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昀整個人被拉進水裡,她下意識地閉眼,那水把她渾身都打溼,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在水裡,寧久信把她按下了水,而且按住她的頭,環(huán)住她的腰,不讓她浮出來。傾昀極憤怒,這個混蛋,想在這裡謀殺她,太下流了,知道這個地方墨雪她們不敢進來,沒人來救她。
人遇到這種情況,出於求生的意志,都會掙扎,傾昀也不例外,而且她覺得寧久信真的沒那麼大膽子敢謀殺她,不過就是想嗆她個半死不活。
寧久信呢,他不管傾昀的掙扎,反正就是不放過她,箍她在水裡,半點不鬆手??蓱z傾昀在水裡,還不敢睜眼,剛纔就見到那人光裸著上身,這水下的風景,還是不要看得好,她要是看了寧久信,回去回吐的。
“咳咳……!”憋氣久了,開始嗆水了,傾昀暗罵,寧久信,你被困,我來救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我等下開藥吃死你。
見到妻子如此,寧久信現(xiàn)在終於滿意了,覺得這個渾身帶刺的妻子這下總該溫柔了,所以他把她提了上來,本想和她好好說說話,問問她如何回來這裡,爲何要去踏金殿?他想聽到她的真心話。
只是如今,這美人出水,渾身都帶著水珠,面上頭上都在淌水,滴滴滑落,撞擊著寧久信的心。傾昀依然閉著眼,盡力地呼吸,櫻脣微開,寧久信的腦轟然一聲,管她爲什麼來,壓了再說,他毫不客氣把傾昀抵上浴池壁,這是他的妻子,他如何不能品嚐,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傾昀剛覺得老九善心了,看他嗆水可憐,不折磨她了,現(xiàn)在背上就被壓得生疼,她心叫苦,寧久信你果然是色鬼,太壞了,這個院子裡雲(yún)笑棲還在,他都不放過她。
寧久信纏住傾昀的舌不放,吮住傾昀的脣不放,這是他的女人,她的身涼,他可以幫她溫暖,她的心空,他可以幫她填滿,踏步相信摯愛,他會讓她知道,他的情不是說著玩的,這次的吻帶著寧久信的深情,他正張開翅膀,將傾昀整個包圍在他的羽翼下。
身下的女子根本無力掙扎,兩人的呼吸交錯,火熱的纏綿席捲帶起的是寧久信渾身的熱浪,點起的是他周身的火焰,不夠,他覺得早就不夠了??墒撬荒埽约簳Э兀墒撬麑幘眯乓氖瞧拮拥男母是轭?。
那個女子依然閉著眼,寧久信看她面上的水珠已經掉落的差不多了,只是那長長的睫毛上還停著許多水珠,又濃又密的睫毛,沾著的水珠彷彿淚珠,她就像個不堪承歡的新嫁娘,蒼白的臉色,微張的紅脣,這是他的妻子呢。
感到寧久信已經鬆開了她,傾昀才慢慢睜開眼,她的眼神迷離,帶著無辜,寧久信雖然鬆開了,可是她自己依然在水裡,貼著那池壁,而對面那人,“轟”,傾昀的臉又紅了,雖然那人不是第一次吻她,雖然每次都讓她要喘不上氣來,可沒有一次是像現(xiàn)在。
寧久信沒有穿衣服,而自己,傾昀低頭看了看,單薄的寢衣貼著身形,將曲線完全的勾勒,這樣的情況讓她如何不羞臊。
“淺淺!”寧久信的聲音有些顫抖壓抑,他伸手捧起傾昀的頭,他不能順著傾昀的目光看,她的身體他不能看,不然,他真的無法控制,他不想在這個地方,撲到自己的妻子,畢竟這種事還是比較重要的。
“嗯!”傾昀被寧久信擡起了頭,她答應的聲音比蚊子哼響不了多少。
“你家裡人都叫你淺淺,是嗎?”
“嗯!”
“爲什麼?”
“因爲我阿孃說了,我只要淺淺淡淡的,簡簡單單的,就可以幸福一生!”
“淺淺,我會給你這種幸福!”寧久信給出這個承諾,這是他給傾昀的承諾。
傾昀擡頭望他,可以相信他嗎,爲什麼,她一點都不信,這個男子他可以給她淺淺的生活嗎?還有她算是他的誰?他難道愛著雲(yún)笑棲,要給雲(yún)笑棲名分,但是不去打擾她,可以讓她無憂的生活,是這個意思嗎?
寧久信把她從池壁上拉了起來,擁入懷,他的身上帶著滾燙的溫度,傾昀緊緊貼著寧久信,她忘記了羞臊,“你要休了我嗎?”
“你說什麼?”寧久信怎麼都轉不過來,怎麼會想到這裡的?
“你怎麼可能給我淺淺淡淡的日子呢,你是寧國九王子,除非你休了我,你想娶雲(yún)笑棲是嗎?你放心,我不會說什麼的,可是你不能休了我,你不能,不然我爹爹會傷心,我回到洛家,日子也不會安寧的!”
“淺淺……”寧久信抱著懷的女子,他的心突然爲了她痛了起來,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的話爲什麼讓他覺得痛,爲了她而痛,他不想她日後再痛寧久信的手撫著傾昀的背,那動作輕柔,他的聲音堅定,“我不會休妻,淺淺,我要你!”
這一聲讓傾昀覺得似在夢裡,這樣兩個人,他們是夫妻,這樣的話本來平常,可是在傾昀聽來,卻如此不現(xiàn)實,“要我?我已經是你的了。”傾昀苦笑兩聲。
寧久信把傾昀從懷拉起,他雙手捧起她的臉,他的神情認真,“淺淺,你聽好,我要徹徹底底的你,你的身和你的心都是我的,除了我寧久信,任何人不得靠近你,你只能讓我抱,只能讓我愛。還有,洛傾昀,我告訴你,我不會娶雲(yún)笑棲,我的妻只有你一個,你這一輩子都逃不掉!”
傾昀茫然地看著寧久信,這算什麼,霸佔嗎?他想要她的身也想要她的心?可是那怎麼行?這又算什麼呢?他不娶雲(yún)笑棲,這算是對她的宣誓嗎?還是算一種簡單的示愛呢?太累了,太煩了,怎麼辦?寧久信,你想霸佔我的人,我不介意,你本來就是我的夫君,我反抗不過;但是我的心,她遺留在了何處,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給你?我拿什麼給你?
“淺淺,你要信我!”寧久信晃了晃那個神遊的女子,她的樣子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寂寞,她就像個孩子,他的女人在這個方面就是個孩子,所以他寧久信要做她第一個啓蒙老師,他要第一個鑽入她的心。
“試試看!”傾昀依然茫然,她去信任寧久信,可以,最多被騙,無所謂,但可以去試試看,或許真的可以。
“那現(xiàn)在開始!”
“啊?”傾昀無辜地看著寧久信的臉,她早就忽略了他們現(xiàn)在尷尬的衣著,尷尬的姿勢。
寧久信早就把傾昀帶到了池子的當,他望著傾昀貼著身體的衣服,胸前的起伏洶涌,他早就知道她體態(tài)玲瓏,卻不知道如此傲人呢,看到這裡,寧久信移開了目光,他自己早就被她的妻子挑起了慾火,好不容易說了會兒話,壓下去些,不可在這樣看她了。
“淺淺,你都不抱自己的丈夫,你看我一直抱著你呢!”
……,傾昀瞪著他,要她抱沒穿衣服的他?她怎麼抱?
寧久信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傾昀的垂在水裡的手,把她們放在自己的肩頭。傾昀現(xiàn)在極度沒有安全感,她的習慣暴露了她內心的膽怯,她空落落的手裡一定要抓著東西,不然她覺得毫不安全,現(xiàn)在這樣懸著,讓她好不習慣,所以她的雙手無助地在寧久信的頸後交叉相握,看向寧久信的眼神亦是如此無助。寧久信望著自己的妻子,他如此的讓人心疼,讓人心生愛憐,好想將她揉進骨血。
寧久信再次把雙手固定在傾昀的腰上,他們兩人現(xiàn)在看來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女子一直是含羞低頭,男子一直追隨著女子的面容?,F(xiàn)在寧久信低頭了,他的手未動,只是低頭側,擠滿,極溫柔地,他擒住了妻子的脣瓣。
這次的吻又是那麼不同,以前每次寧久信都是蠻力壓著傾昀,讓她不能動彈,以前每次他都是無力地撬開她的脣舌,霸道的汲取著她的芳香??墒沁@次,寧久信並沒有擡起傾昀的下巴,沒有固定她的身體,沒有壓住她的頭,他們就像情人,因爲著愛戀湊在了一起,他們兩人在水相擁,脣齒相依,傾昀閉著眼,她連閃躲的力氣都沒有了。
寧久信對著傾昀,他要的是她的心,奪心攻心,他要她愛上他,便如他愛她一樣,那麼就從這個吻開始。他要慢慢的讓妻子適應,開始只是輕輕的觸碰,到慢慢地吮吸,他一點點的侵犯,終於火熱到了極點,癡纏到了極點。
傾昀確實慢慢適應了丈夫的吻,她輕輕側了頭,免得鼻子碰了她,隨著那種火熱,她的頭也開始被寧久信帶的仰高了些,當不知又側了幾次頭,換了幾次氣,她的聲音開始嚶嚀,她的氣息開始紊亂。
突然寧久信推開了她,毫無預兆。
“淺淺,你……”寧久信望著傾昀,他快要控制不住了,對面的是他的妻子,可是他還不能呀。
“淺淺,你先洗,我,我……先出去了!”寧久信逃也似地出去了。
傾昀卻又羞澀的閉眼,其實不用她閉眼,寧久信根本就穿著寢褲呢,不過,還是閉眼的好,因爲那寢褲與傾昀的衣服一般,緊緊貼著身體,那模樣委實不堪。
傾昀一個人在水裡,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實在是太累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水靜靜地,她也靜靜地,任那水冷去,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