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盒呼嘯而去,風勁不小可見拓跋煙容用了全力。忽哥赤面‘色’沉凝,擡起手便是一擋。雙方力量巨大,原本便是鏤空雕刻的首飾盒終於承受不住在空中散架,盒中首飾如同天‘女’散‘花’般四落。光芒一閃,一枚紅‘色’戒指映光而亮,牆壁上豁然出現了一張圖。
拓跋煙容一愣,顧不上身上的傷勢飛撲而上去撿戒指。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忽哥赤雖然不知爲何卻也深知那枚戒指中隱藏了秘密。此時,腳下一動便要去搶。
“忽哥赤,你想阿諾死嗎?”見到忽哥赤前來同她相爭,拓跋煙容此時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雖然只是一瞬間閃現出一張圖,可她卻清楚那圖究竟是什麼。聽見阿諾的名字忽哥赤腳下遲疑了一瞬,正是這一瞬讓拓跋煙容一把抓住了戒指。她仰起頭,“哈哈哈,最後還是我的!”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玉’兒那個賤人竟然敢騙我!”她五指收攏緊緊將戒指攥在手心。
忽哥赤已經停手,警惕的望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做事心狠手辣,演技更是高超。“說,阿木爾究竟在哪?”
拓跋煙容擡起頭,嘴角勾出一抹‘迷’人的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忽哥赤面‘色’一變,“好狡猾。”說罷,他擡手就朝拓跋煙容攻去。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拓跋煙容同他對了一掌,身體急遽後退,“我給她服了毒,你若想救她的命就要快!”此時她人已經閃至‘門’前,一個閃身便衝了出去。
“公主,屬下掩護你。”
“撤。”
‘門’外傳來的對話讓忽哥赤面‘色’更凝重了一分,他明白拓跋煙容有接應就在‘門’外,可他也以爲自己王府裡的‘侍’衛定能早一步發現將他們的命留下。然而,對話聲傳來他更明白了一切都慢了一步。
忽哥赤懊惱的用力揮出一掌,‘洞’開的‘門’被掌風掃過緊緊關了起來。他轉身就朝著屋內的屏風走過去,扯開屏風正對上一雙清寧的眼睛。原本凝重不耐煩的臉上終於有些鬆弛,“阿木爾……”他彎下腰,將阿諾抱起來就朝‘牀’上走。
阿諾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所包圍,原本提起來的心終於穩穩的落下。忽哥赤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替她解開了‘穴’道,身體裡的血液緩緩的一點點恢復流動,麻木的四肢也漸漸有了知覺。她張了張口,喉嚨生疼一絲聲音也發不出。
“阿木爾,你被灌了啞‘藥’?”
阿諾點頭,看著忽哥赤的眉頭漸漸糾結在一起,隨後便瞧見忽哥赤大步走出了屋子。屋內靜悄悄的,就剩下了她一個人。正在此時,一聲咕嚕嚕的怪想終於讓她想起來屏風後的地板上還有淺荷在躺著。
她快速起身,因剛解開‘穴’道腳步有些僵硬,身形不穩便摔在地上。‘門’再次被推開,忽哥赤一臉擔心的衝過來,“阿木爾,你想做什麼?”
阿諾臉‘色’微紅,伸手指了指被扯開的屏風位置。
順著所指望去,忽哥赤臉‘色’微微變白,“我剛剛沒注意。”
屏風之後淺荷翻了翻白眼,爺您終究是有多麼的不在意纔會將她這個大活人給完全忽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