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展向我提出的第一個要求是借用我的陽臺。

接下來他便像只猴子一樣在陽臺上竄下跳。

你在做什麼？

他比劃了一個手勢，阻止了我問下去，自己麻利地爬上花臺，輕巧的一躍，便到了對面的那家陽臺上——樓距很窄。.

我想當時我的臉一定是刷白的。

“你怎麼了？”他又跳回來，問。

“這兒是第十層。”我回答，呼吸急促地起伏：“太危險了！”

“你看，這不沒事兒嗎？”他溫柔地說：“好了，沒事兒了。.”

我點點頭，和他一起回到屋裡。

我倒了一杯咖啡給他。

“有幫助嗎？”我問。

“什麼？”他有些疑惑。.

“我的陽臺。”我說：“你折騰了這麼大半天，有收穫嗎？”

他狡猾地眨眨眼：“下次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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