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這個要求之後,宋茗微就帶著銀子找了軍醫,軍醫看過了宋茗微的臉,狐疑道:“像是來自民間的一種喚作無鹽的一種藥。你若信得過我,我就給你配好藥,給你用上。快則一天,慢則三天就能好了。”
宋茗微點了下頭,又道:“還請軍醫再給我一些無鹽和解藥。”
大夫沒有異議,畢竟無鹽這個藥並沒有什麼毒xing,只是會讓人突然變黑。
她回了營帳,此時桃羞正在給將士們洗衣裳,這大冬天的,桃羞的雙手通紅,她冷冷地看了宋茗微一眼。
“這些衣裳,你洗。”
她以爲宋茗微會拒絕,卻沒想到宋茗微二話不說就蹲坐了下來。
桃羞盯著宋茗微,不知道她要搞什麼花樣。
然而這樣冷的天氣,她是再也不肯洗衣裳了。
她走到了裡頭,見有士兵擡著浴桶進來,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這……”
士兵幫著在浴桶周圍拉起了簾帳,就對著宋茗微道:“明瀾姑娘,你請用吧。”
這語氣十分客氣,桃羞見是特地爲宋茗微準備的,氣地臉色發青。
待士兵都走了後,她就扯住宋茗微的手道:“玄親王點你了?”
宋茗微沒有說話,而是將那些士兵的衣裳晾起來。
她入了簾帳,將衣裳脫乾淨後,就開始淨身沐浴。
桃羞臉色發青,掀開簾子就看到浴桶上面的花瓣。
這個時節,就算是梅花都少見了。
她壓不下心裡的嫉妒,手往下滑去要去碰木桶裡頭的水,卻被宋茗微一下扼住了手腕。
“桃羞,不要再想在我的水裡加任何東西。我可以忍你一次,不代表我可以忍你兩次。”
彼時門口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宋茗微聽得聲音,詫異了下,就道:“進來吧。”
白花激動地進來,見宋茗微正在沐浴,就在簾帳外等著。
“白花,你怎麼來這了?”
“明瀾,我這是無路可逃了,外面兵荒馬亂,我連一口吃的都沒有。”
宋茗微聞言,沉默了下,道:“一會兒飯菜送上來了,你先吃。”
白花含淚點點頭,桃羞皺著眉頭看向白花。
“你們認識?”
宋茗微放開了桃羞的手,桃羞不經意往後退了幾步,坐在了牀上。
宋茗微從浴桶裡出來,換上了厚的棉襖之後,就道:“白花,我得出去一趟。”
白花點了點頭,桃羞卻呸了一口。
“什麼玩意,上趕著讓人玩弄,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宋茗微忽然轉身,尖銳的簪子抵在了桃羞細嫩的脖頸上。
營帳突然安靜了下來。
白花和桃羞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宋茗微瞇著眼睛盯著桃羞。
許是那一場崩壞皇陵激發了她的血xing,這時候的她渾身逼人的肅殺味道。
“桃羞,我希望你記住這一刻的感覺。”
微冷的陽光打在了她的側臉上,她緩緩將簪子收回來,卻還是讓人覺得她面色冰冷,透著徐徐警告的意味。
待她出去,桃羞一下癱坐在了牀上,心有餘悸地想著方纔宋茗微眼裡的狠意。
可想到宋茗微與她一樣都是軍妓,誰比誰高尚?
她轉而走了出去。
宋茗微入了主營帳後,五鼠就在營帳外守著了。
許是剛吃了藥,允祀睡了。
她來到了牀頭,看著他的側顏,看著他緊緊蹙著的眉頭,拉住了他的手。
她低下頭來,貼著他溫熱的手心,喚道:“允祀?”
他濃長的睫毛微微一顫,卻沒有甦醒過來的痕跡。
宋茗微掀開被子,跨了進去,她躺在了裡側,雙手從他的身側繞過去,環住了他的腰。
牀上的人猛的坐了起來,宋茗微當即從後面將他打暈。
“你……”
允祀轉過頭來,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就看著宋茗微解開了那棉襖的衣襟。
內裡,一片空無。
他昏了過去,宋茗微看著他的睡顏,手撫過了他的眉間。
她的身體微微騰空,挪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手緊緊拉著他的,雙修術法在他們二人身上旋轉,宋茗微低下頭來,脣印在了允祀的脣上。
允祀的臉色微冷,卻在這雙修術法運轉之時,漸漸地轉爲緋紅。
宋茗微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錦被顛覆,她埋首其中,聽著允祀陡然粗喘的氣息,她的手刮過了他的衣襟,冰涼的手穿入那敞開的衣襟,在他滾燙的身體裡穿梭。
驀地,一個冰涼的魂魄貼在了她的身體右側,宋茗微轉過投去,見允祀吃紅著眼盯著她來。
“你怎麼會雙修之法?”允祀醒不過來,自不能甘願。
他魂魄出竅,卻是劇烈地撞擊宋茗微的身體,使得她魂魄也不穩,險些飛出身體。
宋茗微抿著脣,卻是勾人地貼著允祀的身體。
在他的魂魄面前,做盡了她之前從來沒有做過的羞人之事。
允祀瞇著眼睛,竟是瞬間入了宋茗微的身體,掐著宋茗微的魂魄。
“你,給我停下來。我不管你是從誰那裡學會的雙修術法,我也不管你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給我停下來,否則我要你魂飛魄散。”
宋茗微氣地渾身發抖,“允祀,我在救你。”
“閉嘴!”他森冷地盯著她,道:“你到底在謀劃什麼?”
宋茗微梗著脖子卻是一下抱住了允祀的魂魄,那勾人慾死的雙修術法惹的允祀紅著臉高昂著頭。
見允祀出現了瞬間迷亂,宋茗微早就溼滑的身體瞬間就與允祀的連爲一體。
允祀瞪大了雙眼,一掌打在了宋茗微的魂魄上。
宋茗微噴出了一口鮮血來,卻是一口咬在了允祀的手上。
“你覺得你受委屈了嗎?允祀,你是個男人,別做出一副被人**的樣子!
允祀轉過頭來,盯著宋茗微的魂魄。
“你懂什麼,這個世上,值得我允祀上的女子,只有宋茗微,除了她其他任何人,都讓我允祀覺得委屈!”
她猛然怔住。
她不知道該爲這句話覺得高興還是心酸,卻是從身後抱住了他。
“允祀,再等等,再一會兒就好了。”
允祀擡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了宋茗微的臉上。
“賤人,想擺脫軍妓的身份,想要成爲我允祀身後的女人,用出這樣下三濫的伎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宋茗微昂著頭。
與允祀充滿雷霆怒火的眸子對上。
“你曾經用的招數可不見得多高尚。”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