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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水猴子

“快回來,這河裡有東西。”

我被張傑突然的喝聲嚇了一跳,趕忙向河裡看去,只見不遠處的河面上,七八個不知名的黑色生物正快速劃過河面,向王斌跟胖子他們衝過去。

那生物在水中的速度很快,我腦袋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是什麼玩意,接著就是這東西傷不傷人,最後才猛地喊道:“我操,那東西在你們後面,快上來。”

見到我跟張傑的反應,王斌知道不對勁嚇的臉都白了,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愣住了,胖子以爲我們在跟他開玩笑,轉過身看了一眼,剛好那東西在水裡露出了一個頭,那東西的頭黑黑小小皺皺巴巴的,就跟個死孩子似的,接著就聽見胖子媽呀一聲,大叫道:“我操,水鬼。”

胖子果然有兩下子,大叫了一聲之後,並未慌亂,猛地轉過頭,一把拉起王斌的手就跑,與此同時,那東西見胖子跟王斌要跑,頓時加快了速度,猛地竄出水面,就是這電光火石般的瞬間,我看清了那怪物的長相,那竟然是一個沒毛的猴子。

王斌因爲反應不及,被胖子拽的一個踉蹌,直接趴在了河裡,河水似乎嗆到了他嘴裡,嗆得王斌直咳嗽,被這一嗆,他的頭腦也清醒了過來,但是他還算冷靜,沒有傻到回頭看那東西耽誤時間,而是趕忙又爬起來,向岸上跑。

可是那東西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王斌他們離上岸邊有五六米的距離,但那東西已經離他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了,看的我這叫一個著急,好幾次都想衝過去幫忙,可是這腳就是不聽使喚,怎麼也動不了。

那東西又和他們拉近了一些距離之後,便再次猛地一躍,跳出了水面,因爲胖子一直走在王斌前面拉著他,所以那東西直接跳到了王斌的背上,接著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就見那東西突然張開了嘴巴,別看這東西腦袋不大,可是這嘴倒是不小,竟是一直咧到了腦後,以至於這東西的腦袋就跟個盒子打開蓋子似的,上半臉高高的揚起,一排血紅的尖牙隨即露了出來,直奔王斌的脖子咬去。

就在那東西快要咬到王斌的脖子時,前面的胖子猛地轉過頭,接著一拳打向王斌身上的東西,胖子這一下似乎用了全力,就聽見“碰”的一聲,那東西竟是被胖子打出了三米多遠,“吱吱”怪叫了一聲,直挺挺的落入了河中。

胖子這一回身,無形中又耽誤了時間,身後的那些怪物又與他們近了一點,眼看著就要對二人羣起而攻之,說時遲那時快,其實一切都只是發(fā)生在十幾秒鐘之間,這時我也顧不上害怕,在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就向王斌和胖子他們那跑去,想要支援他們一下,那東西叫不上名字,也不知道有沒有毒,若是被咬到或者抓傷可就麻煩了。

見水裡的東西又要竄出來,我也顧不得有用沒用,直接將手裡的大石頭扔了過去,那石頭擦著胖子的腦袋,直接落在了他身後的水裡,撲通一聲,水花四濺。

你別說,這一仍還真有用,那水裡的東西不知道咋回事,都跟受了驚嚇似的停了一下,就這一瞬間遲疑,爲胖子和王斌爭取了時間,兩個人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跑到岸上,然後發(fā)了瘋似的跑出了老遠,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水裡的東西似乎上不了岸,在河裡一個勁的轉著摸摸,衝我們呲牙,後來見我們都躲的遠遠的,不在靠近,這才又沉入水中。

胖子坐在不遠處的沙石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喵了個咪的,這地方竟然會有這東西,看來這地方以前死過不少人啊。”

我看了看不遠處那些東西,問道:“你剛纔管那東西叫水鬼,這是什麼玩意,怎麼好像猴子又好像死孩子。”

胖子又喘了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這東西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有的地方叫水鬼,有的地方叫水猴子,聽老輩人說,這玩意是怨氣凝聚而成的,像一些經常淹死人的河流和堤壩裡一般都有這玩意,這東西在水裡力道很大,被抓住基本就會被他拖進水裡淹死,跑都跑不了。”

我這才響起,黎叔以前似乎跟我說過水猴子這種東西,只不過沒有胖子說的這麼邪乎,似乎這東西也是一種生物,樣子跟猴子差不多,是一種水生物,在水裡速度極快,力道極大,以捕魚爲生,不過這東西攻擊性很強,見到有人進入他們的領域便會在水裡纏住人的腳,將人拖下水裡淹死,以前黎叔進山倒斗的時候,經常會聽一些山裡的農戶提到這東西,這玩意別看在水裡力氣很大,但是一上了岸就跟死魚似的,怎麼也動不了。

以前有一個村子的魚塘裡經常有人意外溺水,後來死的人越來越多,村裡才重視起來,村裡人掏錢在城裡買了一個抽水泵,將這魚塘裡的水抽乾,當水被抽乾的時候,一個類似於猴子一樣的生物便出現(xiàn)在了衆(zhòng)人眼前,這東西黑黑瘦瘦,乾巴巴的跟個死孩子似的,跟我們剛纔看到的那東西很像,那東西蹦蹦噠噠的想要跑,結果剛一到岸上跑了沒幾步,便跟失去了力氣似的癱軟在地,有人認出了那東西,知道那玩意害人,便幾步追上去給打死了。

張傑走到王斌身前,讓他將衣服掀起來,我往王斌背上一看,頓時臉色一變,就見兩個巴掌大小的紫色手印,深深的印在王斌背上。

“淤血。”我試探著問張傑。

張傑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是屍毒。”

“你不會看錯了吧小哥,聽老輩人說,這東西只是有怨氣,似乎沒有毒吧,更何況是屍毒,屍毒不是糉子身上纔有嗎。”胖子插嘴道,面色古怪的看著王斌。

沒有理會胖子,張傑掐了掐王斌背上的肉,說:“疼嗎?”

王斌搖了搖頭,聞言,我跟張傑對視了一眼,也是有些擔憂起來,黎叔說過,這下鬥最怕遇到兩種事,一是巧淫機關,二是中屍毒,這也是爲什麼倒斗的人最忌諱遇到糉子的原因,因爲那糉子身上幾乎都帶有屍毒,一旦在墓裡跟糉子鬥起來,不小心受了傷就會中屍毒,很是麻煩。

王斌有些擔憂的問道:“張哥,這屍毒厲害不,怎麼治。”

“要先把屍毒拔出來,不然可能有危險。”張傑皺了皺眉頭,說:“那水猴子很古怪,個頭比一般的水猴子大很多,估計是吃了什麼東西。”

“吃了什麼東西?”我問。

這時胖子在一旁突然說道:“我知道了,八成這水猴子是吃了實心肉,已經成精了。”

張傑點了點頭,我不知可否的問胖子,這實心肉是啥玩意,胖子說:“這實心肉就是人肉,不過人肉是沒有毒的,這水猴子身上有屍毒,這實心肉的來源可就有些不好說了,搞不好還是糉子肉也說不定。”

我靠,這玩意吃糉子,真的假的,王斌一聽這水猴子是吃糉子肉長大的,臉都綠了。

還不待我繼續(xù)詢問,張傑便從揹包裡拿出幾根長針,我一看竟是鍼灸用的銀針,張傑熟練的將銀針插在胖子背上的幾個穴道上,然後又在他背上拍了十幾下,最後纔將兩根銀針紮在王斌背上手印的位置,就看到兩行黑血,順著王斌的背上的小爪印刷刷的就淌了下來。

胖子似乎十分忌諱這屍毒,怕被血濺到,趕忙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將我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小兄弟,這小哥是幹嘛的,似乎很不一般啊,連屍毒都能治。”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們也剛認識不到兩天。”看張傑這熟練的手法,似乎對這套技藝早已爐火純青,難道這小哥經常跟屍毒打交道不成,還是說這傢伙以前學過醫(yī)術,看年紀這張傑也就跟我們差不多大,可是怎麼懂得東西會這麼多,打孃胎裡學也學不了這麼多東西啊,這傢伙還真是有夠神秘的,不過很快我就釋然,能夠讓黎叔看重的人,有幾個是平凡人。

很快,王斌背上流出的血便由黑色變成了紅色,張傑並沒有立刻爲王斌止血,而是又讓他淌了一會,這纔將他背上的銀針拔下來,然後爲王斌上了藥,包紮了一下,便示意王斌將衣服穿上。

王斌穿好衣服,回頭一看,他身後的沙石地都被黑血染黑了一大塊,因爲失血過多王斌的臉色很不好,慘白慘白的。

收拾好東西,張傑將我們叫到一塊,面色嚴肅的說:“咱們先不要過河了,好好休整一下,天黑之後我們在穿過河流,到對面的森林裡找古墓。”

我突然想到我們似乎還無法確定這古墓的墓門在什麼方位,還沒等下到鬥裡,我們就先後遭遇了飛頭蠱和水猴子,對面那森林現(xiàn)在在我眼裡怎麼看都鬼氣森森的,誰知道那林子裡有沒有什麼邪門的東西,這要是不確定好方位,在裡面瞎轉悠,保不齊還會碰到什麼玩意。

我將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衆(zhòng)人都是點了點頭,胖子笑著說:“這點大家不用擔心,我那張地圖雖然落在了黑風寨,但是我依稀記得,那墓口的位置應該就在這林子西面,我們進了森林一直往西走,一準能找到。”

我心胖子這話說的有夠籠統(tǒng)的,一直往西,往西多遠,若是沒有參照物,很可能我們走過了都不知道,而且這林子裡全是樹木,走的深了看哪個方向都差不多,很容易迷路。

雖然來的時候我們都帶了指南針,可是剛纔穿過山谷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這指南針的走向很亂,顯然這附近的山裡有礦石金屬一類的東西影響了指南針的功能,根本派不上用場,這細細一想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的問題還真是不少。

我古怪的看了胖子一眼,問道:“胖哥,你不是摸金校尉嗎,想必這尋龍點穴你一定是手到擒來吧,明個就靠你來尋找那墓門的位置了。”

聽了我的話,胖子頓時臉色一紅,笑著說:“胖爺我是摸金校尉沒錯,不過兄弟你不知道,這摸金校尉也分文摸金和武摸金,這文摸金是尋龍點穴探土定位,這武摸金是挖坑倒鬥武鬥糉子,很不巧,我是那武的。”

聽了胖子的話,我險些沒翻白眼,靠,這摸金校尉什麼時候還分文武了,感情這丫的跟我一樣,也是個半桶水的西貝貨,沒有理會胖子,我看了看張傑,問他怎麼看。

張傑遲疑了一下,說:“其實不用這麼麻煩,這墓就然是三國時期的,那麼就一定有墓冢,只要找到這墓冢就能進入古墓,胖子不說這入口在西面嗎,我們就一直往西,找到墓冢就行了。”

我這纔想起,三國時期的人在修墓的時候都喜歡立冢,也就是在墓門上封一個大蒙古包似的墳包,上面還要立碑銘字,記錄主人的生平事蹟。

“可是我們的指南針都已經壞了,進了森林如何辨認方向。”

張傑指了指天上的星星,說:“所以我才說晚上進去,有星辰的指引,方向一定不會錯的。”

聽了張傑的話,我頓時一拍大腿,心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山裡的礦石金屬雖然能夠影響指南針,可是卻影響不了天上的星星,我們只要根據(jù)星辰定位,就不會迷路,怪不得這傢伙說晚上在過去,原來是這個意思。

“你既然都想到了爲什麼不早說,讓我們想了這麼久,這要浪費多少腦細胞。”

張傑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說:“你有問過我嗎?”

我被他噎的夠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王斌在一旁突然說道:“別怪我多嘴啊,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怎麼過河。”說完,便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河流,我這纔想到這水裡還有一羣水猴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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