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星已從那女人的身體上滾了下來,滾落在地上,他的小腹上赫然插著一柄匕首,直沒入柄。
司空星雙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鮮血還是自他的指縫間冒了出來,流到了地上。
他的眼睛裡此刻已不再有火焰,而是充滿了驚疑和恐懼,臉上已疼得直冒冷汗,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司空星忽然忍著痛道:“你……你不是牡丹?”
那絕美的女人已站直了身體,臉上已看不出一絲的溫情,目光冷冷地盯著司空星,道:“我不是牡丹,誰是牡丹?”
司空星咬著牙,道:“那……你爲何……”
牡丹冷冷打斷他,道:“因爲有人要你死!”
司空星道:“是誰……誰要你殺來我?”
牡丹目光道:“你應該知道是誰。”
司空星呆了呆,道:“難道……是她?可是她……她怎麼會突然要殺我?”
牡丹冷冷道:“你若不信,到了陰間再去問閻王吧。”
司空星掙扎著爬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牧丹,目中充滿了怨毒之色,忽然狂吼一聲,往她身上撲了過去,可是他的手纔剛觸及她的身體,他的人就忽然倒了下去,就再也不動了。
牡丹冷冷地看著他倒了下去,目光透著說不出的鄙夷之色。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掌聲,緊接著就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好快的出手!好狠的出手!主人果然沒有看錯你。”
說話間,一條人影已出現在了門口,又是那個叫“伍譽”的錦衣少年。
他一臉賊笑兮兮地望著牡丹,忽然又接著道:“只不過,這老不死的一生都流連於女人之間,如今能死在牡丹姑娘這樣的絕色美人手中,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風流鬼,也算是他的造化了,唯一遺憾的是,他到死也沒能享受到牡丹姑娘片刻的溫存。”
牡丹冷冷地道:“他還不配!”
伍譽盯著她,目光不住地閃動著,忽然道:“在下以爲,牡丹姑娘這名字應該改改了?!?
牡丹已不再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了,媚眼含笑,忽然輕輕擡手,輕撫著自己的胸前,又沿著身體輕輕地滑了下去,媚聲道:“伍公子莫非是認爲我這副軀體辱沒了這個名字?”
伍譽搖著頭道:“姑娘身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足可算得上是國色天香,在下這麼說絕非是懷疑姑娘的姿色。”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似是有意無意地盯在她胸前那對傲然欲綻的花蕾之上。
牡丹道:“哦?那伍公子認爲我應該叫什麼名字?”
伍譽道:“玫瑰,帶刺的玫瑰?!?
牡丹道:“玫瑰?”
伍譽道:“玫瑰有誘人接近它的美豔,卻也有冷血傷人的利刺,任何人想碰它,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被它的刺扎出傷口,越是沉迷,就越是被刺得滿身傷痕?!?
他忽然盯著牡丹的身體,道:“像牡丹姑娘這樣的玫瑰,若是碰了只怕還會丟了性命。”
牡丹嬌笑道:“好一個帶刺的玫瑰!伍公子果然與別的男人不一樣,說出來的話讓人聽了就覺得新奇。”
她忽然又輕撫著自己的胸脯,媚眼如絲,斜視著伍譽,膩聲道:“但我這朵玫瑰,連伍公子你也不敢碰麼?”
伍譽看了一眼還躺在血泊裡的司空星的屍體,嘆了口氣,道:“在下還不想這麼快就也變成了風流鬼。”
牡丹輕咬著朱脣,道:“伍公子怎能將自己與這死鬼相提並論?”
伍譽笑了笑,道:“卻不知在牡丹姑娘的眼中,在下是個什麼樣的人?”
牡丹眼波流轉,道:“伍公子年輕俊秀,才智與武功都屬一流,又深得主人重用,等到這次計劃成功,青龍幫幫主之位想必也非你莫屬,像伍公子這樣年少有爲的男人,纔是牡丹心中屬意的男人,纔是牡丹甘願服侍的男人?!?
伍譽目中發出了光,嘴上卻道:“說到這次計劃,在下不得不佩服主人心思之縝密巧妙。”
牡丹目中閃過一絲異色,眨了一下眼睛,道:“能夠想得出這計劃,天底下除了她,只怕絕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伍譽嘆了口氣,道:“主人這一計,既收服了她想收服的人,又除去了她要除去的人,最後還能將青龍幫收入了囊中,可謂是一舉三得?!?
牡丹忽然道:“你還少算了一樣。”
伍譽訝異地道:“我少算了什麼?”
牧丹眼波流轉,媚眼如絲,嫣然道:“若不是因爲她這次計劃,我又怎會遇上伍公子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忽扭動著身體,貓一般來到伍譽的面前,伸出一隻雪白纖細的玉手輕撫著他的胸膛,她的眼神越來越朦朧,她的聲音也如夢幻一般響起:“所以你……你還在等什麼?”
伍譽直直地盯在她胸前,目光已漸漸熾熱,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忽然一矮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擡腳往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