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牛津郡。
美好的人生必須配上美好的伴侶纔是真正的完美。一身絕對英倫式的著裝,使得這位本來就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多了幾分誘惑力。華夏女人本就多妖嬈,再加上這種日不落帝國厚重的貴族氣質,完美的西合璧,按常理來說,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不愛上這個女人。
此刻的她拎著一款普普通通的包,不是名牌,只是小地方的小牌子。這種包自然是值不了幾個錢的,不過如果大家都把身上的牌子扯掉的話,那麼她手上的這個包非但不遜色,反而漂亮的很。這個包啊,就跟女人一樣,加個名牌貌似是值錢了許多,但事實並不是,拿掉名牌,把村姑裝也能穿出優雅氣質的女人,纔是真正值錢的女人。
用雀躍來形容此時的這個女人很恰當,拎著包,一步三跳的大街上走著,陽光無比的氣息染上了經過她身邊的每個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無一例外。
不是第一次來牛津郡了,但她還是像第一次那樣,覺得這個精緻的小鎮裡,任何地方任何東西都很奇、很有意思。
蹦跳了二十分鐘左右,正好來到一家星巴克門口。女人想想,還是走了進去。
坐下,喝咖啡。
老爸想女兒是多麼天經地義的事啊,可她每次接到老爸打來的電話,總是會高興好長時間。因爲她知道老爸不是一般男人,位居龍椅,而又不是個願意做甩手掌櫃的男人,手頭上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每當老爸打來一通慰問電話,還上大學的她都會屁顛屁顛的高興好幾天。
全世界疼自己的永遠是老爸,其他男人的疼愛都是假的,都是有目的性的。
她就是樑德清的女兒,樑婉菲。美國念大學,抽空出來旅遊旅遊。對這個牛津郡她可是情有獨鍾,所以來了一次又一次,高興的時候來這、不高興的時候也會來這。好像宿命她跟牛津郡是不能分離的情人似得。
不過老爸有時候也好煩人的,每個月打那麼多錢過來,根本花不完用不掉,還得擔心怕人搶,可惡的是還派了一個臭男人來保護自己。保護什麼啊,姑奶奶我用得著誰保護啊,可惡的是那個臭男人還一點性格沒有,逆來順受的,除了視線不離開自己之外,叫他做什麼都願意。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一丁點意思都沒有,就跟塊木頭一樣。
這不,正想著這個臭男人,他就說曹操曹操到的出現了。男人長著普普通通一副皮囊,不驚豔不磕磣,就一普通的長相,擱到人潮裡估計得用顯微鏡才能找出來。不過武力值是一等,這點大小姐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爲他跟著大小姐的這幾年,沒有出手過一次。
對,一次也沒有。也就是說樑婉菲國外的這幾年,沒有一次需要出手打架的時候。普通孩子國外的話,難免會受到些欺負什麼的,大部分人也都忍了,不忍也沒辦法,強龍也難壓地頭蛇,何況普普通通的蟲。而有些門道的各種二代們碰上事的可能就大了,因爲二代們很少有低調的,一不低調、二再裝b,難免就遇上些磕磕碰碰,打打殺殺的情形就比較多。
樑婉菲正是一個標準的超級富二代,家財萬貫,權勢不說滔天,搬到h市之外的地方橫著走基本上沒問題。h市太多藏龍臥虎,什麼人都不敢說這可以橫著走。令人驚訝的是,樑婉菲大小姐遇事從來不需要武力來解決,臭男人自然到現都沒有用武之地。整天沒事做的他有時候會得個空去除暴安良一下,比如說遇到劫匪,比如說遇到搶銀行的,直接三兩下辦完,然後沒等警察來就默默的瀟灑的離去。他這是爲了防止自己武力值下降,俗話說的好,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他深刻貫徹著這一原則,從不懈怠。
喝著咖啡的樑婉菲原先一看到這個臭男人就心裡犯堵,經過時間的打磨,現她要好多了,起碼可以對他視而不見,不再像從前那樣歇斯底里有要殺了他的感覺。她已經習慣被這個臭男人跟屁股後面了,習慣源於無奈,她無法改變,所以必須習慣,也只能習慣。
至今這個臭男人叫什麼名字她都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老爸倒是跟她說過他的名字,可她哪能記住,她唯一可以記住的就是臭男人這個名字。這三個字,成烙印了,永不磨滅了。
想著老爸,不知道他現幹什麼呢?有沒有把她找個後媽的提議放心上呢?分之十沒有,身邊那麼多崇拜他的女人,可至今都沒有續絃,足以證明老爸是個多麼固執的男人,多麼長情的人了。唉,大小姐長嘆一聲,思量著怎麼給老爸找個老婆,找個什麼樣的…其實她覺得不需要多麼優秀的女人,只要能照顧老爸,陪老爸聊聊天,重要一點是不覬覦老爸的錢財,能讓老爸解解悶也就行了。
什麼金融帝國,什麼榮辱興衰,她眼裡都不重要,如同街邊的一粒微塵。一家人其樂融融不難,但也不簡單,小說的yy只能偶一爲之的想想,搬到現實,可就太不現實了。哪能有那麼多牛哄哄的金融帝王、官場高手啊。
喝完咖啡,她又跑到牛津大學的某圖書館逛了一圈,找到幾部拉丁語的書籍津津有味的看起來。她對語言學很感興趣,愛這個專業,學的自然也就是這個專業了,她很慶幸自己有個很通情達理的老爹。從來不逼著她去學這學那,工商管理這個富二代都必須學的專業她壓根碰都不需要碰,老爹從小到大都讓她自己做決定。但,老爹也不是盲目的一味縱容她,老爹會把供她選擇的一切選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她,甚至以自己的角去思考、告訴她選了這個可能是什麼後果。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她,想不聰明,很難。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她已經比很多同齡人成熟太多了,但奇怪的是她的成熟卻從來不流於表面,表面上她是陽光純潔的,足以感染任何一個與她交會過的人。女神什麼的,用來形容她或許再適合不過了。
滅言總部。
‘滅言’五大長老的會議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之前都討論關於打擊‘銅市’的計劃。到目前爲止,計劃正一步步施行,‘銅市’那邊措手不及的同時也做了相應的對抗,己方耗費了很大精力,但沒動根本;對方卻已動了根本。想要扳倒一棵大樹,先得晃動它,讓它晃得晃著根基就離土了,後致命一擊推倒。
一氣呵成不容易,循序漸進合適。不過拔掉‘銅市’還是需要時間的,覆滅‘銅市’的王牌軍不是目的,只是消滅‘銅市’路上的一條必經之路。
雖然‘天命’龍椅上帝王的公主,樑婉菲正‘滅言’眼皮子底下旅遊。但‘滅言’現無暇去顧她,或者說暫時還不敢動她。她可是樑德清的女兒,抓她做賭注很簡單,但不現實。再有耐力和城府的男人,自己女兒被對手捉去的情況下,也會狂的。樑德清一狂就是‘天命’狂,‘天命’一狂那就很棘手了。
‘滅言’不怕‘天命’,但現還不是和‘天命’鬧翻的時候。目前他們得集精力去對付‘銅市’,之前的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讓整個異能界都以爲他們將要和‘天命’一戰。然後他們卻出人意料的忽然對‘銅市’下手。
讓敵人猝不及防,‘滅言’做到了,所以他們也成功了,至少成功了三分之一。上次那個陳決,只不過是個小插曲。沒現多大異能,退一步說,即便真是個預言系的開山人物苗子,那又如何?異能界和普通人的世界一樣,技術性人才從來不缺,缺的只是領導型人才。
懂得運籌帷幄纔是王道。
例子,樑德清。
除了身具異能探測器一般的能力之外,什麼異能都沒有,照樣把‘天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組織展成異能界五座大山之一,隱然有第一異能組織的氣魄。
團體和團體間比拼的還就是運籌力。團體就跟人一樣,有腦子有眼睛鼻子胳膊大腿……每一個部件之間協調的運作了,這個團體就能夠活起來。哪個協調,哪個就能夠戰爭贏的勝利。
染指刀光劍影的江湖,不如踏入胭脂紅袖的江湖!前者俗氣,後者遊戲。
史密斯長老的女兒,名叫李靜的蘿莉此刻正古堡的一樓認真背書,沒幾天就要考試了,她準備考個滿分,讓老師們張大嘴抽個幾天筋,不然不知道我李靜小朋友的厲害。不是誰都可以學好的,而我李靜,一定要做那個雞叢的鳳凰,一鳴驚人、精衛填海、愚公移山……好,她現自己又用錯成語了,撅起小嘴鬱悶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