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闊真壓下心中疑‘惑’,心中雖然有些不太相信可臉上卻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那你這包是什麼‘藥’?”
拓跋煙容望著闊闊真淡淡一笑,“太子妃,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不介意將我的身份告訴你。我叫拓跋煙容,想必太子妃應該能猜出我是什麼人。”她目光掃過闊闊真,似乎並不在意闊闊真對她的看法是什麼,“我這次來是想要同太子妃‘交’個朋友,我?guī)椭渝文阕钕胍蔚娜耍渝鷦t是需要幫我拿到一樣東西。”
闊闊真臉上依舊錶現(xiàn)出一副冷靜,可心裡卻已經覺得有些冷起來,拓跋這個姓氏代表著什麼或許一般人不知道,可她卻是明白的。當年可汗一舉滅了西夏部族,拓跋正是西夏皇室的姓氏。眼前的‘女’子一襲紫‘色’長裙,紫紗‘蒙’面,看來應該是西夏皇族。同敵人爲謀,且是西夏人,她能否得到什麼好處?她不相信拓跋煙容要的東西就是一件普普通的東西,更不相信拓跋煙容會真的打算同她做朋友。拓跋煙容無聲無息的進入這偏廳,想要殺她易如反掌,她不是‘交’易,實則是在威脅。
“太子妃,如何?”拓跋煙容並不在意闊闊真怎麼想,她想要的東西無論是用什麼手段都要得到。當然,雖然她很想殺掉忽必烈所有的族人,可是眼下她卻只能一步步來。這麼多年準備都做了,不在意再繼續(xù)等一段時間。
闊闊真瞪著眼睛盯著拓跋煙容手裡的‘藥’包看了許久,“那究竟是什麼‘藥’?”
“是一包讓阿諾永遠仇恨真金的‘藥’。”拓跋煙容嘴角勾起,隔著一層面紗仍舊可以看見一抹‘豔’麗魅‘惑’的笑容。她的眼睛望著手裡的‘藥’包,繼續(xù)說道:“這個‘藥’可是不容易得到,在這個世間恐怕也所剩不多,而且最爲神奇的是不會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你用過這‘藥’。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
闊闊真不敢開口,此時已經超出了她想的一切,她不想要跟著拓跋煙容的思路去走,更不想要掉入拓跋煙容設下的陷阱。她說的話的確很吸引人,可是真假她卻分辨不出。
“太子妃,這‘藥’的名字叫相思入骨,不知道你可否聽說過?”拓跋煙容不緊不慢的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闊闊真臉上的變化,耐心的等待著闊闊真接話。
闊闊真眼中閃過一抹詫異,這個‘藥’名她的確聽說過,傳說這是西夏皇室中的秘‘藥’。
拓跋煙容滿意的笑了,可眼中卻深藏嘲諷,“我西夏祖上有一位專攻此道的皇妃,且這位皇妃寵慣六宮,不是因爲她長得如何傾國傾城,而是因爲她會煉製這種相思入骨。所謂的相思入骨,那便是一種極其神秘的‘春’‘藥’。這種‘藥’是下在兩個人身上的,你將這‘藥’粉下在太子的身上,隨後另一半則是‘混’在酒水中給阿諾喝掉。”
“什麼?”闊闊真再也無法淡定了,她‘激’動的站了起來,“不行,你竟然想要害太子殿下,我絕對不會幫你下‘藥’害太子殿下的。”闊闊真心中‘亂’作一團,望想偏殿‘門’口,盤算著現(xiàn)在如果她大叫一聲‘侍’衛(wèi)趕來前自己究竟有沒有可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