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院落,只回蕩著郭劍槐瘋狂的吼叫,除了雨滴滴落時發出的聲音外,並沒有任何人理會郭劍槐的瘋狂。
郭劍槐逐漸的平靜下自己的心緒,目光凌厲的環視著四周,似是要把兇手找出來。之前因爲突來的變故的確讓的郭劍槐有些失控,甚至因爲內心的恐懼讓郭劍槐處於瘋狂之中。但好在郭劍槐也是及時的回覆了冷靜。
“咻”
突然,郭劍槐手中的劍挽出一道凌厲的劍氣,朝著西北角的一座不起眼的房屋之中刺去,“轟”一聲巨響自那房屋之中傳出,一道道的漣漪波盪而開。
“果然在這裡,不用再躲了,不只是何方神聖,請現身吧。”
郭劍槐一劍逼出了兇手的所在位置,一臉陰沉的望著劍氣碰撞的處,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今天的表現倒是辱沒了著凌潼關第一劍的稱呼,如此之久才找出兇手,看來你是太過於安逸了。”
一道聲音自那房屋之中傳出,隨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郭劍槐的視線裡,此人一身緊身戰衣,讓人奇怪的是,他竟然用面紗將面部遮掩住,像是在遮掩什麼似的。但是隱隱的從那面紗之下讓人感到莫名的危險,這人正是執行任務的修羅堂堂主陰敗。
聽到陰敗的諷刺,郭劍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綠的煞是好看,但是郭劍槐旋即轉移話題,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冷冷的望著眼前之人。
“閣下怎麼不敢一面示人,難道是虧心事做多的緣故嗎?”
“呵呵,現在倒是聰明瞭許多,知道激將了。不過沒用的”
陰敗並沒有理會郭劍槐的話外之意,自顧自的說著。這讓的郭劍槐十分的生氣,但卻沒有變現出來,因爲不知道面前這人是什麼來路,只能壓下怒火。
“還請報上姓名,還讓郭某人心裡明白。”
“看來你生活的**逸,把自己的鬥志都消磨完了。不過也沒什麼可惜的了,今晚過後凌潼關就不再有郭府的存在了,更不會有你郭劍槐的存在。”
郭劍槐臉色猛的一變,他自詡在這凌潼關頗有地位,不可能有人說抹殺他就能做到的,眼前之人說的確實如此的輕描淡寫,在從剛纔竟在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家人全部殺死,這等狠辣的手段,不得不讓他多心。
“嘶”
難道是光明魔宮的人不成,如果真是的話,那麼眼前這個帶著面紗的人難道是傳說中的那個人嗎,擁有著修羅魔瞳,手段狠辣。如果真是他的話拿自己恐怕真是難逃一死了,郭劍槐眼神複雜的看著陰敗,心中卻是不停地思索著。
“敢問可否是修羅堂陰堂主?”
“哈哈,看來我的名聲可是不弱呢,不怕告訴你我正是魔宮修羅堂陰敗。”
“啊”
聽到陰敗自己承認,即便是郭劍槐已經猜到,也還是被深深地震撼了一下,自問從來沒有惹到過這個主啊,怎麼活突然找到我的頭上啦。
“前輩,小人不知哪裡冒犯了大人,還請贖罪。小人與飛鵬堡的魏堡主頗有淵源,還請看在其面子上,放小人一條生路。”
自制惹不起,郭劍槐立刻就地求饒,也顧不得什麼大俠不大俠的了。看著郭劍槐卑微的摸樣,陰敗甚是不屑,更有得意之色很是享受自己的這種威懾力。不過卻沒有因爲郭劍槐的卑微求饒,而有所改變。
“你認識飛鵬堡的人,恐怕還不足救你的性命。來吧,我給你的三招的機會,若走的出我的三招,你可以活命,否則——死。”
冰冷的死字自陰敗的嘴中說出,聽得郭劍槐直打顫,渾身顫抖不已。若是陰敗真的想殺自己的話,只用一招就夠了,可如今卻給他三招的機會,就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是在故意的玩弄自己,想到此處,郭劍槐不免搖頭苦笑。
“算了,不論如何也要試一試,否則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郭劍槐心裡喃喃道。
“好,就讓我來領教一下,這魔宮宮主坐下第一人的厲害。”剎那間,郭劍槐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凌厲,直逼陰敗的方向,道:“請賜教”。
“嗡”
又是一道刁鑽的劍氣,射向陰敗,隨之郭劍槐也是飛身躍起向著陰敗刺去,看這陣勢郭劍槐沒有絲毫的留守之意,因他他知道自己全力一擊都未必能勝得了陰敗,所以這個時候也不用保留了。
看著急速飛來的劍氣和人影,陰敗沒有任何的動作,面紗遮在臉上也看不出現在他是什麼表情,陰狠,不屑、嘲諷........。但是就是沒有動。在郭劍槐的身影及劍氣出現在距陰敗一丈之餘的距離後,突然陰敗的身影一抖動,便是出現在了郭劍槐的身前,留下一道殘影。
突然出現的陰敗讓的郭劍槐心頭一驚,這速度太快了,完全沒有看到陰敗的動作,卻是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震驚過後,郭劍槐急忙扭轉自己及身體,對於陰敗抓來的手勢,他是萬萬不敢硬接的,只能避其鋒芒,以巧攻之。
郭劍槐扭轉身體一刁鑽的角度,突然繞至陰敗的斜後方回劍刺來。面對這樣的變故,陰敗並沒有任何的慌張,嘴角冷冷的一笑。立時郭劍槐的劍已經洞穿了陰敗的身體。
“嗯?就這麼刺中了嗎?”還不待郭劍槐有任何喜色之時,其臉色驟然又變,“殘影..”
感覺著自己的劍在刺進陰敗的身體時竟然沒有收到任何的阻礙,隨即便是看到,陰敗的身影緩緩消散,消失在原地。
瞬間消失的陰敗卻是詭異的出現在了郭劍槐的身後,一臉的陰笑。忽然感覺身後刺骨的寒意襲來,郭劍槐急忙調轉手中的劍向後劈去。
“當”
郭劍槐的劍猶如劈在了金屬上,發出金屬交鳴聲。郭劍槐的身體猛然倒飛而去,後退之勢撞斷了六七棵樹木,在落地的一剎右腳在地上跺處一個深坑後,方纔止住了後退的身體。氣息依然變得有些凌亂,一招之下已經完全落入劣勢。
在看陰敗,也是向後退了又一丈的距離。可是並沒有郭劍槐那般狼狽不堪,“倒有些能耐”陰敗陰沉的道。
“哼,陰堂主果然名不虛傳,當真是開眼了。”這一招的交手只是眨眼間便是結束,而且十分的明顯陰敗佔據著絕對的上風,郭劍槐心裡更是驚訝,雖然知道陰敗的厲害,卻不知竟是強悍到這種地步。
“你還有兩招的機會。”陰冷的聲音襲來,陰敗卻是沒有理睬郭劍槐的話語,他現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想立刻結束戰鬥。
“啊哦”
一股兇悍的陰寒之氣自陰敗的身體裡爆發出來,陰寒之氣使得周圍的雨滴都是緩緩地凝固,磅礴的其實瞬間已是達到了極致,在陰敗的手中凝聚成一個無形的圓球,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是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其中的危險。
“想殺我恐怕沒那麼簡單”
陰敗的如此強悍的一擊,郭劍槐面色陰沉,眼神凝重,眉頭緊皺。迅速的調動全身的內力,逐漸的郭劍槐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也是準備拿出自己的底牌,與之拼命一搏。
“想殺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郭劍槐狠聲道,可是這對於陰敗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因爲在陰敗的眼中郭劍槐之時一個螻蟻而已,輕而易舉的就能把他捏死。看著衝來的郭劍槐,臉上的笑意更濃。
瞬間兩者的身影已是碰撞在了一起,在碰撞的一剎那,陰敗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那種恐懼,驚慌。反而是看到郭劍槐臉上濃濃的笑意,不知怎地突然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但是這絕對的實力差距是事實存在的,這種差距不是能輕易彌補的。所以,陰敗有著絕對的把握擊殺郭劍槐,即便是他擁有著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