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屬下發現,在小破屋中,確實有女子的聲音。”那個死士的頭領繼續說。
王闕連忙問:“可有看清她的長相?”
死士頭領搖了搖頭,說:“沒有,當時因爲戰鬥激烈,而且光線太暗,並沒有看清那位女子的長相?!?
王闕點了點頭,然後說:“你們先下去吧?!?
“是。”所有死士都退了出去。
王闕等到他們都出去後,默默地坐了下來,今晚的這些消息並不能讓王闕確定這小破屋中關押著的就是白蓮教的教主??墒沁@這麼多的高手守護著小破屋,又讓王闕的心裡有些相信。王闕煩惱地揉了揉腦袋,他的這一生,從來沒有如此糾結過,恐慌過。畢竟,這一次,他的生死,就掌握在了別人手中。
而且,這個人到現在還下落不明。王闕想了想,便決定明日一早親自去小破屋看一看。也許今晚的打草驚蛇,會讓南宮彥他們轉移關押的地點,只要不是在皇宮中,那麼他王闕就一定可以找到任何他想要找的人。
小破屋中,那些人都是南宮彥派去的死士,今晚的一仗,雙方都有些損失。有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說:“立即傳信給王爺的暗衛,務必讓暗衛通知到王爺。”
“是。”有一個死士立即消失在了黑暗中。
原來南宮彥並不是徹底消失了蹤跡,他雖說離開了京城,可是所有的消息,都會通過他的暗衛,在第一時間通知南宮彥。
當京城中正在激烈地交鋒時,南宮彥和秋南霜正在前往當朝境內最高的一座山——毛尖山。
這一天,馨兒正在像往常一樣趕著馬車,這時候,從樹林深處射來了一支箭。馨兒眼角的餘光看見了那支箭,於是伸出手,輕而易舉地夾住了那支箭,箭上有一封信,馨兒將它拿了下來,然後對南宮彥說:“王爺,京城有消息傳來。”
車廂中伸出了一隻手,馨兒將信放在了南宮彥的手上。南宮彥接過信,拆開來,仔細地看了起來。秋南霜也湊了過來,一起看著。這幾天,只要南宮彥有信,秋南霜便會一起看。
當時南宮彥問她,一直在看什麼,秋南霜理直氣壯地回答:“防止你在外邊沾花惹草,你長得這麼俊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當然要時刻注意?!?
南宮彥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和秋南霜一起看起來。
這封信上,詳細地說了這幾天京城中發生的事情,從白蓮教教主被關進天牢,到王闕救援白蓮教教主失敗,這些事情,都很詳細地記錄在了信上。
南宮彥看完之後,立即說:“命令那些皇宮中潛伏著的死士,繼續呆在皇宮中,引誘王闕前來攻擊,趁著這個時間,天牢中的弟兄們,抓緊時間盤問白蓮教教主。”
南宮彥似乎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如果有必要,可以用刑?!?
南宮彥的這句話讓秋南霜和馨兒都大吃一驚。她們都知道,白蓮教教主是南宮彥一直以來難以逾越的障礙。這一次突然如此絕情,秋南霜的心中是高興的,這代表著南宮彥終於決定徹底放下了,如果再一味地保護下去,只會犧牲更多的人命。
馨兒的心中卻是一陣難過,她替夢媛姐姐難過,二十多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馨兒眼中喊著淚水,然後說:“出來吧?!?
有一個身影立刻出現在了馨兒旁邊。
“告訴他們,繼續按照原計劃行動,如果有必要,可以....”馨兒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可以用刑?!?
“是?!蹦侨苏f完便再次消失在了空氣中。
馨兒的心很痛,她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她最喜歡的夢媛姐姐,竟然變成了叛軍的首領,被押入了天牢,夢媛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去看看她。
“駕。”夢媛想到這裡,加快了馬車的速度,想要儘快到達那毛尖山。
南宮彥在車廂中,突然感覺到速度快了,微微皺了皺眉,本想斥責,可是想了想,也明白了馨兒的心中的那份感情,於是又舒展了眉頭。
這天早上,王闕下了早朝之後,便匆匆朝皇宮中的小破屋走去。他今日便要一探究竟,尋找到任何的線索。
當王闕踏入這小破屋所在的地方時,那些死士便發現了他,於是立即給其他人都發出了警告,於是所有人都悄無聲息地撤出了這塊地方。
王闕一路走到了小破屋前,然後在小破屋前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然後仔細聽了聽屋內的聲音,確定沒人後,這才走了進去。
來到屋裡邊,王闕仔細打量著這屋中的擺設,看見地上有一些血跡,還有一捆繩索扔在地上,王闕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出來吧?!?
一個目光銳利的男子出現在了王闕的身邊。
“有發現什麼嗎?”王闕看著地上的繩索問。
那個男子立即說:“恩,當大人你踏入這裡的第一步起,他們就已經發現了你,於是匆匆撤走了所有的東西,確實有一個女子,被他們抗在肩上走了。”
王闕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你對於這些東西怎麼看?”王闕指著地上的繩索和血跡問。
“這裡確實關押過人,而且那個女子應該是被嚴刑拷打過。”那個男子繼續說。
“嚴刑拷打?”王闕有些擔心地重複著。
“可是.....”那個男子也皺起了眉頭。
王闕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有什麼話就直說?!?
“屬下發現,他們揹走的那個女子,身上並沒有很明顯的傷痕?!蹦莻€男子說。
“你的意思是,這裡關押著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我所需要的人?”王闕的心中更加驚訝。
那個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可是,爲什麼,設計這個局的人,花費這麼大力氣要設這個局呢?”王闕疑惑地問,但是隨即,臉上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蓖蹶I的語氣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