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在她的照顧下,我的身體提前一個月完成康復,這跟她的細心照顧飲食不無關係。只是,在康復的第二天,這個女人。在我等著她送早點來的時候,來的不是她,而且早點也不是她做的,我便讓高福去問問,看看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出了其它的事。結果高?;氐勒f,昨天晚上廚房就被通知從今天開始所有的膳食都由廚房做,她不做了,她這是啥意思。我食之無味的吃完了無法跟她做的相比的早點,便坐在書桌後看手裡的摺子。只是,怎麼也看不進去,她爲啥不做了,前一天並未讓她不高興,在我理不出思緒的時候她來了。只是她讓小廝通報,說是來請安的,這個女人,這兩個月他啥時候用通報過,哪次不是直接進屋,有時候連請安都會忘記,這個時候要通報?看來真是太由著她了。讓她進來,她進來了之後行的是標準請安禮,之前有時候只是伏伏身做做樣子,這會子她想幹什麼?我盯著她並未叫起身,一會兒她腿痠了,看她那強忍的樣子很好笑,突然心情好了很多。只是她問我是不是她惹我生氣,不是她是誰,並未答她。她想了一會兒想到了原因,她很聰明可是很懶。我有三天試著不跟她講話只用眼神,她卻能每次都猜準,只是一般第一時間她都會給我個“什麼意思”的表情,然後見我只看著她,她纔會慢慢動腦子。她告訴我未做早點的原因她只是說在我修養的期間,這個女人,誰不是巴著往我這裡送,她到好。想躲過去?怎麼會隨了她。便讓高福去收拾她的東西搬過來,她又希望我給她答案,沒理她,她就自己站在那裡想,突然擡起頭看她還在神遊,只是那是啥表情,一副不懷好心的樣子。沒工夫答理她,便讓她坐下。
中午吃的是廚房做的,我好笑的看著她淡淡的吃著,原來她也知道不好吃。飯後見她在椅子上打瞌睡便讓她去牀上睡,她看看我又看看牀後來頂不住瞌睡纔去上了牀。
等我處理了一些事務,也想睡會兒,便到牀邊一看,她睡的很香,小臉上全是滿足,雙手微握置放在枕邊,這姿勢也從未在別的女人身上發現。她睡的很放鬆,很敞亮,就像她人一樣。我躺下側過身看著她,圓圓的小臉上有著厚實卻又顯小巧的鼻子,她全身最好看的便是眼睛,圓圓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總是特別的有神采。尤其她看著我等著我給她答案時,眼睛便會一眨一眨的,像是夜空中的星星,特別的明亮,所以大多數不回答她就是有些期待她這樣看著我。我將身子挨著她一些,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果然還是肉肉的、暖暖的,很舒服,就這樣躺在她身邊就覺得放鬆。
她有一種很神奇的力量,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只要她在身邊,便會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會讓你非常的放鬆。不止是她與我相處這樣,高福現在將她放到幾乎與我相同的位置上,她讓高福去休息或是吃飯,高福瞧我一眼之後立刻轉身。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爲知道她不會有害人之心,她從未將高福、他的丫頭當做奴才來看,她對她丫頭像姐妹一樣,她自己提著食盒來給我送餐只是因爲讓她丫頭去吃飯。記得第一次在我這裡吃飯之後,她會悄悄的告訴她丫頭,她吃過了讓她自己去吃飯,看來之前她們都是一起吃的。
自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心情,這是出身皇家的無奈之處。她動了一下,想是要醒了。我忙閉上眼睛,能感覺她呆呆的看著我,我出聲輕笑著說“醒了就起來”,之後醒來看到的便是剛睡醒帶著點迷糊的她,顯得特別的可愛,我輕笑著看著她傻傻的,突然見她臉紅了便想要坐起來,只是她剛坐起來我便一使力又她又倒了下來,然後她又呆呆的看著我,我特別的想笑。逗了她一會兒便讓他起身,她非常迅速的起身出了門去。結果一下午都不見人回來,後爲問高福,高福說她在廚房,算了看在晚上有她做的飯菜份上放了她。還是她做的飯菜好吃,晚上我胃口大開,她也吃的歡樂。
之後她收拾完見她還傻坐著便讓她先上牀,等我將手裡的摺子看完也上牀,見她醒來便讓她幫我脫衣,卻見她神情有些無奈便隨著她??粗@樣的她心裡很放鬆、很舒服,待我們上牀之後,我直直的瞧著她,不點而紅、富有光澤、潤潤的嘴脣,只等著人品嚐一樣,我低下頭覆了上去。果然,軟軟暖暖的,還帶著點甜,雖說女人不少,可從未這樣嘗過一個女人的嘴脣,品嚐了一會兒見她又神遊去了便使勁咬了一下,她回過神有些哀怨的看著我,我好笑的看著她之後便接著去品嚐我的美味大餐。
在年少時對於房事有過興奮和摸索,卻從未有過激情與震撼,手下是光光滑滑、肉肉暖暖的,像是被吸住了一樣。我打破了之前有節制的規律,這一夜不知道疲憊的想要、想要更多,最後在她求饒中我緊緊的摟著她,在從未有過的滿足中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我神清氣爽的醒來,見她睡的無比香甜便沒有打擾她起身處理事務。她醒來辰時都過了,看來真是累壞了她。早晨時接到皇阿瑪的聖旨讓不日回京,所以等吃過午飯告知她回京的時間,只見她臉上豐富的表情被哀傷和失落代替,她不想回京,看著她樣,心裡不舒服,我只希望她臉上永遠都富有朝氣。所以便告訴她以後有機會了再帶她來,她看了一下我並未言語只是又恢復了那讓人舒心的樣子。
接著我們便一路回京,只是在路上她總想找事情要離開,我只需瞪她一眼,她便乖乖的,她真的很聰明總是把握著我的底線,在底線之內她沒有把我當成大清朝的王爺,而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很開心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在,所以在未有其它事情影響的時候,便希望她時時在眼前。晚上我總是要緊摟著她睡覺,她暖暖的身子總能給我帶來好眠。當然,如果不是考慮到要節制以免傷身,每晚都會要她,喜歡看著她在我身下輾轉承歡,跟隨著我的節奏不能控制自己,總會給我帶來無盡的滿足。
只是越接近京城,她沉思的時候越多,當馬車在府門口停下的時候,這個女人上演了一出現場變臉,一眨眼的工夫便將聰明、機智的她變成木訥、呆板。原來這些年沒有注意到她,都是源由她如此的會裝,但我並沒有阻止她,這是她的保護色,一直都知道後院的女人不簡單,自小在宮裡見到的聽到的那也是很多,如果她能保護好自己,我便也安心。
只是這個女人,在我面前請個安都閒麻煩,而她卻跪府裡的女人很乾脆。看到這些女人刁難她,她一再的退讓,她接受這樣的委曲,她把我生病的原因攬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爲自己辯解:如果沒有她,我今天或許便不會活著回來。原來她在府裡一直過的是這樣的日子,所以她纔不願回府,纔不願引起我的注意。看著跪在地上的她,很是讓人心疼,心突然跳的有些快,雖然她是跪在那裡,可她滿身都呈現出悲涼的氣息,她想離開。她是要離開這裡?還是離開這個府?或者是要離開爺。不管是哪一種,既然讓爺發現了你,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著離開爺,爺絕不給你離開的機會。這個唯一能帶給我溫暖的女人,絕對不能失去。生在皇家,自小皇阿瑪就教導我們,越是喜歡越不能親近,好比吃食,再喜歡最多不過三口而已。我嚴厲的讓的她下去,據後來的人回報,她出了門是跑著回了院子,回了院子便自己關了門,這樣的她讓人心慌。再難的差事我都能處理,可安撫女人我卻是不知的,還特別是她這樣把事看的淡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