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毅頭戴龍冠,身著龍袍,氣勢十足的坐在龍椅上。
他很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俯瞰著身下跪著的衆(zhòng)人,說道:“衆(zhòng)位愛卿免禮?!币娝写蟪家灰黄鹕碇?,南宮毅這才說道:“衆(zhòng)位愛卿有何事啓奏?”
就在這時,一位看著較爲年邁的朝廷重臣站出來,俯身拱手,恭敬稟報:“臣有事起奏,皇上,明日乃是您代掌朝政的期限,還希望您能夠早做準備,好讓三皇子殿下及早等位?!边@位大臣顯然是三皇子黨派的人
這話一出,南宮毅的臉色變輕了,但是他並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能得虛僞的笑了笑,說道:“自然,那是自然。”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心底下南宮毅可是恨極了這沒事找事的好大臣。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南宮毅心裡頭的一根刺,他本來就不願意交出皇權(quán),可是這老臣倒好,居然上朝第一句話便戳中了皇帝心中的痛處,南宮毅自然是恨得牙癢癢的。
那大臣很滿意的退了下去,然而就在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南宮炳,這一個原本明日便要代掌朝政的人物,居然就在這個時候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說是嚇傻了朝堂上所謂人到也不爲過。
南宮炳說道:“啓奏皇上,臣弟近日來身體不適,恐怕明日無法登基,還望皇上能夠暫代三日,等待臣弟復(fù)原之後必然承擔(dān)起自己的責(zé)任?!?
這話簡直就像是一顆炸彈在朝堂上轟隆乍響,特別是剛剛還上過奏則的老臣更是一副看見鬼怪的摸樣看著南宮炳,差點是一個踉蹌摔倒。
他好心幫三皇殿下討要他本該的東西,如今三皇子殿下卻拱手相讓,這這這,這到底叫什麼事啊?莫不是三皇子殿下突然之間便想通了,學(xué)起了中山王爺,喜歡上了一個民間女子,想要與她一起過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
這話也讓南宮毅著實一驚,他原本還以爲這南宮炳定然是有些手段,但是卻不想居然會是這樣一番話,雖然只有三日,但是三日的掌控皇權(quán)也是所謂人都追求嚮往的,如今南宮炳居然拱手相讓?不對,這南宮炳平日裡便心思狡詐,難道此事另有玄機?
南宮毅沉吟著,久久沒有應(yīng)答,他看向一旁站在首位的安遠候,用眼神詢問著,見安遠候朝她暗暗點了下頭,南宮毅這才說道:“準了!”
南宮瑾至始至終也只是皺著眉疑惑的看著南宮炳和南宮毅二人,心下悄悄留了一個心思,南宮瑾心下煩悶,突然便想到了一個本不該想到的人。
這事自然是在朝堂之上又揚起波瀾,所有人的眼神都注視在南宮炳的身上,探討著他爲何突然做出這樣一個決定,明明之前這三個兄弟還是一副爭來搶去,你死我活的摸樣。
這事情很快便傳到了王府之中,秋南霜和南宮彥的耳朵裡,雖說這兩人明面上說是不干涉朝堂上的任何事情,但是皇宮的一點點聲響都會一絲不漏的傳進南宮彥的耳朵。
聽到暗衛(wèi)的來報,南宮彥也是疑惑不解,怎麼也想不透。但是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南宮毅便是南宮炳計劃上要剷除的第一個人,而這應(yīng)該就是南宮炳的計謀之一。
看來這平靜多日的朝堂只怕又是要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南宮彥這般想著。
就在這時,南宮燕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一個黑色身影,並快速閃過南宮雁看了過去還是,去調(diào)查王淑娥蹤跡的暗衛(wèi)。
那暗衛(wèi)單膝跪地,拱手恭敬道:“屬下回稟,我們派去調(diào)查的人回了話,沒有發(fā)現(xiàn)王淑娥的蹤跡,此人就好像蒸發(fā)了一樣?!?
南宮彥皺著眉,他知道眼下的確不是爲王淑娥的事情煩心的時候,既然在京城找不到她的蹤跡,那也不需要爲他的事情煩心?!?
南宮彥對侍衛(wèi)吩咐道說,侍衛(wèi)吩咐道:“既然如此,那下去吧,最近先不必如此大動干戈,但是要切記儘量在各地都布上我們的眼線,到時候若是王淑娥出沒,便立刻來向本王稟報。”
那暗衛(wèi)點了點頭,便領(lǐng)旨下去了。
暗衛(wèi)離開後不久,秋南霜便走了進來,她看著坐在書房案桌前的南宮彥,疑惑問道:“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王淑娥的蹤跡嗎?”
南宮彥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苦悶,說道:“北京過來回稟過了說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找任何蹤跡,但是按照本王對南宮炳的瞭解,他應(yīng)該不會包庇王說纔是所以並不存在王淑娥躲藏在他的府裡,那麼究竟能逃到哪裡去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無法認定她死了。”
秋南霜莞爾一笑,說道:“既然找不到就不要找了,管她王淑娥藏到到哪裡,反正都跟我們沒有關(guān)係,如今朝堂上的事情不要講這些事情全攬在自己一個人身上。”秋南霜一副毫不在意的摸樣,好像的確是不在意王淑娥的死活。
唐宮彥心下微一觸動,他心裡清楚秋南霜怎麼會不在意王淑娥的生死,畢竟當時王淑娥可是害得她骨肉別離,南宮彥心下清楚秋南霜這樣說只是不想讓他太過辛苦勞累了。
南宮彥這般想著,心中的苦悶全被喜悅所替代,他笑著調(diào)侃著秋南霜說道:“王妃這是在心疼本王?”
秋南霜有些無奈,但也是無可奈何,對於南宮這樣時不時的逗弄調(diào)侃,秋南霜早已經(jīng)是無力再去計較,畢竟被這樣調(diào)侃看一下倒也不會少了她的肉,反正耳朵就在他自己的身上,大不了她不聽就成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會開這種玩笑?”秋南霜一臉無奈加愁悶的摸樣,看著南宮彥說道。
南宮彥則是笑著捏了捏她那柔滑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的臉頰,說道:“都說了這種事情不需要你想那麼多,你家相公我可不是吃素的,如果這種事情都要你來擔(dān)心著,那我還能幹些什麼?”
秋南霜聞言,黛眉微蹙,顯然是極其不滿意南宮彥這樣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