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霜凌看到北冥玥這幅樣子,立即挖苦冷笑的說道:“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不是!不是!怎麼可能呢?”北冥玥說完這句話,立即咳嗽了兩聲,清理了一下嗓子眼,坐在椅子上,雙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覺得她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那副標(biāo)緻極端的五官下,看她此時的模樣,就像是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謝霜凌還沒有看到北冥玥的回答,心裡也明白,立即深深的吸氣,隨後從嘴裡吐出幾個字讓人大吃一驚。
“我再也不想回皇宮了!”
北冥玥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傻眼了,他大腦一片空白且不說,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雙眸帶著疑問呆呆的道,“你今晚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了刺激呢?”
謝霜凌知道自已剛纔的行爲(wèi)讓他迷惑,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鹹不淡的說道,“跟你說真話。”
這一下,北冥玥也明白了過來,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謝霜凌一直都在喜歡著自已的大哥,自已曾經(jīng)也喜歡過她。
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自已的這一份愛慕只能夠深深的藏在心底,當(dāng)聽到謝霜凌說要離開皇宮的時候,突然心中晃起了一種想跟她私奔的*。
擡起頭看著謝霜凌,深情的問道,“本王也跟你一起去好嗎?”
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謝霜凌立即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從嘴裡甩出冰冷至極的話,讓人的心不禁涼了下去。
“不需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謝霜凌的心又開始糾結(jié)起來,如果此時跟自已說一起去的人是北冥烈風(fēng)的話,她心裡一萬個願意,只要能夠跟他在一起,不過這一些都是奢望,這一生永遠都不可能實現(xiàn)了。
北冥玥楞了一下,不一會的功夫,也明白過來,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輕聲問道,“你想要本王怎麼幫你呢?”
“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些話,我不想說!”謝霜凌覺得自已非常的累,好想找一個地方,然後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來發(fā)泄這麼多年在心中的怨恨。
愛情就是這樣,愛上一個不能夠跟自已廝守終生的人,那將會是多麼痛苦的事情,特別是九五之尊的北冥烈風(fēng)。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北壁かh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擡起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片刻,然後就鬆開手了,走到門口,衝著大聲喊道:“來人呀!”
不一會的功夫,就走進來一位手下,他抱著雙拳行禮說道:“屬下參加宇王爺!”
“是這樣的!”北冥玥示意他走到自已的身邊,手下立即走到他的跟前。
北冥玥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些話之後,最後才笑米米的吩咐道,“去吧,你就按照本王說的去做。”
“是,在下明白!馬上就去辦,告辭北冥玥!”手下說完這句話,立即就抱著拳頭就離開了。
看著手下離開了,北冥玥的嘴角揚起開心的笑容,立即走到屋子裡面,看著謝霜凌輕聲的安慰道,“你就放心好了,本王已經(jīng)讓手下去辦了,很快,你就可以離開皇宮了?!?
“真的?”謝霜凌內(nèi)心非常的激動,聽完這句話,臉色瞬間就變得失落起來。
這一幕,北冥玥看在自已的眼裡,隨即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輕聲的問,“你出宮之後,有什麼打算呢?”
“你那麼關(guān)心我?guī)致锬??”不料謝霜凌卻冷冷的吐出這樣的話。
這樣北冥玥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皺起眉頭,擺出一副委屈和不捨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女人,想說話,但遲遲沒有說出口來。
謝霜凌看到他不再說話,立即衝著他臉上露出僅存的一絲苦笑道,“我出宮的事情,你不要跟皇上講!”既然要離開,那就徹底的離開,不留下一絲破綻。
“我本王知道了,你放心吧!”北冥玥點了點頭,剛好要說安慰的話。
“王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門口傳來聲音。
當(dāng)天空放出第一道白光的時候,整個皇宮的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宮女和太監(jiān)們,都小心翼翼的在門口守候著,在等待著北冥烈風(fēng)的起身。
在牀上蓋著黃色龍形圖案的被子的北冥烈風(fēng)張開嘴巴,心裡美滋滋的,想到昨天晚上跟謝霜凌的溫柔,那一種感覺真的太好了,想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禁漾起了開心的笑容。
突然覺得身邊沒有溫?zé)岬能|體,這是怎麼回事呢?想到這裡,立即擡右手就往旁邊摸去,可根本就沒有溫?zé)岬娜藘骸?
這一下急壞他了,一把就坐了起來,傻傻的看著牀發(fā)呆,片刻功夫才反應(yīng)了過來,立即衝著門口大聲喊道,“來人呀!”
在門口的那些宮女和太監(jiān)們,一聽到是北冥烈風(fēng)的聲音,個個的臉色都煞白,要知道她們這些做奴才的,如果沒有做好的話,只要皇上一句話,腦袋就不在自已的脖子上。
“還不趕快把這些東西拿進去!”爲(wèi)首的公公立即揮著手臂大聲的喊道。
“是!”宮女們根本就不敢怠慢,立即端著洗漱用品就走了進去。
宮女們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爲(wèi)北冥烈風(fēng)換好衣服之後,這才站在一旁,等候著指責(zé)。
北冥烈風(fēng)看了一眼她們,本來想問話的,但又覺得這樣問非常的不好,只能無奈的皺起那對劍眉,嘆氣一聲,大手一揮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宮女們一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好看了很多,立即行禮快速離開。
“皇上,可以上早朝了!”爲(wèi)首的太監(jiān)低下頭,根本就不敢正視著他那對犀利的眼神。
謝霜凌去了哪裡呢?北冥烈風(fēng)心頭非常的著急,不跟自已打聲招呼就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帶著這些疑問,再加上太監(jiān)的催促下,他只好去早朝。
金鑾殿上,北冥烈風(fēng)坐在龍椅上,看著殿下的這些人,心裡更加不是滋味,非常的想甩袖走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在早朝議論國事,一大早就要自已冊封皇后。
“皇上?!毕牧智锉еp拳,跟自已的手下使喚了一個眼神之後,隨即就跪在地上。
那些人一看到夏林秋都已經(jīng)跪在地上了,立即也都跪在地上,嘴裡只喊,“皇上!”
“皇上!國不可無後呀!在那個朝代,後宮都有皇后打點呀!”夏林秋看到那官員都跪了下來,立即就就感嘆的大聲喊起來。
只要這麼做,就能夠逼著北冥烈風(fēng)迎娶自已的女兒夏青彌,那樣的話,自已夏家在整個朝廷當(dāng)中,地位還是高高在上。
北冥烈風(fēng)一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一陣煩躁。一臉嫌惡的表情看著那些人,想說話,卻還沒有等他開口,那些大臣們立即異口同聲的喊道,“臣等人懇請皇上冊封皇后!”
這聲音如同敲鼓一樣,聽到北冥烈風(fēng)的耳膜一陣生疼,才上朝幾天,每每上朝,他們這些人,除了說這事情,就沒有別的話題好說一樣。
北冥烈風(fēng)的心裡也確實的佩服他們,什麼都不積極,特別是對選皇后那麼積極。
夏林秋看到北冥烈風(fēng)還是沒有表態(tài),心裡也開始著急了,如果北冥烈風(fēng)不娶自已的女兒,那以後自已在朝中,將會對手取笑,想到這裡,他按捺不住了。
立即又開口的喊道,“皇上!”
“知道了!冊封皇后的日子再緩緩!”北冥烈風(fēng)說完這句話,立即就站了起來,看著殿下的這些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已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dāng)初心裡不是特別的渴望能夠當(dāng)上皇上嗎?怎麼今天既然會對這些大臣們反感了呢?
看到北冥烈風(fēng)站了起來,夏林秋心裡頓時咯吱了一下,心中大喊,不妙。
果然沒有錯,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北冥烈風(fēng)衝著大臣,嘴角揚起極爲(wèi)冷漠的笑意說道,“今天就到這裡,朕頭疼!”
說完這句話,頭也不甩立即就往一邊走去,心裡根本就不願意都看夏林秋等人一眼。
夏林秋一見,心裡頓時急了,立即失口的喊道:“皇上,你別走呀!”
等他把話說完的時候,北冥烈風(fēng)都已經(jīng)不再殿上了,他只能鎖起眉心,再看看自已的同僚,一臉無奈的感慨,“皇上這幾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丞相,我覺得這樣不行的!”夏林秋信得過的大臣,立即解釋道,“皇上這樣遲遲不迎娶皇后,這根本就不符合當(dāng)朝的規(guī)定呀!”
“是呀!丞相,這下該怎麼辦纔好呢?”那些人看著夏林秋,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我也想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呀!”夏林秋的心裡非常的亂,如果北冥烈風(fēng)不迎娶自已的小女兒夏青彌的話,那將會怎麼樣的後果,他的內(nèi)心被任何人都清楚。
本來他的想法是很簡單,只要在早朝上,跟著自已一夥人,然後就逼著北冥烈風(fēng)迎娶自已的女兒,卻沒有想到,話都還沒有說完,北冥烈風(fēng)既然揮手而去,這讓自已情何以堪呢?
北冥烈風(fēng)走到了養(yǎng)和殿,坐在龍椅上,板著一張臉,讓手下的人看到了個個都大氣不敢出。
謝霜凌到底去了哪裡呢?昨天晚上兩人還在溫存,等自已醒過來,根本就沒有看到人影,更要命的就是,讓那些人去找,都說沒有看到。
北冥烈風(fēng)的心裡太煩亂了,突然心中晃起了一陣酸楚,在這一頭被大臣們逼婚且不說,在這一頭,自已心愛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了去向,他的心底頓時沒有了主心骨。
“屬下參加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衛(wèi)青走了進來行禮,隨即就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正視。
“有沒有找到人呢?”北冥烈風(fēng)一看到他進來了,那一張臉色頓時鬆弛了很多,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夠給以自已帶來自已想要的答案。
衛(wèi)青用牙齒咬了咬嘴脣,臉色極爲(wèi)難看,心裡在想著,要不要跟北冥烈風(fēng)說,根本就沒有看到人。
“衛(wèi)愛卿,你怎麼不說話了呢?”北冥烈風(fēng)雙眸死死的盯在他的臉上,看到這幅樣子,心裡也明白過來。
該死的謝霜凌,這不是在折磨自已嗎?已經(jīng)被大臣們催得差一點要命,還要受她的折磨。
“皇上,說不定趙姑娘出去玩耍了呢,過幾天就回來了?!毙l(wèi)青從嘴裡緩緩的說出這些話,雖然知道他們兩人兩廂情願,現(xiàn)在好了,大臣們的逼宮,讓北冥烈風(fēng)心神不宜,只能夠用這樣的話來安慰他。
北冥烈風(fēng)聽完這句話,心裡頓時覺得沒有那麼空落了,雖然記得謝霜凌跟他說過的話,但還是在心底自我安慰的說道,“沒有事情的,她無非就是心情不好,出宮罷了!”
點了點頭,再看著衛(wèi)青說道,“你這幾天派人給朕好好的找一下,一定要找到她的人,知道嗎?”
“在下知道了!皇上!”衛(wèi)青看著北冥烈風(fēng),立即點頭答應(yīng)了。
“還有?!北壁ち绎L(fēng)突然想起了自已的弟弟北冥玥,立即衝著衛(wèi)青說道:“你等一下讓北冥玥過來!就說我找他有事情!”
“是的!皇上,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衛(wèi)青說完這句話,立即就往門口走去。
看著衛(wèi)青離去的樣子,皇上的心裡覺得還是空落落的,一種能說不出來的不詳感覺,頓時在心底油然而生,有一種從所未有的緊張和害怕。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此刻,卻爲(wèi)一個女人擔(dān)憂,想到這裡,內(nèi)心就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看著這麼華麗的皇宮,這一切都是他一直想要的權(quán)勢,可這些東西都擺在面前的時候,既然讓他空虛了起來。
自從喜歡上了謝霜凌之後,他整個人的心思都完全不一樣了,當(dāng)父親臨走把皇位傳給自已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費勁心事想要得到皇位,卻來的那麼容易。
錦繡宮內(nèi),北冥玥聽到自已的皇兄要見自已,立即一臉無奈的苦笑的看著衛(wèi)青感嘆道,“好吧,那我們走吧!”
既然北冥烈風(fēng)要見自已,看來也是爲(wèi)了謝霜凌的事情,不過自已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絕對不會在北冥烈風(fēng)面前把她已經(jīng)出宮的事情說出來。
跟著衛(wèi)青來到了的北冥烈風(fēng)的寢宮之後,北冥玥大步的邁了過去,看著自已皇兄的背影,立即禮貌的行禮大聲的喊道,
“皇兄,臣弟來了!”
北冥烈風(fēng)一聽到是自已的兄弟來了,立即站了起來,大手一揮,衝著他勉強的露出微笑道,“皇弟,趕緊起來,來坐這裡?!?
“皇兄,你找臣弟有何事呢?”北冥玥走到他的跟前,坐在椅子上,然後故意做出一臉不解的樣子看著他。
北冥烈風(fēng)看著自已的弟弟,無奈的笑容,皺起眉心嘆息道,“皇弟,朕今天找你來,無非就是想問你一件事情。”
果然跟自已猜的一樣,北冥玥心裡非常的明白,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是非常平靜的看著他,這個皇上,自已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在自已的面前,此時根本就沒有一點皇上的樣子,一臉的憔悴不說,更多的樣子是讓人覺得他就像是情場失意的人。
雖然自已的哥哥這幅樣子,也絕對不會出賣謝霜凌,木訥的點了點頭道,“皇兄,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事情,我全部都告訴你!”
聽著這麼動人的話,北冥烈風(fēng)的心底頓時燃起了最後的希望,立即擡起頭,雙眸帶著感激的表情看著他,想了片刻之後,這才說道,“朕想知道你知道凌兒在哪裡嗎?”
果然沒有猜錯,北冥玥越來越佩服自已的觀察能力,擡起雙目,正視著自已兄長,假裝一臉無辜的樣子說,“皇兄,臣弟不知道?!?
聽完這句話,北冥烈風(fēng)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呼吸非常粗重,本來以爲(wèi)把最後的一絲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卻沒有想到換來不知道,這幾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每一個字都狠狠的紮在他的胸口上。
“皇兄,你沒有事情吧?”北冥玥看到他這幅樣子,嚇了一大跳,做夢都沒有想到北冥烈風(fēng)會是這幅表情。
北冥烈風(fēng)極爲(wèi)痛苦的表情看著自已的弟弟,臉上的筋脈暴露,心底從未有的痛苦,就在此刻爆發(fā)出來,擡起右手狠狠砸在桌面上,想要把心中所有的壓力都爆發(fā)出來。
北冥烈風(fēng)的手背狠狠的砸在桌面上,頓時傳來一聲巨響,桌面上的東西因爲(wèi)他的力度,顫動了一下。
北冥玥立即瞪大眼睛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只見自已的兄長的手背上,因爲(wèi)剛纔的力度,在加上跟物體的撞擊,此時已經(jīng)是流出了嫣紅的鮮血,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心裡一陣慌亂,立即扭頭衝著門口大聲喊,“來人呀!”
“她是不是真的離開了朕?”北冥烈風(fēng)的手此時已經(jīng)震麻,他臉色極爲(wèi)難看,看上去,讓人的心不禁一寒。
北冥玥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到太監(jiān)進來了,立即衝著他大喊說道:“你們快去請御醫(yī)過來!”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北冥烈風(fēng)皺起眉頭大聲的喊道:“不用了!”
太監(jiān)站在那裡,臉上露出惶恐的表情,一下子不知所錯的看著兩人,當(dāng)他看到北冥烈風(fēng)手上的血,頓時傻眼了,吱吱唔唔的說道:“皇上……”
“下去,你們都給朕退下!”北冥烈風(fēng)說完這句話,立即吐了一口氣,憋在心中的怨氣就在這一瞬間放鬆了很多。
“可是,皇兄,你的手受傷了,如果不請?zhí)t(yī)的話,肯定會……”北冥玥非常的著急,這樣的傷口看得他心裡極爲(wèi)不是滋味。
“沒有事。”北冥烈風(fēng)看到太監(jiān)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色裡叫一沉大聲的怒喊道:“你們還不退下!”
“是!皇上!奴才告退!”太監(jiān)雖然心裡非常的著急,但北冥烈風(fēng)都已經(jīng)開口了,特別是他們做奴才的,根本就不能夠任由自已的思緒,只能夠無奈的退下了。
看到太監(jiān)都已經(jīng)退下了,北冥烈風(fēng)臉色頓時好看了一些,內(nèi)心非常的難過,特別的不期望自已心愛的女人會離開自已。
爲(wèi)了在北冥玥的面前挽回自已應(yīng)有的面子,他嘴角扯出一絲淡笑說道:“坐吧,皇弟。”
“皇兄,你的手真的不要緊嗎?”北冥玥的心裡既然莫名有一絲關(guān)心眼前的這個哥哥念頭,雖然心裡對他非常的不滿,但在這一刻都開始有一些鬆散了。
只能坐了下來,內(nèi)心極爲(wèi)矛盾,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已的兄長既然爲(wèi)了一個女人,能夠在自已的面前把手給砸傷,如果這些是換做他的話,絕對是做不到。
雖然心裡也非常的喜歡謝霜凌,但一想到自已對他的那一份愛意,無非就是多餘的,
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輕聲的嘆氣。
“沒有事,不過是小傷而已,這不算什麼?!北壁ち绎L(fēng)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的石頭又壓了下來,只是在自我安慰,這一點痛不算什麼,再怎麼痛,也沒有事情心愛的女人那麼痛苦。
內(nèi)心特別渴望謝霜凌根本就沒有離開皇宮,只是開一個玩笑,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
“那就好!”北冥玥雙目不敢怠慢,緊緊的看著他,連續(xù)好幾次張開嘴巴,想把謝霜凌著自已的事情說出來,但每每話都已經(jīng)到了嘴巴,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我們喝酒怎麼樣呢?”北冥烈風(fēng)的心裡現(xiàn)在非常的慌亂,只好喝酒,才能夠解釋內(nèi)心的痛楚,期待一覺睡醒的時候,心愛的女人就會出現(xiàn)在自已的面前。
北冥玥在正眼看著他,內(nèi)心也非常的明白,只能點了點頭輕聲道,“好吧!”
夏林秋府的池塘邊上小亭裡,現(xiàn)在正是春季,雖然就快要進入夏季了,但天氣還是有一些冷。
夏青彌穿著粉色的衣服坐在石椅上,一臉無奈的皺起眉頭,傻傻的看著池塘裡面的那些荷葉,嘴角漾起苦笑。
北冥烈風(fēng)還不封自已爲(wèi)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都已經(jīng)好幾天過去了,心裡能不著急嗎?
北冥烈風(fēng),這個她喜歡的的男人,還有那高高在上的後宮之首位置,已經(jīng)期待的太久了,只希望能夠立馬就登上那寶座。
正當(dāng)她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夏林秋剛剛早朝回來,看到自已的女兒在發(fā)呆,他遲疑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往小亭邊上走去。
來到了小亭上,夏林秋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看著自已的女兒,輕聲的問道,“女兒呀,你在這裡幹嘛呢?”
一句話立即把夏青彌的心思給拉了回來,當(dāng)聽到是自已父親的時候,立即轉(zhuǎn)過頭,隨後站了起來,那一張神色憔悴的臉蛋上頓時掛滿了讓人一看就喜歡的笑容。
夏林秋看到女兒笑的甜滋滋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開始有一些後悔,自已根本就不應(yīng)該走過來。
“爹!”甜甜的聲音從夏青彌的嘴巴里面吐出來,她雙眸緊緊的看著自已的父親,隨後行禮一個禮後站了起來說道,“爹,我在這裡看金魚呢?!?
“哦”夏林秋臉上頓時掛著笑意,輕聲的問道,“爲(wèi)父都已經(jīng)好多天都沒有看到你這麼開心過了?!?
夏青彌聽完之後,姣好的臉蛋上頓時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羞澀的看著父親嬌嗔,“爹,哪裡有啊?我天天都這麼開心?!?
聽到女兒說天天開心,夏林秋當(dāng)然知道這一些不是女兒心裡最真實的話,只好臉上擠出會心的笑意。
夏青彌感覺到了,自已的父親好像有什麼事情,根據(jù)她十幾年的經(jīng)驗來看,心裡敢打包票,這一件事情,肯定跟自已有關(guān)係。
夏林秋皺起眉頭,然後坐在石椅上嘆氣道,“這一段時間,皇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爲(wèi)父等人一而再而三的請旨,就是要他下旨封你爲(wèi)皇后,可他總是一提到這件事情,然後就離開大殿?!?
“什麼?爹,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夏青彌聽完之後臉色大變,之前那令人神往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刻掛上了憤怒的表情。
“是的。”夏林秋說完這句話,嘆了一口氣,其實他的心裡也沒有轍了,不管自已在這一頭怎麼逼宮,都沒有用,因爲(wèi)這天下還是北冥烈風(fēng)的,總不可能逼著他硬來吧。
雖然自已在朝中的勢力非常的龐大,皇上也要對自已讓禮三分,由於大女兒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因爲(wèi)這樣,才只有讓自已的小女兒成爲(wèi)皇后,再一次鞏固自已在朝中的地位。
夏青彌的臉色極爲(wèi)難看,本來就是很漂亮的她,在這一刻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充滿了怨恨的怨婦一樣,讓人看到心不禁抖索了起來,包括夏林秋在內(nèi)。
他看在眼裡擠在心上,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自已的女兒以後肯定能夠在後宮幫助自已。
“爹!你有沒有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夏青彌擡起哀怨的眸子,神色鐵黑,雙手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我這幾天特意讓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原來是爲(wèi)了那個謝霜凌?!毕牧智镎f完這句話,不禁又嘆息。
又是謝霜凌,夏青彌的臉色在此刻再也掛不住了,心裡特別的想抽謝霜凌,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爲(wèi)他的話,自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登上了皇后的寶座。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更加來火,那對漂亮的杏眼頓時充滿了血紅色,從來都沒有過的憤怒,讓她徹底快要奔潰了。
謝霜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心裡惡狠狠的罵道,等發(fā)泄完畢之後,這纔看著自已的父親,臉上蕩起一絲無奈的笑意問,“爹,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總不可能坐以待斃吧?”
“你就放心吧,爲(wèi)父已經(jīng)想好了辦法了?!毕牧智镄难e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只要把自已的女兒送到皇宮去,交給太后,讓她主持公道,那樣的話,絕對可以成功的。
“真的?”夏青彌聽完這句話,臉上立即呈現(xiàn)出甜美的笑容。
一條更加歹毒的計劃,已經(jīng)在她的心裡形成了。
北冥烈風(fēng)急匆匆的來到了太后的寢宮內(nèi),已經(jīng)很久一段時間都沒有來過這裡了,讓他的心裡不禁晃起一絲愧疚,立即衝著太后行禮輕聲道,“孫兒參加皇祖母。”
“皇帝,快一點起來,過來讓哀家看看。”太后衝著他微笑的點了點頭,滿心歡喜,在他的眼裡,北冥烈風(fēng)一直都是自已最喜歡的孫子之一,可惜當(dāng)初他母妃死的時候,自已根本就不可能幫忙。
對於這一點,她的內(nèi)心還是有一些過意不去了,可今天不得不召見自已的孫子,也主要是因爲(wèi)夏林秋在自已的面前請求封后的事情。
北冥烈風(fēng)看著自已的祖母,看著那一種臉蛋上,雖然容貌還是跟少女一樣,但髮絲都已經(jīng)白了,心裡不禁感慨了起來,時光飛逝歲月不饒人。
這些年來,他的心裡也一直挺掛念她,只是忙著自已的事情而忘記了祖母。
“臣女參見皇上。”夏青彌看到北冥烈風(fēng)來了,內(nèi)心樂開了花,立即衝著他行禮。
北冥烈風(fēng)一聽到這句話,立即睜大眼睛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出現(xiàn)在自已的面前,既然是夏青彌,她這個時候來這裡幹什麼呢?
上下打量著夏青彌,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今日特別的不同,更加要命的是,她的笑容就像是陽光下的那一坨狗屎一樣,都快要照瞎了自已的眼睛。
爲(wèi)了不讓自已的眼睛再次受到刺激,北冥烈風(fēng)只能夠把自已的眼光收了回來,用力的抿了抿嘴脣,看著祖母,一臉無奈的問道,“皇祖母,你找孫兒有什麼事情嗎?”
還在行禮中的夏青彌此時的臉色極爲(wèi)難看,北冥烈風(fēng)對她的冷漠,內(nèi)心心爲(wèi)不悅,堂堂的丞相的女兒,北冥烈風(fēng)既然不叫自已起身,這不是明擺著沒有把自已放在眼裡?
越想心裡就越難過,絕美的臉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青。
太后也看出了這一點,看來自已的孫子一點也不喜歡夏青彌,可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立即擡起右手一揮輕言道,“起來吧,來,彌兒,到哀家身邊來?!?
太后的一句話,讓夏青彌的心裡頓時放鬆的警惕,她發(fā)現(xiàn)自已剛纔失禮了,臉上頓時掛上了笑容,衝著太后點頭,然後就站了起來走到其身邊。
看到她款款的走到自已的身邊,太后的臉上呈現(xiàn)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雖然後宮的事情,向來就不像理會,但沒有辦法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換了新皇上。
再說了,這麼大的後宮,不可能沒有皇后吧,既然是這樣,那就應(yīng)了夏林秋的話吧,早一點把夏青彌迎進宮裡,這對皇上在朝中的勢力百利而無一害。
太后衝著夏青彌示意了一個眼神,隨即拿出自已的右手。
夏青彌非常的會意,立即擡起自已的右手,緩慢的放在太后的手上,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太后肯定要把自已交給北冥烈風(fēng),能不開心嗎?
“彌兒,以後你就是後宮之首了,擇個日子,哀家讓北冥烈風(fēng)迎娶你入宮。”太后抿了一下嘴脣,雖然這個跟自已的孫子想的不一樣,但她還是要這麼做。
“謝謝太后!”夏青彌聽完這句話,頓時喜出望外,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激動衝著太后靦腆低下眸子。
北冥烈風(fēng)在這一刻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太后讓自已來這裡,無非就是逼著自已迎娶夏青彌,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已所想要的女人。
該死的夏林秋,在大殿上沒有讓自已妥協(xié),現(xiàn)在既然拿太后來威脅自已,太過分了,雖然在心裡惡狠狠的罵著,但臉上卻不能夠表現(xiàn)出厭惡的表情。
只能夠強迫自已臉上擠出苦笑,看著自已的祖母,再看著夏青彌,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一點可怕,絕對不會讓她那麼快進宮的,特別是在沒有找到謝霜凌之前。
緩慢的張開薄薄的兩片性感的嘴脣,故作笑呵呵的樣子道,“皇祖母,你放心吧,朕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一定會封夏青彌爲(wèi)後宮之首,皇祖母這些事情你別管好嗎?”
“這個……”太后聽到北冥烈風(fēng)已經(jīng)爽快答應(yīng)會娶夏青彌爲(wèi)後了,但卻沒有聽到日期,心裡縱使有一萬個問號,也不便說出口來。
夏青彌的眸子頓時閃碩著勾人的光彩,猶如天上最亮的那一顆星星一樣,能夠聽到這樣的話,她心裡能不開心嗎?
“皇祖母,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朕還要一些事情要去處理呢。”北冥烈風(fēng)此刻儘快的離開這裡。
此刻根本無心在次戀戰(zhàn),更加不想看到夏青彌在太后的面前表情出那副可愛又令人難以忘記的表情。
自從那一次受傷之後,他的體力越來越差了,心裡非常的後悔,當(dāng)初沒有聽謝霜凌的話,現(xiàn)在就連功力已經(jīng)沒有了。
太后只能無奈的皺起眉頭,衝著北冥烈風(fēng)點了點頭,輕輕一揮手道,“那你去忙吧,哀家正好有彌兒而陪伴?!?
“孫兒告退?!北壁ち绎L(fēng)說完這句話,大手一揮頭也不回,就直接往門口揚長而去。
看著北冥烈風(fēng)離去的背影,夏青彌心裡顫抖了一下,在臉上閃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彌兒,你看看,這些天,你都在宮裡陪伴哀家怎麼樣呢?”太后一臉笑容的看著她,也明白委屈了這個孩子。
“好的,太后!”夏青彌此時恨不得自已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皇宮裡面,這樣就可以對北冥烈風(fēng)的行蹤瞭如指掌。
北冥烈風(fēng)從太后的寢宮走了出來,擡起頭遠眺著不遠處,心裡非常的難受,這幾天,根本就沒有打聽到謝霜凌的去向。
突然看到不遠處的樹上,有兩隻蝴蝶在上面起舞,內(nèi)心更加難受了,這個女人究竟去了哪裡呢?莫非她真的不再回宮嗎?
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了,感覺整個人能的神情也恍惚了很多,愛情,真的是這樣嗎?愛一個人,真的就不能夠容忍別的人插入嗎?
可自古以來,在皇宮裡面,那個皇帝不是後宮佳麗三千人,可這些都不算,難道他真的就是這麼小氣,那麼在乎嗎?只要自已的心屬於他不就是可以了嗎?
一想到這裡,他的眉頭緊鎖,深深的吐氣,在回頭看了一眼太后的寢宮,突然發(fā)現(xiàn)了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此時就壓在自已的肩膀上。
江山,美人,到底是那個重要呢?
江山,自已已經(jīng)渴望許久的,也是天底下所以人的渴望,誰不喜歡江山,只要有了江山,就可以永遠大把的美人。
不行,他不能夠在這麼坐以待斃了,一定要找到謝霜凌,這個世界,只有他才能夠帶給自已幸福,想到這裡,他把眼光轉(zhuǎn)了回來,帶著沉重的心情邁開腳步離開了。
在一片寬闊的土地上,一輛馬車緩慢的駕駛在小道上,別看著一輛馬車比較破舊,但來頭還是非同一般。
在裡面坐著的女人正是謝霜凌,自從那天晚上她決定離開北冥烈風(fēng)的時候,內(nèi)心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自已一定要開著實力好好的過著屬於自已的幸福生活。
縱使內(nèi)心非常的愛北冥烈風(fēng),但兩個根本就不是同一類型的人,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註定了,兩人就是無聲的結(jié)局。
這一卻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既然離開了,那就好好的過屬於自已的日子吧,北冥烈風(fēng)這個名字就徹底心底抹去。
愛情就是這樣,既然不能夠在相愛,那就不要在有任何的聯(lián)絡(luò)和牽掛,愛,那請深愛,不愛,就放手,有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好,讓手也是一種愛。
突然馬車停頓了下來,這一下讓還在沉迷在遐想中的謝霜凌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她皺起眉心,以爲(wèi)到了目的地,立即掀開簾布一看,只見四處還是沒有人煙。
看到這裡,內(nèi)心不禁顫抖了一下,莫非出了什麼事情呢?想到這裡,立即閒不住了,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擡起右手就拉起車簾的時候,看到馬伕的背影,她還搖晃了一下腦殼,心裡暗自想著,肯定是馬伕有什麼事情。
突然感覺有一點不對勁了,馬伕怎麼一動也不動呢?立即明白了過來,剛想要拿起在身邊的寶劍,突然覺得一道白光從眼前劃過,還帶來冷意。
脖子一涼,頓時明白了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遇到強盜了。
果然沒有錯,順著刀柄的方向看過去,拿劍的那個人,一臉鬍子,看上去他的年齡也就是三十多歲。
原來是強盜,謝霜凌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對於這些人,她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無非就是山賊強盜。
強盜有兩個人,一個拿著大刀對著馬伕的脖子,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對著謝霜凌了。
用劍架在謝霜凌脖子上的那個強盜看到謝霜凌冷笑,氣的不打一處來,這不是明擺著鄙視他們嗎?他用力的咬了一下嘴脣,冷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白臉,惡狠狠的罵道:“小子,你囂張什麼?”
謝霜凌側(cè)眸瞟了一下強盜,一臉不屑的說道:“難道我笑也關(guān)你事情嗎?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呢?”
這兩句話,頓時把強盜的氣勢給蓋了下去,他在這一條路上,搶過無數(shù)次,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口氣跟自已說話。
這才倒好,果然遇到對手了,這個女人,既然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明擺著沒有把自已放在眼裡。
這一下他的臉上掛不住了,再怎麼說,他也是這一帶鼎鼎有名的強盜之首,如果今天這一幕傳出去,那讓自已情何以堪呢?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
不過心裡也挺佩服一個小夥子,長的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不說,而且在危機跟前表現(xiàn)淡定。
他神色晃動了一下,調(diào)整好了一下自已的心情,臉上如同結(jié)冰一樣,看著謝霜凌,嘴角扯出冷冷的微笑說道,“小子,你別太囂張了!你信不信,我只要輕輕的一揮,你的命就沒有了。”
拿命來威脅自已,謝霜凌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此時的她已經(jīng)萬念俱灰了,對於死亡,根本就不在乎了,而是擡起頭,冷眸看著在自已身邊的強盜,鄙視的的道,“如果你真的要我死的話,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留到現(xiàn)在跟你扯犢子?!?
“??!”強盜首徹底無語了,特別是聽到這句話之後,果然一下子就被說中了心裡的話,頓時覺得這個小夥子非同一般。
“還要不要殺呢?”謝霜凌此時根本就不想多跟說話,覺得自已有一點累,再加上這些天趕路。
強盜愣了片刻之後,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立即衝著同夥喊道,“你看看,他們身上有多少銀子。”
“是,大哥!”另外強盜立即點了點頭,就準(zhǔn)備搜查馬伕的包裹。
這一下馬伕慌張了,立即失口大聲的喊道,“不可以!”
聽到這樣的話,強盜立即準(zhǔn)備拿刀威脅馬伕。
馬伕看到他的刀拿了起來,頓時臉色變得慘白了起來,心裡有一些懊悔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立即閉上眼睛等死。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大刀就要刺向馬伕的時候,謝霜凌立即大聲一聲,“放下刀!”
那個人愣是停下了手中的大刀,本來也是想嚇唬人的。
拿劍的那個人傻了,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文弱的公子,既然在這麼緊要的關(guān)頭,既然表現(xiàn)的非常的良好,不出任何的差錯,這一下讓他開始佩服了起來。
“說吧,你們想要什麼呢?我都給你。”謝霜凌擡起食指放在那把鋒利的劍面上,輕輕的一推開,轉(zhuǎn)過頭看著馬伕,非常溫柔的看著他囑咐道,“你沒有事情吧?”
馬伕剛纔還以爲(wèi)自已的命就沒有了,當(dāng)聽到謝霜凌的聲音之後,立即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還活著,甚至有一點不太相信這個事實了。
“難道我在做夢嗎?”他說完這句話,立即擡起右手,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已身上的肉,傳來真真刺痛,才反應(yīng)過來,這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看到這裡,臉上難掩飾內(nèi)心的激動,大聲的喊道,“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見他這麼開心,謝霜凌的腦海裡頓時想起了跟北冥烈風(fēng)在一起的情形,兩人在一起,吃過了那麼多苦頭,可到最後呢?還不是兩人各在一方。
也許這就是命,自已的命就是這樣,前生爲(wèi)了感情而付出了自已的性命,但在今世,絕對不會在重蹈同樣的錯誤。
“大哥,怎麼辦呢?”另外看到自已的大哥傻傻的站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你想要什麼呢?說吧!”謝霜凌冷眼的看著強盜,一臉不屑的說道,這些人無非就是要錢。
強盜看了她一眼,立即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從來都沒有被搶的人,還主動問要什麼,這讓他頗爲(wèi)感動。
看到強盜沒有說話,謝霜凌立即從衣袖裡面掏出一包裝有銀子的袋子,拋向的那個強盜首。
強盜首見此,立即伸出雙手緊緊的接住,當(dāng)袋子落在他的手心的時候,突然有一種異常的情感,立即擡起頭,雙眸含淚的看著謝霜凌,非常感激的說道,“公子,謝謝你!”
“啊?”謝霜凌這一下傻眼了,還是第一次聽到強盜也會說聲謝謝,剛纔難道是她聽錯了嗎?一頭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漢子,不解的問,“你不會是有病吧?”
強盜首的偷偷吞了一口唾液,他在這一條路上,雖然打劫過無數(shù)次,他總結(jié)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要跟從一個老大,這才能夠給自已跟好的法子,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把鋒利無比的劍,臉上露出鞠人可親的笑容,做了一個禮說,“剛纔多有得罪公子了,請公子莫見怪!”
“哦”謝霜凌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個傢伙是無非就是要拉攏自已,看到這裡,她的內(nèi)心冷笑了一下,不過剛好她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這個人,說不定對自已以後有幫助。
一臉冷漠的問道,“我只有是一些問題要問你!”
“說吧,只要你有什麼話,儘管問就可以了?!睆姳I首非常的爽快就答應(yīng)了。
這一切都在謝霜凌的意料之外,上下打量了一翻眼前的兩人,嘴角扯出會心的笑容。
皇宮的御花園內(nèi),上百種漂亮的花朵都齊齊開放,好像在媲美一樣,讓人看了爽心悅目。
這幾天,夏青彌一直都住在皇宮裡面,隨時隨地都讓人打聽著北冥烈風(fēng)這幾天到底都在趕了什麼,可一連幾天了,都沒有聽到消息。
她有一些失望了,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抓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每每看到北冥烈風(fēng)對待自已的表情,就像是死了親孃一樣。
這讓她不禁吃起了醋來,這麼多年來,內(nèi)心裡一直裝有北冥烈風(fēng),卻因爲(wèi)那個謝霜凌,如果不是因爲(wèi)她的出現(xiàn),說不定現(xiàn)在自已已經(jīng)貴爲(wèi)皇后了,最最要的就是,還能跟著自已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那將會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不加長嘆一聲,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嬌美的臉上在這一刻,都寫上了內(nèi)心的世界。
身後的宮女也緊緊的跟著,讓她有一些吃不消了,本來就心情不好,再加上這個宮女跟著,看著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內(nèi)心極爲(wèi)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