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奔馳的駿馬,潔白的羊羣。還有你姑娘,這是我的家。我愛你,我的家……
越野車裡放著如同便秘一樣的歌曲,但配上此時此景,倒也很優美。
我與樑家女坐在後面,各自看著左右的車窗,默默的看著向後飛過的草原。說實話,心裡還有些捨不得。
尹流風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說著什麼,聽話語應該是考古隊那邊打來的。
待掛了電話,臉色不由的難看了起來。
“咋的了哥們?”我點了支菸,把後車窗打開了一條縫隙。“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響起。
“媽的!讓他們老實的在村子裡待著!偏偏不聽!結果,掛了一個?!币黠L很鬱悶的罵了句。
“怎麼?很麻煩嗎?”我繼續問道。
“能不麻煩嗎?考古隊的四個人,各個都是國家的寶貝。這下倒好,幽靈可能要干預了。媽的!”尹流風罵了句,一腳將油門轟到了底。
我與樑家女身子不由的向後一倒,不由的抓緊了車頂上的把手。
……
一路開到了最近的飛機場,然後直接蹬上了開往D市的飛機。
經過大半天的飛行,在當天下午到達了D市。隨後馬不停蹄的租了輛車,直奔D市大山裡的某個小山村。敗獨壹下嘿!言!哥
越野車顛簸在黃土地上,後面的灰塵如同一條黃龍。也幸虧是租的車,不然非心疼死不可。
一直顛簸了近一個小時,等到了考古隊租住的小山村裡,已經到了晚上。
此時的小山村已經陷入了漆黑,偶爾還能看到某戶人家的燈還亮著。
我們把車停在了村口,又引起了一陣狗叫。
在村口,還停著一輛金盃車,應該是考古隊開來的。
下了車,尹流風便領著我們走進了小山村。很快來到一戶人家門前,敲響了院門。
“噠噠噠!”生了鏽的門環重重的砸在了木門上。
片刻。
“吱呀~”一聲。一名戴著眼睛,三十來歲的男子拉開了院門。
“哎呀!甄同志啊!你可算是回來了!”男子把門拉開,滿臉的焦急。
我看了一眼尹流風,沒想到對方還在用那本寫著‘甄沙比’的證件。
“怎麼回事?不是不讓你們進去嗎?”尹流風開口便一陣呵斥。
眼鏡男子臉色一緊,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黃教授執意要去看看。沒想到~沒想到遇到了糉子,小劉他……唉!”
“算了,進去說吧!”尹流風說完,擡步便進了大門。
眼鏡男子疑惑的看向了我與樑家女,尤其是家女,讓他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你好,我姓郝,是尹……甄沙比的朋友。這是我的老婆,姓樑?!蔽议g尹流風不管不顧的直奔屋裡,無奈只好自我介紹了一番。
眼鏡男子在聽到家女是我老婆好,眼神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懷疑。不過畢竟來者是客,便把我們迎了進去。
屋子裡除了尹流風與眼鏡男子外,還有兩人。
一六十來歲的老者,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有些皺紋但很白淨,一副老學究的樣子。他便是這次考古隊的領導者,黃教授。
黃教授此時正在於尹流風低聲交談者,甚至有種吵起來的架勢。
而另一名女子大概而十七八歲,長得還算清秀。此時她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交織在一起,低著頭??醇绨蛞宦栆宦柕?,好像在抽泣。
這是一間老舊的民房,客廳的兩邊還有兩個房間。而客廳裡放著大包小包的,靠牆的位置還放著兩把洛陽鏟。
“好了黃教授!現在也不是誰是誰非的問題了!說說吧,到底遇到了什麼?”尹流風的臉色有些難看,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