門邊,隔著門上的貓眼看了一眼,這纔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著一名戴著口罩的男子,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彷彿不希望讓人看到。
“帶來了?”樑家男開口問道,也沒有把男子邀請進屋。
男子點了點頭,把手中的一個手提箱提了起來。
樑家男接過提箱,打開了一條縫隙,看了一眼。隨即深吸了口氣,不著痕跡的聞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伸手從兜裡掏出了手機。“我這就把尾款打給你。”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啪啪啪~”很快,男子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雙眼閃過一絲喜色。然後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走。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在交易毒品。”我側著身子,看著關上房門的樑家男說道。
“嘿嘿~毒品哪有這值錢!這幾袋處女之血,花了我整整五十萬!”樑家男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提箱。
裡面放著十個裝滿鮮血的血袋,血袋上還寫著年齡,全部是十六歲。
“還有年齡限制?”我瞥了一眼提箱中的血袋問道。
樑家男貪婪的吸了吸鼻子,不過還是忍住沒有拿起一袋給喝了。
“啪~”合上了提箱,丟到了我的牀上。
“把它變沒了!”
“靠!”我罵了一句,但還是用空納戒指把提箱收了起來。
樑家男又好奇的看了一眼我的左手,但依舊沒有多問,而是說道:“不是所有的處女之血都能使用的。必須是十六歲整的處子之血,不能大,也不能小!不然,這麼幾袋血就價值五十萬?”
“媽的!人們愛心的鮮血,卻讓你們用來做這骯髒的交易!老子以後絕不獻血!”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獻過?”樑家男無所謂的看了我一眼。
“以後也不會!”我說著,便轉過身去,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
第二天,樑家男一大早就離開了賓館,直到中午纔回來。回來時,手中多了兩本紅色的護照,以及兩張飛往鷹國倫敦的機票。
“要出國?”我拿著護照與機票,疑惑的看著樑家男。
“廢話!鷹國是吸血鬼的發源地,墓穴當然是在那裡。”樑家男白了我一眼,沒好氣道。
“這護照你怎麼弄得?”我打開了紅色的護照,上面還有我的照片以及姓名,連身份證編號都一字不差。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你不懂嗎?”樑家男又鄙視了我一眼。
我有些無語的收起了護照,一看飛機票,是今天下午的航班。
“這麼著急?”我不由的皺了皺眉。
“遲則生變,現在就出發!”樑家男背起了一個揹包,拿著房卡向外走去。
我無奈的縱了縱肩,只好跟了出去,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準備。至於別的,有了空納戒指以後,一切都顯得方便多了。
……
“各位旅客,飛往倫敦的……”
“呼……”隨著一陣轟鳴之聲,一架波音客機駛離了首都機場,飛向了藍天。
飛機上。
我係著安全帶,神色有些緊張,拳頭握的很緊。
樑家男好奇的瞥了我一眼,問道:“你不會第一次吧?”
“人就不能有個第一次嗎?”我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這不僅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更是第一次出國,心裡難免有些緊張與一絲興奮。
這時,一名漂亮的空姐推著一個小車走了過來,上面放著各式各樣的飲料以及一次性的塑料杯子。
“請問先生需要喝點什麼飲料?”漂亮的空姐看著坐在外面的樑家男問道,接著,還用英語說了一遍。
“咖啡,謝謝~”樑家男露出了一個性感的微笑,像及了一個紳士。
我撇了撇嘴,心中鄙視了對方一下。
“先生,您需要什麼?”空姐倒了一杯咖啡,遞給了樑家男,隨即又向我問道。
“雪碧吧~有大桶的嗎?”我看著小車上一壺熟悉的液體問道。
“噗……”樑家男剛喝了一口咖啡,頓時噴了出去,那紳士模樣頓失。幸虧飛機的座椅比較高,不然前面那位可就悲催了。
“對不起先生,飛機上所有的飲料都用杯子,如果您覺得不夠,喝完之後可以再要。”空姐依舊甜蜜的笑著,同時抿著嘴,爲我倒了一杯雪碧。
樑家男則是腦袋側了過去,身子也往外挪動了一下,彷彿不認識我一般。
“哦~那先來一……兩杯吧~”我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想蹭桶飲料的想法也消失了。
推小車的空姐走了,但一名拿著座套的空姐又來了。
熟練的換下了那件有著咖啡漬的座套,掃了樑家男一眼。
我在旁邊可以看到,那空姐雖然帶著職業般的微笑,但眼神中還是閃過了一絲鄙視。而我卻不知道的是,那名送飲料的空姐在離開後,同樣的心裡在鄙視著我。
“郝健!你丫在亂說話,我就把你從飛機上丟下去!”樑家男眼睛掃了一眼離開的空姐,有些鬱悶的看著我說道。
“不要錢,不喝白不喝~一會喝完再要兩杯!”我懶得理他,直接一口氣造了一杯雪碧。
“呃……”長長的打了個嗝,砸吧了砸吧嘴,有些奇怪的說道:“咦?爲什麼飛機上面的雪碧比外面的好喝?難道外面喝的是假的?”
樑家男猛地翻了一個白眼,低聲道:“因爲飛機上是免費的!喝起來當然比花錢的好喝。”
“要西~”我用了一句島國的話,點了點頭。
“空尼奇瓦!”旁邊的一名亞洲男子突然用島語向了打了聲招呼,以爲碰到了‘老鄉’。
“滾!小鬼子!”我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艸!你丫說誰是鬼子呢?”那亞洲男子直接蹦出了一口子京腔。
“呃!”我頓時愕然。
“我勒個去!”樑家男無語的扶住了額頭,腦袋看著飛機的頂部,差點就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