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啦!”我興高采烈的推開了家裡的大門,對著屋內大喊了一句。
“回來就回來唄,喊什麼喊?哭喪似得!”隨著一陣挖苦的聲音,門口出現了一人。不是樑家女,而是一枝花耿三妞。
只見耿三妞手裡端著一個洗臉盆,站在門口,崴了我一眼,然後揮手把盆裡的水潑在了院子裡。
“一枝花?你怎麼在這?”我走進院子,疑惑的看著房門口的一枝花。
“咋了?不行嗎?你走的這幾天我一直住在這裡,跟家女妹子做個伴?!惫⑷ふf著,跨出了房門,扭著大、屁、股來到了我的身前,好奇的打量了我幾眼。
“呲呲~怎麼出去幾天變樣了?手上還掛了彩,打架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手腕上的紗布,歪著腦袋看了一眼敞開的房門,問道:“家女呢?”
“家女家女!就知道家女!”耿三妞沒好氣的抱怨了一句,然後把洗臉盆放在了院子裡,轉身又來到了我的身邊,神經兮兮的說道:“小健,你的病咋還沒治?”
“啥?。俊蔽衣勚鴮Ψ缴砩系南阄?,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顫。這個俏寡婦,簡直是個妖精。
“喏~就你下面的病??!”說著,指了指我的下身。
“靠!說了我沒病!你怎麼就不信呢?”我頓時一陣鬱悶,摘下揹包提著就向屋裡走去。
“呵呵~沒?。抗聿判?!小半年了,怎麼家女還是個大閨女?”耿三妞一邊說著,一邊跟著我進了屋子。
我進了屋,一把將揹包仍在了沙發上,然後點了根菸,雙腿放在了茶幾上,有些鬱悶的抽了起來。
一枝花扭啦扭啦的到了我的身邊,直接坐了下來,頓時又讓我感到一陣的燥熱。
突然!一枝花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一隻手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腿上,慢慢的遊動起來,聲如細絲般的說道:“健兒~要不~姐給你治治?”
我僵住了,確切的說是被震驚了。這算什麼?‘年輕的俏寡婦看上我’還是‘我與孩他媽不得不說的故事’雖然,孩他爹不是我。
“三~三妞姐~別~別開這種玩笑~”我把腿放了下來,眼睛不敢直視對方。雖然對方曾經是我的YY對象,也曾經在靠‘五姑娘’運動時腦海中想過與對方的親密的場景??墒?,現在我的心裡塞滿了那個美麗單純的母老虎,一時間感到了一種負罪感。
耿三妞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猛然騎在了我的身上,雙手摸著我的胸膛,呢喃道:“健兒~姐發現你這小半年壯士了許多,也顯得成熟了。還有這個疤痕……是那樣有味道~”說著,小手輕輕的摸著我左臉上的等邊形的疤痕,眼神有些迷離起來。
“我了個擦??!這唱的哪出???”我的一顆心差點跳到了嗓子眼,某個部位也蠢蠢欲動起來。
“呵呵~看來你說得對,你真的沒病~”耿三妞也感覺到了什麼,身子不由的扭動了幾下。
我再也堅持不住了,這特麼簡直是赤裸裸的勾引??!於是,我一把抱住了對方的嬌軀,站起身來,向著我的臥室走去。
而耿三妞就掛在我的腰間,腦袋輕輕的附在了我的肩頭,氣息也急促了起來。
“我回來啦!”同樣的話語,與我剛進門時說的一樣,可是聲音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啪!咔嚓!”像是什麼掉在了地上,還伴著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我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門口的驚呆的女子,腳下掉落著一個籃子,裡面有一些蔬菜與雞蛋。剛纔那是雞蛋的碎裂聲,也彷彿代表著某人的心碎裂的聲音。
耿三妞也是呆呆的掛在我的身上,身體有些顫抖,臉色有些蒼白。
“你~你~你們……”樑家女震驚的指著我倆,俏臉憋得通紅,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你們繼續!”然後轉身就跑出了家門。
“噗通!”
“哎吆!”耿三妞坐在地上,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我沒有管這些,而是快步跑出了房門,大喊著:“家女!”便跑了出去。
耿三妞揉著屁股站起身來,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臉色由白變紅,然後有些失落的離開了我家,回到了自己的超市。
……
我站在小鎮的街道上,向兩旁焦急的尋找著,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墒?,根本沒有看到樑家女的蹤跡。
我小跑著一直出了小鎮,在鎮外有個小河溝,由於夏季的原因裡面的水是滿的。
“不會想不開吧?”我一邊向著小河溝跑去,一邊不由的想到就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家女!你在哪?!”我看著空蕩蕩的小河溝的邊緣,出了數十棵粗壯的大柳樹與河溝裡的十幾只鴨子外,哪有樑家女的身影。
“家女!家女你在哪?!不要想不開啊!!!家女!家……”
“噗通~”小河溝的水面上濺起了一圈漣漓,剛纔一個石子從一顆柳樹上畫著美麗的弧線掉落了下去。
我擡頭看去,只見樑家女坐在一顆柳樹的樹杈上,手裡抓著一把石子,正在無聊的丟到河溝裡。
“家~家女,你怎麼跑上面去了?”我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過去,擡頭看著上面。
樑家女坐在上面,一對潔白的小腿不停的晃動著,隨手又拿起一顆石子,丟到了水中。
“噗通~”
“呱呱!”這次離的鴨子有些近,嚇得十幾只鴨子叫著游到了遠處。
“俺想俺爹了~內~內是壞人~”樑家女表情有些委屈,小嘴緊抿著。
“你~先下來行不?聽我給你解釋!”我看著上面焦急的說道,臉上滿是愧疚。
“解釋啥?三妞姐挺好的~俺三嬸常說:屁股大好生養~再說人家還有個男娃,內娶過門就當爹不更好?”樑家女折了一根柳枝,在身前晃來晃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我一時無語,隨即“噌噌”也爬了上去,坐在樑家女的身邊,苦笑道:“家女你聽我解釋!我跟一枝花根本不合適!先不說對方大我好幾歲,就是人家那管我叫哥哥的兒子都不見得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