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似乎被我的忽然襲擊搞得有點發懵,身體僵硬地站立著,一動不動,又好像被嚇傻了一樣。
我沒有心思琢磨李倩的想法,心中熱血涌動,腦袋因爲刺激而一陣暈眩,手掌慌張笨拙地運動著。
李倩的身體很苗條,我的手臂環抱過去,毫不費力,手掌在她前面上上下下運動都是遊刃有餘。
房間裡很靜,靜得只剩下我粗重急促的呼吸,還有嘣嘣的心跳。
夏天的衣衫很單薄,手掌可以清晰感覺到裡面肌膚的溫熱彈性。摸了一會,心裡一種慾望在瘋狂增長,手掌毫不猶豫伸進衣衫下面,向著剛剛在院子裡看到的豐滿伸過去。
貪婪,是永遠沒有止境的。
攀上李倩的高峰,李倩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旋即又變得僵硬,沒有絲毫變化,只是肌膚變得光滑了很多,一陣滾燙。
一個成熟的小媳婦,就在眼前,任由我上下動作,讓我少年的激情第一次真正勃發起來,身體情不自禁緊緊貼過去,讓她的屁股感受我的崛起。
她的屁股充滿彈性,讓我更加刺激,很多年以後想起來,她身體的彈性,絲毫不亞於那些高級模特。
但是,在那個年代,許多知識是匱乏的,尤其我只是個規規矩矩,一心想通過學業高升的農村孩子,除了有限的小電影和小畫冊,幾乎是一無所知。
激動慌亂,卻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只是下意識反應應該再進一步。
一伸手,笨拙地抓住李倩的褲腰,拉了幾下,沒有效果,這纔想起村裡女人的紅褲帶。
小媳婦的紅褲帶許多是結婚就帶過來的,不太寬的布條,在前面打個活接。
一伸手,活接很容易就拉開,褲子不用扒就微微下滑,李倩這時候纔有了反應,幾乎是本能地抓住褲腰,輕聲說道:“劉小溪,別這樣,你還是個孩子?!?
“不,已經長大了。”
我輕聲反駁,似乎爲了證明,身體用力又壓了壓,讓她感受我的成熟。
“長大也不行。”李倩的聲音變得急促不安,還有點慌亂。
“怎麼就不行?”
我隨口反問,手下絲毫沒有停止進攻,反而變得有點粗暴。
滿腦子的**,人生,許多時候做出來的事情完全出於本能,和道德修養教育等沒有一點關係。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李倩低聲說著,我的粗暴讓李倩真的不安起來,反抗變得激烈一些,她扭動身體,試圖擺脫我的控制。
女人的反抗,在太多時候反而更加刺激男人的神經,她只是反抗卻不太堅決,也沒有叫喊。
即使是年少無知,我也感覺到好機會,手掌蛇一樣鑽進她的褲腰,直奔神秘地帶,臉頰貼著她的耳邊,聲音激動得顫抖:“倩姐,我想X你?!?
話很粗,是我這個成績優秀的高中生平時絕對不會說的,可這時候手摸著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地方,血管中血液流動就像山洪暴發般轟鳴,只有最粗俗的話才能表達那種興奮。
“不行?!崩钯坏穆曇糇兊脺厝犷澏叮眢w微微下蹲,護住自己的身體,可這樣一來,把我的手掌緊緊夾在兩腿中間。
親手撫摸女人的XX,我還是第一次,那種溼潤讓我想起學校那幾位有經驗同學的話,李倩已經被挑逗得動情。
女人最後的防線已經不堪一擊,這時候男人如果退縮,是最愚蠢的事情,後悔一輩子。
愚蠢的事,我當然不會幹,手掌學著小電影裡島國片的情形,開始深入進攻。
李倩的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似乎是絕望,身體微微鬆了一下。
成功,我帶著極度興奮,手掌依然在李倩的敏感部位,推著她向牀上倒去。
不過,兩個人還沒有倒在牀上,外面院子裡響起一個粗粗的聲音:“晚飯好了沒有?”
毛玉貴,李倩的男人,早不回來,遲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懊惱的同時,我和李倩都是吃了一驚,我的手迅速收回,李倩也是快速把褲腰帶繫好,還沒有來得及整理被我揉得凌亂的衣服,毛玉貴走了進來。
“劉小溪,你怎麼在這?”毛玉貴看到我在房間內,明顯很意外。
“我、、、、、、”我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差點幹了他的老婆,讓我一陣心虛慌亂。
畢竟只有十幾歲,還沒到那種給別人戴綠帽子還談笑風生的地步。
“小溪剛從學校回來,我讓他給他大姐帶個鞋樣過去。”
李倩在一旁隨口說著,彎腰從牀上的席子下面拿出幾張紙剪成的鞋樣,遞給我。
鞋樣,是農村女人自己家做鞋子,用紙剪成固定尺寸的樣本,相互之間經常借來借去,李倩和我大姐劉春蘭很要好,兩個人的東西不分彼此。
“拿鞋樣啊?!泵褓F隨口說著,一臉猥瑣,眼中流露著懷疑:“我還以爲你們幹什麼好事呢。”
“毛玉貴,你別瞎說,劉小溪還是個孩子?!?
李倩的聲音尖銳起來,帶著怒氣,狠狠瞪著毛玉貴,光線很暗,但還是可以看出她臉上的紅潤,似乎是因爲毛玉貴的話激動。
其實,我知道那是剛纔的激情未退,我自己也還堅強著,褲子搭起了帳篷,只能微微彎腰撅屁股,儘量掩飾。
“沒幹就沒幹,你緊張什麼?!?
毛玉貴白了一眼李倩,他人長得比較矮,黑而且五官猥瑣,有點醜,腦子卻靈活,竟然聽出李倩聲音的不對勁,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我。
“天還沒晚,你急著吃飯幹什麼,是不是晚上又約了誰賭錢?!?
李倩大聲責問著毛玉貴,身體移動了一下,擋在我和毛玉貴中間,也遮擋住我尷尬的下身,她的一隻手背在身後,手掌有意無意竟然在我堅強的地方按了一下。
我原本想把那種僵硬壓下去,被她的手掌觸碰,立即又像彈簧般挺立起來。
我急忙說聲大姐在家等著鞋樣用,逃跑似地大步離開,走的時候,特意把斜掛著的書包放到前面,遮住尷尬的褲襠。
“我幹什麼你別多問,今晚到田裡看瓜去。”身後響起毛玉貴的聲音。
“晚上我還有事?!崩钯淮舐暬卮稹?
“有你的X事,是不是看上哪家男人了。”毛玉貴大聲嚷著:“讓我知道,小心剁了他?!?
我走得很快,聲音也變得模糊,但毛玉貴最後的話還是讓我有點冒冷汗,剛纔差點被毛玉貴抓到。
毛玉貴長得醜,和所有醜人一樣,總是會懷疑自己出其漂亮的老婆會偷人,疑神疑鬼,據說他隨身都帶著刀,誰要是動她老婆就殺人。
人倒是沒看他殺過,但村裡那些喜歡開一些葷玩笑的男人見著李倩要小心得多。
他們兩經常讓我想起武大郎和潘金蓮的搭配,只是武大郎比好吃懶做的毛玉貴要溫柔得多。
他們之間就缺一個西門慶,那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剛纔就差點充當那個角色。
在李倩那裡耽擱了一下,回到家已經是天要黑下來,四周灰濛濛,聞著老媽做的烙餅,剛到鍋屋門前就要流出口水,直接撲到大竈鍋邊,抓起一塊用力咬了一口。
烙餅是芝麻和糖做成的陷,是我最愛吃的,在那個生活條件很差的時候,每個星期回家一趟,吃著烙餅是最美的享受。
可是,烙餅剛剛起鍋,有糖的餡很燙,一口下去,燙得我齜牙咧嘴。
“慢點,慢點。”老媽連聲說道:“又沒人和你搶,鍋裡有米粥,碗櫥裡有煮好的魚,中午你爹抓的魚,給你留著呢。”
“OK?!?
我高興地嚎叫了一聲,野生的魚是我的最愛,心中很自然地興奮起來。
可惜,我並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嚐,夏二愣就急匆匆走進來,看著他那張大圓臉上欲說還休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要幹什麼。
大口喝完一碗稀飯,我就拿了兩塊烙餅和夏二愣走出門。
夜幕剛剛拉開的鄉村很寧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從書包裡把小畫冊拿出來,夏二愣立即打開,光線太暗,眼睛幾乎緊貼著才能看清楚上面那些精彩的春宮圖。
我真的佩服夏二愣的視力,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夏二愣是我光著屁股長大的死黨,兩個人關係自然是無話不談兩肋插刀,只是他讀書的能力實在差,好不容易考上初中,讀了一年就自動退學。
他人長得愣頭愣腦,但是撈魚摸蝦上樹掏鳥窩可是一流好手,每星期回來,他都會給我搞點特別的野味。
這樣的好兄弟,想看一下光溜溜的女人,我自然義不容辭。
當然了,只能是小畫冊上面的。
真的女人,我自己接觸李倩還是第一次。
足足看了有二十幾分鍾,夏二愣才發出一聲悶哼,喘著粗氣把小畫冊揣進懷裡。
“怎麼樣?過癮吧?!?
我貼近夏二愣,忍不住調侃起來,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有點邪。
翻看小畫冊,沒有男人不熱血沸騰,我自己就差點躲在背地裡來上一發。
“過癮個屁,害得老子心裡冒火?!?
夏二愣低聲罵了一句,下意識伸手在褲襠裡壓了一下。
“這可是你自己要看的,怪不得兄弟?!?
我很安慰地拍了拍夏二愣的肩膀,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溪,你看過真正的女人嗎?”夏二愣忽然話題一轉。
“當然,女人遍地都是。”我脫口而出。
“不是,我說的是光溜溜的女人。”
“小電影和小畫冊裡面看過?!蔽依蠈嵒卮?,在夏二愣面前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我帶你去看。”
“真的嗎?”我的心中一動,光屁股女人,少年是絕對沒有免疫力,幾乎瞬間就有點熱血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