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田密不透風,很悶熱,幾分鐘後,汗水就把我的衣服溼透。
但是,我恍如未覺,手掌貪婪地在杜小蓮的身上游走著。無論開始是什麼心理。杜小蓮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身體對於年少的我那種刺激是難以避免。
那是本能的興奮,和自己的想法幾乎沒有關係。
本能的渴望夾雜著一種報復的情緒,我的手掌有點肆無忌憚,力道忽大忽小。
杜小蓮靜靜躺著,上身的衣服敞開,春色瀰漫一覽無餘,無論我手上的動作怎麼樣輕柔或者瘋狂,她的眼睛都是瞪著上方,看著玉米葉縫隙中露出的天空。
眼神很空洞,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嘴脣緊緊呡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沒有反抗,沒有求饒,一臉倔強。
那種神情,讓我激情澎湃的同時,又有一種憋悶感,希望她有點反應。
哪怕是些許抵抗,我心裡也會暢快一點。
但是,無論我的手掌怎麼運動,她始終一言不發,身體都有點僵硬。
媽的。我就不相信你沒反應。
我心中較勁起來,一伸手,把她其他衣服都扒下,整個身體展示出來。
杜小蓮終於動了一下,下意識想屈腿,旋即又放棄,臉上神情更加倔強,身體筆直躺著,就像一根木棍。
不過,這木棍還真的挺好看,勻稱的身材,發育還沒有完全,但也露出女人該有的曲線,凹凸有致,波瀾起伏。
高山平原修長的腿。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躍躍欲試。
本能的刺激讓我熱血沸騰,腦袋一陣失去理智地嗡嗡響,太陽穴蹦蹦跳著。
我已經嘗過女人的滋味,但只是和喬小卉在麪包車上,那種感覺很朦朧,而且是黑燈瞎火。
眼前杜小蓮的身體,給了我強烈的視覺刺激,結合著那天的回憶,一種強烈的征服慾望瞬間佔據了我的身體和靈魂。
我緩緩站起身,看著依舊躺在地面上的杜小蓮,伸手按在自己的褲腰上。
犯人服都是鬆緊帶,很容易褪下。
看到我的動作,杜小蓮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驚恐,眼睛瞪了一下,身體微微顫抖。
但我的激情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她的驚恐不安,直接被我無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進攻,完成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熱血激情。
甚至,我已經忘記了自己開始撫摸杜小蓮,和她較勁的初衷。
汗水溼透的衣服黏在身上,褪的時候有點費勁,但我還是很快把褲子扒下來,迫不及待地向杜小蓮撲過去。
天氣太悶熱,杜小蓮的身上也滿是汗水,貼在一起,滑溜但有點怪怪的感覺。
我的雙手放在杜小蓮的兩側,眼睛正對著她的臉,距離很近,一邊準備著進攻一邊看著她的臉。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讓人有種死不瞑目的感覺。
兩顆淚珠忽然從她的眼角滑落,緊接著更多淚水從她的眼中涌出來,就像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淚水在不斷流,她的臉色依舊倔強。嘴脣呡得更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種一邊流淚一邊憋著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受盡了委屈。充滿屈辱和不甘。
這他媽就是強姦。
我心中打了個激靈,我是被冤枉強姦才進的勞改農場,對強姦這個念頭異常敏感,立即清醒過來。
心中的激情就像潮水一樣跌落,沸騰的熱血如同遭到冷水澆頂,一下子熄滅。
悶熱的天氣裡,我的後背似乎出了很多冷汗,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我剛纔差點真的成了強姦犯。
雖然杜小蓮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反抗,可我過不了心理那一關。
迅速站起身,把褲子提起來,我踢了一下杜小蓮:“起來,別躺著裝死。”
“你、、、、、、”
杜小蓮看著我,一臉意外和驚訝。
“你什麼你。”我很不開心地哼了一聲,有點罵孃的衝動:“怎麼著,你還真的想我睡你,要不,我繼續。”
“不。不。”
杜小蓮連聲說著,一咕嚕爬起,提起褲子,把上身敞開的衣服掩起來,塞在褲子裡。
衣服掩得不是很嚴實,胸口依舊露出一大半,不過,也用不著太在意,剛纔都被我看過摸過,害羞什麼的似乎毫無意義。
“你的事,我不想過問,但是,不希望看到你對林蕊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看著杜小蓮的臉,低聲警告:“林蕊有什麼意外,你脫不了干係。”
杜小蓮看著我,又咬了咬嘴脣,沒有回答。
我也沒心思等待她的回答,話點到就是,如果她再對林蕊動手腳,我隨時可以到石青松那裡告發她。
我扭身領先走出玉米田,杜小蓮緊緊跟著,兩個人一前一後,默默無語。
臨近女子大院的時候,林蕊迎面走過來,疑惑地看了看杜小蓮。皺著眉頭說道:“你衣服是怎麼回事?”
“我、、、、、”杜小蓮張了張嘴,她心思重重,似乎沒有考慮過怎麼解釋,愣了一下。
“剛纔路過,恰好看到杜小蓮,就約她打了一架。”
我急忙替杜小蓮解圍,隨口說著。
杜小蓮衣衫不整,躺在地面上又搞得全是泥污,看起來真的像是剛剛打了一架,而且被整得很慘。
林蕊倒是沒有懷疑,咂了咂嘴,一臉譏笑地看著我:“劉小溪,沒想到你越來越厲害,還撕了杜小蓮的衣服,這次又騎了吧。”
“沒有。”我立即擺手,一臉認真。
剛纔還真的差點真正把杜小蓮騎了,可不能被察覺,必須不動聲色。
杜小蓮的態度則是很生硬,白了一眼林蕊,打不走回大院。
“這個杜小蓮,你要小心點。”看著杜小蓮的背影,我輕聲提醒林蕊。
“小心個屁,她連你都打不過,對我沒威脅。”林蕊一臉不屑,哼了一聲,目光在我身上上下看了看:“倒是你自己要小心,當心別被杜小蓮勾引了。”
“就她那身體,沒興趣。”我脫口而出。
“對她沒興趣。”林潤忽然貼近我:“姐的身體怎麼樣?”
“當然很好。”我眼睛看著林蕊胸前的高聳,故意露出垂涎欲滴的樣子,輕聲說道:“林蕊姐,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小色鬼,別想美心思、”擺了擺手,打斷我的話:“想睡我不可能,摸摸倒是可以。”
“不想摸。”我立即搖頭:“只能看看,又吃不到,難受。”
林蕊的身體,我摸過不止一次,她也很享受,可最大限度就是摸,絕對不能做。
那種激情滿滿卻不能進入最後一步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像一盤美味佳餚,只能吃一口,滿嘴清香接下來只能看著,簡直是折磨。
尤其是和喬小卉有過一次經歷之後,我更渴望最後的征戰,如果摸起來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難以控制。
“不摸拉倒,下次你摸都別想。”
林蕊噘了噘嘴,臉上有點不悅,女人主動送上前,被男人拒絕,換著誰都會不開心。
只是,我有點懷疑她每次都很享受,不知道是她在渴求還是我。
一羣收工的女犯人遠遠走過來,我心中微微一動,有點惡作劇的念頭升起,迅速伸手在林蕊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
林蕊沒想到我剛剛拒絕又忽然襲擊,臉色紅了一下,看著幾位犯人走過來,又不好對我做什麼,微微跺腳,低聲說道:“小色鬼,我會收拾你的。”
“儘管來,看誰收拾誰。”
我低聲笑著,揮了揮手,扭身離開,同時輕輕哼著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蘇北地區氣候溫和,算是風調雨順的地帶,但是,每年也有一階段雨水氾濫。
夏天結束,進入秋天的邊界,氣溫依舊很高,雷雨一場接著一場,一連下了七八天。
從大廣播的新聞聽出來,各地河流的水位在高漲,長江流域淮河流域,接連超過警戒線。
長江中下游一帶,進入緊急防汛。
“這鬼天氣,在屋裡悶得都要發黴,還不如出去幹活。”
劉猛躺在牀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窗外不斷滑落的雨絲,大聲抱怨著。
“你他媽就是勞苦的命。”侯三大聲罵著,他生性懶一點,巴不得雨一直下。
“你們別吵吵,讓我老人家睡個好覺,行不行。”胡天雲慢聲慢語說著。
“不行。”侯三和劉猛異口同聲:“老胡,你給我們講個故事。”
“好吧,我給你們講個邵康傑的故事。”胡天雲對於講故事似乎很興奮,立即沒有了睡覺的念頭,坐起身,開始講起來。
他講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完全是一個說評書的專業水平。
胡天雲第一次講故事的時候讓我們驚訝過,後來也就漸漸習慣,宿舍裡多了個會說評書的老頭,倒是讓我們不寂寞。
邵康傑是宋朝有名的神算,著有《梅花易數》一書。在中國歷史上是個有名的人物。
他的故事充滿神秘色彩,聽起來引人入勝。
“這些都是真的嗎?”一段故事說完,侯三首先疑問起來:“那個姓邵的也太厲害了吧,神乎其神。”
“當然是真的。”胡天雲一臉認真:“我就是邵家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