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就是攪局的!”
冷月痕一臉狂氣的說道,顯然這什麼什麼的孫玉勝沒有入他的眼,也沒有打算對孫玉勝客氣。
“於閣主,這到底是不是以武論盟?難道你就看著這小子在這裡胡鬧嗎?”孫玉勝氣的臉色發青,冷月痕對他太不尊重了,在飛鵬堡有誰敢和他這麼說話。
“呵呵,這小子的確是胡鬧,而且還是不尊重長輩。”聽到宇文天的話,孫玉勝的臉色稍緩,然而又聽宇文天說道:“我看這樣吧,既然都認爲這小子該罰,那麼就借你孫老弟的手教訓一下這小子,不過還請手下留情啊。”
說完話,也不管孫玉勝是什麼情緒,宇文天徑直的走向自己的位置。冷月痕在一旁偷笑,顯然,宇文天是有意將這孫玉勝留給自己處理。
“你......”
孫玉勝的臉色瞬間鐵青,這不等於戲耍於他嗎?明明自己挑戰的是仗劍閣的閣主,自己也是飛鵬堡除魏大鵬外第一人,兩人的身份也算是對等。這時,宇文天卻讓一個徒弟來與自己一戰,這如何能不讓孫玉勝憋屈。
“你想挑戰我師伯,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怎麼才叫有資格呢?那就是先要打敗我。”拇指對著自己一指,這時,冷月痕才正臉看孫玉勝。
原本師徒兩人的對話,已是讓的孫玉勝十分的惱怒,此時的冷月痕對自己竟如此的不屑於顧,甚至指指點點。更是氣得渾身哆嗦,但是孫玉勝本善於計謀者,縱然生氣但還是沒有失去理智。
“夠狂妄,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讓我來教訓教訓你。”
“你怕是沒有教訓我的資格。”
雖然一直在刺激孫玉勝,但冷月痕十分的驚訝這孫玉勝的控制能力實在是太強了,自始至終都是溫言溫語,言辭對答之中語氣沒有太大的跌宕起伏。
兩人都不在有什麼廢話了,孫玉勝更是乾脆利落,招呼也不打。反手抽劍離鞘,揮劍舞出,之間劍影留下一道道的殘影,由劍所帶出的氣流肉眼可見,腳下步伐飛速移動,迅速刺向冷月痕,這一切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冷月痕對這突來的一劍,略微一愣神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就在劍要刺到自己頸喉處,冷月痕動了,側步、斜身、後弓腰兩手後繞。
“刷”
一聲鳴響,都不曾看到有拔劍的動作,冷月痕的劍已經離鞘。而劍已經頂在了孫玉勝的脖子之上,冷月痕劍坐後背之勢,只要孫玉勝有任何的動作,劍就可後刺而去。
“這,怎麼回事?”
“都沒見他怎麼出手呢。”
“高人啊,這纔是高人。”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連孫玉勝自己都不敢相信,沒想到自己竟然連對方的一招也接不下來,就敗了,這叫他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混呢。
“好好好......”反應過來的人,不管是看懂了,還是沒看懂的都是跟著叫好。
坐在人羣中的魏大鵬更加震驚,他十分明白孫玉勝的功夫達到了怎樣的一個程度,但在這冷月痕手中的竟然是敗的如此之快,不禁暗想,若是換做自己能不能做到呢,略思片刻微微的搖頭,顯然想要一招之下將孫玉勝給制服,的確十分的難辦到。
到得此時魏大鵬才確信江湖上對冷月痕的流傳都是真的,震驚何止是魏大鵬,就連仗劍閣的宇文天,還有與冷月痕有著師徒情分的破堅也是震驚無比啊。
冷月痕把玩著手中的劍,臉帶著不屑於嘲諷,看在孫玉勝的眼裡簡直就是羞辱。可是冷月痕卻不理睬孫玉勝那怨毒的眼神。環顧一週,向著衆位道:“還有沒有要挑戰仗劍閣的?在下奉陪到底。”
皆是不語,冷月痕的目光所過之處,甚至有人刻意的避開,不敢與之對視。孫玉勝回過神來,面對這樣的羞辱,他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呢?看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更是怒火攻心。反手提劍再次向著冷月痕攻來、只不過這次刺向的是他的後背,趁人不備,實在是大丈夫所不齒,可是現在孫玉勝也是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一次,冷月痕沒有等到孫玉勝近身後再出手。在察覺到身後的動靜之時,就已經動了。展開功夫向後躍起,半空之中呈仰面之勢,劍指向孫玉勝,用身體帶動劍的旋轉。
孫玉勝看著這一劍,心中一涼,這一劍簡直太妙了。虛實難分,道道幻影不知道哪一個纔是劍的真身,讓人看起來有些眼花繚亂。孫玉勝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可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啊,兇猛的劍勢已經收不回來了。但又一時半會的想不出該怎麼破解冷月痕的這一招,這千鈞一髮時刻,是不會給他足夠的時間去思考的。
“哐啷”
在孫玉勝絕望的準備受死的時候,只聽一聲劍擊交鳴聲響起,再看之時,冷月痕的劍已經被擋開而去。定神看去原來在這危難之時竟然是魏大鵬救了自己,恭手彎腰想魏大鵬表示謝意,隨後便是訕訕而去。
這一切都是看在了冷天佑的眼裡,冷月痕的表現只能用絕豔來形容。然而冷天佑卻有些惱怒自己,這原本是屬於天巡府的榮耀,卻讓自己拱手送給了仗劍閣,勢一去後悔已經無用。
“哦?原來是魏堡主。”
冷月痕似是猜到魏大鵬勢必要出手救下孫玉勝似的,並沒有什麼吃驚,更沒有任何的憤怒情緒。
“冷公子真是好俊的功夫啊!不愧英雄出少年。”
從這冷月痕與孫玉勝一戰上,魏大鵬已經不敢對這個少年有任何的輕視,不禁在功夫上,甚至其心機也高於常人。
“好說,好說,還請魏堡主多多指教。”
魏大鵬笑而不答,轉向破堅又看看冷天佑,兩人的表情可謂有著天壤之別。那一臉的笑容顯得那麼的陰翳,隨後向著破堅道:”破堅兄真是收了一位好徒弟啊,只是可惜了天巡府啊!”腔調拉的老長。
冷月痕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天巡府的衆人個個臉色鐵青,很明顯這魏大鵬又在羞辱他們天巡府了。破堅的臉色也是有些動容,對於這種挑撥話語破堅自是不會在意,他也相信冷月痕和冷天佑也不會,但是這話終究是有些硌人。
“哼”
天巡府中的人就要向前挑戰,卻是被冷天佑攔下。冷天佑十分的明白不管是向場中的哪一個人挑戰天巡府的人每一個勝算超過五成的,或許秋兒可以,想及此處不免惋惜一嘆。
“我來向你挑戰。”
雖然冷天佑攔下自己的人,但是仍然有不開眼的東西。這使得冷天佑眉頭深皺,心底暗罵,但是爲時已晚。冷月痕看到天巡府真的出人向自己挑戰,也是眉頭一皺,從兩人皺眉的表現看,顯然都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魏大鵬一臉笑意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的動作,剛纔的一番話在現在看來是起到一定的作用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一旁看戲。
這出面之人正是一向自喻不輸於任何天巡府之人的冷月寒,他恨冷月秋,爲什麼家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曾給他任何的關心,他自信武功與資質不比冷月秋底,爲何所有人對他是那麼的冷漠。
他更恨冷月痕,憑什麼當年的廢物都能成長成如此的地步,冷月寒不甘心就這麼一輩子不受關注。所以他決定出手,只要把冷月痕打敗,那麼他就是家族唯一的新星,將內有任何人超越他。
豈不知自己的如意算盤卻是在別人的圈套中實施的,冷月痕眉頭微皺,顯然是及其不願意這種事發生的,不禁暗罵:天巡府後輩中竟然有如此的蠢材,竟然連形式都看不清。
大大們,需要鮮花,多多評論,多多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