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出過國,當然,出國走一走看一看一直是我的夢想。筆皮斯差期
我們三個人最淡定的是賀子煜,他戴著一副大墨鏡,幫我們推著行李,淺笑淡然。
張翹不停的歡呼,而我,雖然也很高興,但是由於心裡有心事,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剛走出機場,便有人跑了過來。
“賀總,這邊。”來人一身西裝,恭恭敬敬的衝著賀子煜打招呼。
“j,好久不見。”賀子煜笑著說。
“嗯,賀總這次來打算去哪兒遊玩啊?”j把我們的行李放進後備箱裡說。
“哦,忘了給你們介紹,這個是龍小妹,這個是張翹,我這次來是陪美女們玩耍,所以,去哪兒我都得聽她們的。”賀子煜向j介紹我們倆。
我與張翹紛紛與j打招呼。
我從小雖然淘,但在場面上還算規矩,於是禮貌的笑了笑,“您好。”
張翹這丫頭走到哪兒都是表裡如一,她從來就不在乎什麼場面不場面的。
張翹的大眼睛衝著j放了一道閃電,“嗨,帥哥,姐初來乍到,請多關照。”
j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二位,賀總的朋友,丁某自然不敢怠慢。”
j說著打開車門,讓我與張翹上了車。
我聽見賀子煜在外面與j說:“怎麼樣,j,還是國產的美女漂亮,是不是?”
j瞅了我與張翹一眼說:“漂亮還算漂亮,就是不夠開放,怎麼,賀總現在不喜歡野味,開始喜歡家雀了啊!”
賀子煜摸摸下巴,他說:“野味吃久了便也厭了,這家雀嬌小可愛,溫柔體貼,有時候你也踅摸一隻嚐嚐,換個口味有益健康。”
賀子煜說話毫不避諱,張翹終於聽明白了倆人的話外之意,於是一拍車窗喊:“你們倆嘀咕什麼,趕緊找一家賓館住下,姐我現在又累又餓。”
“來了來了。”j應著,又在賀子煜的耳邊說了一句,“這隻家雀野味十足的哈,如果賀總膩了,賞給屬下嚐嚐味道。”
張翹賊笑著拿出水果刀,她的纖纖玉指在刀鋒上蹭來蹭去。
賀子煜坐在了副駕駛上,j當然是司機。
車子剛發動,張翹突然把刀子放到了j的脖子上,“姓丁的,你以爲姐的耳朵不管用了咋的?少拿姐開涮,否則,姐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睛。”張翹的刀子‘哧溜’一下從j的脖子上滑下來,隨後落到了j的褲襠處,“要是不小心給丁先生割下來這玩意兒,那丁先生就不是嘴巴不能爽了,而是這兒不能爽了,嗯?”
當然張翹是用的刀背,如若不然,這一刀下去,估計j的後背早就開花了。
即使這樣,我還是被張翹的突然舉動,嚇得出了一身汗。
估計這個架勢j也沒見過,他駭的一剎車,舌頭都伸不直了,“這家雀……太野了吧?”
張翹哼笑著,刀子在j的褲襠上壓了壓。
“張……小姐,丁某改天請你吃飯呢,只是吃飯,絕對不敢再有其他想法了。”
“這還差不多!”張翹滿意的收起刀子說。
賀子煜勾脣而笑,“j,知道家雀的厲害了?”
“賀總別說笑了,這家雀養不得……”j重新發動起車子,向著早就定好的賓館而去。
張翹這丫頭其實就是一紙老虎,不過她的氣勢有時候對付色狼還真挺管用的。
記得大二的那年,我們一起去看電影。當時是我與她打賭輸了,我請客。
那個賭約是這樣的,那天天氣預報說有雨,明明天空很晴朗的,說下雨,打死我也不信的吧。
這豔陽高照,哪兒就是要下雨了。
我“啪”的關掉電視,隨口嘮叨了一句:“這天氣預報也喜歡忽悠人,大晴朗的天,怎麼就會下雨的呢!”
張翹本來是躺在牀上看書,切莫當她是學習,她是動不動就翹課的主兒,不用說現在在宿舍裡了,她看的是金庸的《雪山飛狐》。
她聽到我這話,‘蹭’的從牀上跳下來,幾步跑到窗口前,煞有介事的望了望天,“小妹,這天就是要下雨的。”
“切,你當你是諸葛孔明,還會觀天象?”我嘲笑了一句。
也正是因爲我嘲笑的話招惹到了這丫頭,她壞壞的點著頭走過來,食指挑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小妹,我與你打賭,二個小時內老天一定會下雨!”
我囂張的一甩頭,“打賭就打賭,我還怕你了不成。”
“輸了呢?”張翹氣勢洶洶的問。
“當然是看電影了,不過,我覺得今天的電影應該是你請客。”說完這句話我望了望外面晴空萬里的天。
結果大家都知道了,下雨的那一刻準時準點兒,就像算好了似的,在我瞅著時鐘差一分鐘就到兩個小時的時候,天空一陣悶雷滾動,風過,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那天空的太陽綻放的轟轟烈烈,張翹得意的說:“這叫太陽雨,妞兒,願賭服輸,今晚上看電影去。”
雨下了,我輸了,自然氣勢也沒了。
晚飯後,在張翹不斷的脅迫下我只好去了電影院。
就在我排隊買票的時候,感覺後面總有什麼東西在我的屁股上蹭來蹭去。我想回頭看一下,人太多,後面壓根沒有容我回頭的空隙。
這時候,張翹手裡摸著一塊石頭衝過來,一腳踢在了我後面男人的某處。
後面的男人哀嚎了一聲,跳出了人羣。我看見他捂住自己的陽物疼的在地上跳腳。
我一摸後面,丫的,差點吐出來,跑出去衝著男人又是一腳。
男人想爭辯什麼,張翹揮了揮手中的石頭,“再不快滾,姐閹了你!”
話落,男人嚇得屁滾尿流的走了。
當然,電影也沒看成,我回去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扔了,衝進浴室裡洗了好幾遍澡,還是感覺全身哪兒都髒。
最後張翹在外面喊:“小妹,那傢伙的東西連你的肉都沒碰到,你能不能別跟人家強x了你似的,在裡面傷春悲秋的洗個沒完沒了?”說完,走進浴室把我從裡面拎了出來。
那件事情噁心了我很長一段時間。
“小妹,那輛車一直跟著咱們,那是誰呢,你們認識不?”
“我說,小妹,你神遊仙境呢你,我說那輛車一直跟著咱們,你看到了沒有?”張翹的手拎上我的耳朵。
我這才如大夢初醒般的問:“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