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麼?哎呀呀,連妃娘娘,這陛下都說了不見,你這樣逼著劉公公去稟告皇上,豈不是爲難劉公公麼?哎呀,就我說,咱們還是走吧,別惹得陛下不高興那就不好了。”裴顏望著蓮妃,一面說一面帶著頭轉過身準備往外走。
“哼!不過就是個奴才,裝什麼裝,看本宮到時候不治了你!”蓮妃看著裴顏,想著裴顏剛剛說的,現(xiàn)在寧元席不想見人,這時候去必定是見不著的,既然連裴顏都這樣說了,自己也是趕快撤了,想完,便是也準備離開。
“裴姑娘請留步。”裴顏還沒走出兩步,劉公公的聲音便是在身後響了起來。
“公公可是還有吩咐?”裴顏望著眼前的劉公公,笑著問道。
“陛下之前有說過,衆(zhòng)嬪妃要覲見是不可以的,但是若是裴姑娘來了,便是讓您進去”劉公公望了望蓮妃,似是恍惚間想起了什麼,笑了笑,又對著裴顏說著。
“那可真是謝謝劉公公的提點了。”裴顏望著劉公公笑了笑,轉過身對著蓮妃鞠了鞠身,便是隨著劉公公往御書房走過去。
“這沒根兒的狗東西!”蓮妃望著往御書房走去的裴顏和劉公公,便是咬碎一口銀牙惡狠狠的說道。
“陛下,裴姑娘來了。”劉公公一面示意著裴顏往前去,一面向寧元席打著報告。
“顏兒,你怎麼來了?”望著眼前的裴顏,寧元席以爲自己在做夢,一直以爲上次的誤會之後裴顏會不在理自己,生自己的氣,可是現(xiàn)在裴顏來了,竟是讓寧元席感到一陣開心。
“怎麼?莫非陛下不想見我不成?那我便走了哦”裴顏望著寧元席,露出一副傷心的表情,將原本要拿出來的粥碗給蓋上,佯裝著生氣轉身準備離開。
“我哪裡有啊,明明是你剛剛自己想多了還怪我,我還真是冤枉啊~”寧元席起身拉住裴顏的手,將手中的食盒奪了過來想要打開。
望著眼前的兩個人,劉公公很識趣兒的向房裡的桃紅打了個手勢,兩個人默默地退了出來。
“你這個饞嘴的人不許打開,我生氣了,所以不想給你吃了。”裴顏想要奪過來食盒,可是自己和寧元席相比這胳膊實在是太短了,便是怎麼樣夠也夠不著,急的裴顏直個跺腳。
“不給我吃還給誰吃?恩?”寧元席將餐盒放到了玉案上,將裴顏攬在懷裡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著。
“好了好了別逗了,這粥都要涼了。”裴顏微微臉紅的背過身,從寧元席的桎梏中掙脫了出來,繞道玉案前將餐盒打了開,端出裡面的粥放在寧元席的面前。
“這是什麼?好奇怪的樣子。”寧元席望著眼前綠色的湯感覺到稀奇。
“這個是豬肝綠豆粥,我覺得你每次都在這燭火下批著摺子,眼睛肯定會很疲勞的,這個粥補肝養(yǎng)血、清熱明目、美容潤膚,可使人容光煥發(fā),特別適合那些面色臘黃、視力減退、視物模糊的人。”裴顏望著眼前的人,將這粥的好處竟都是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這粥還真是好吃,不和以前的粥一樣全是甜的,你是如何知道這粥的?能不能寫個譜子出來?我以後就讓這下人給我做,你
還別說,這批摺子太累,我每次批完都會覺得自己老了好幾十歲呢”寧元席一面吃著粥,一面對裴顏說著。
“這粥啊,只能夠我做,其他人是做不出這麼好吃的食物的。”裴顏故弄玄虛的說著。
“”是是,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和別人不同的心思,這粥啊,以後你都給我煮上一碗可好?”寧元席望著裴顏得瑟的臉笑瞇瞇的湊上去說道。
“這做飯做得好不好,便是要看著做飯之人用不用心,若是用心,這飯菜定是既好吃的,若是不用心,這飯菜便是在精緻也不會讓食者感到他真正的味道”裴顏聽到寧元席的話只是笑並不應允,然後又說出這麼一長串的話來。
“若是這樣,那娘子對我的心,可真是用的深,爲夫好感動。”寧元席聽完裴顏的話便是知道了裴顏的意思,加上剛剛吃到嘴裡的粥真是香的出其,寧元席便是調笑著和裴顏的說著。
望著寧元席,聽到剛剛那調笑意味的話,雖然是調笑,卻讓裴顏一臉的喜悅,至少裴顏知道了,寧元席對自己的心還是極其深厚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寧元席每天的必修功課便是喝上裴顏的一碗明目粥,而裴顏又變著法子給寧元席做著粥,換著口味。
“陛下,今天的粥到了。”桃紅拿著食盒向寧元席說道。劉公公將食盒端到寧元席的面前,寧元席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餐盒,在裡面發(fā)現(xiàn)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抱病體恙,望相公贖罪。
“桃紅,你家主子這是怎麼了?”寧元席望著抱病兩個字久久不能平靜,心裡竟是有些許擔心。
“陛下,這幾日主子的身體都是很不好的,但是前幾次還都是能夠堅持住來送粥,我們本來也是不想讓主子來的,但是主子說這樣看著您喝粥會感覺到很幸福,便是一直堅持著,但是今天主子的身體愈發(fā)不好了,嘴脣發(fā)烏,臉色蒼白的厲害,還請陛下給主子派上一個御醫(yī),給主子看看吧。”桃紅望著寧元席,竟是跪了下來向寧元席乞求著。
“劉公公,你快請?zhí)t(yī)院我的御用張?zhí)t(yī)去裴顏的房裡看看”寧元席望著劉公公,急切的說著。
“奴才這就去辦”劉公公聽到寧元席下旨了怎麼敢怠慢,便是匆匆的往外走去。桃紅望著寧元席急切的臉色和剛剛說要請自己的御用醫(yī)師,便是覺得自己這次的演技真的是愈發(fā)的高級了,桃紅對著寧元席福了福身說是先離開回去照顧裴顏,便是往裴顏的寢宮回去覆命。
“怎麼樣怎麼樣?”裴顏一看到桃紅回來,便是急急忙忙的問著。
“主子怎麼能不相信我的實力呢,這事情當然是辦好了啊,估計這張御醫(yī)正在往這邊趕呢,您就等著吧”桃紅望著裴顏向她眨了眨眼。
“微臣見過裴主子,聽說主子身體不適,微臣前來爲您出診。”張?zhí)t(yī)來到裴顏的面前,對著裴顏說道。
“張?zhí)t(yī)請起。”裴顏坐在榻上,兩眼望著跪在下面的太醫(yī)說道。
“謝謝主子。”張?zhí)t(yī)望著裴顏臉色紅潤,不像是有什麼疾病纏身之人,便是覺得好奇,但是如此問又太過於莽撞,便是坐到一邊不言語。
“太醫(yī)看我
可有異樣?”裴顏笑著對太醫(yī)說著。
“並沒有發(fā)現(xiàn)主子的臉色有何異樣,反之主子臉色紅潤,並不像是有病之人啊”張?zhí)t(yī)看著裴顏,聽著裴顏的話,也是尊敬的回答者。
“我確實是沒有病,但是我知道,您聽完我後面的話,就會幫助我說我有病的”裴顏望著張?zhí)t(yī),一臉自信的說著。
接著,裴顏將幾年前的一件慘案說了出來,望著張?zhí)t(yī)一臉的憤怒,裴顏知道,張?zhí)t(yī)這一關必定是能夠過。
“主子想要微臣怎麼做?微臣定是鼎力相助!”聽到裴顏說完那個慘案的真相又聽著裴顏說著如何報這個仇,張?zhí)t(yī)原本藏在心裡好久的復仇種子再次的潛伏了出來。
“你只需要給我診斷出我被毒了,這樣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您不必太過於擔心,我會做好計劃的。”裴顏望著張?zhí)t(yī)胸有成竹的說著。
“好,微臣便是會與您一起配合,只要能夠復仇!”張?zhí)t(yī)說完向裴顏告了退,去往寧元席的書房報告。
“張?zhí)t(yī),這裴顏得得是什麼病呢?”寧元席望著出診回來的張?zhí)t(yī)一臉愁緒的問著。
“這…陛下…裴姑娘並不是得了什麼病,只是…只是…”張?zhí)t(yī)面露異色,支支吾吾地說著。
“您快說啊,這裴顏到底是怎麼了/?”張?zhí)t(yī)越是支支吾吾,這寧元席越是感覺到不安。
“裴姑娘望著是面色憔悴,臉色蒼白,我本是以爲她是體虛勞累過度,後來才發(fā)現(xiàn),裴姑娘,裴姑娘竟是被人下了黑手,放了毒藥!”張?zhí)t(yī)的演技也不是蓋的,一句假話編的竟是像真的一般。
“你是說真的?裴顏被人下了毒?”寧元席望著眼前的太醫(yī),一臉的不可思議。
“微臣醫(yī)術尚淺,若是陛下不相信,大是可以找那其他的太醫(yī)來診斷一番。”張?zhí)t(yī)望著寧元席那不敢相信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顫,但是還是壯著膽,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張守成,你是我的御用太醫(yī),你都是這樣說了我哪裡還有不相信您的地方?”寧元席望著眼前的張?zhí)t(yī),一臉的凝重
“張?zhí)t(yī),您能否告訴我這裴顏中的是什麼毒?”寧元席望著太醫(yī)一臉的慌張。
“稟告陛下,臣無能,這毒雖然顯狀明顯,但是這毒卻是沒有查得出的頭緒,若是陛下相信我,可否讓微臣來調查這其中一二?”張?zhí)t(yī)望著寧元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
“張?zhí)t(yī),這整個宮裡便是您的醫(yī)術是最高層的,若是讓其他人來調查我還真的是不放心,所以,朕允了,你便著手徹查此事吧。”寧元席望著張?zhí)t(yī)露出一臉的誠懇。
“臣必定會查出兇手爲陛下分憂。”聽到寧元席說是要真正的將這個差事交給他的時候,張?zhí)t(yī)一臉的驚訝,隨即而來的,是爲寧元席對自己的信任感到高興。
“主子,你真是神人啊,方纔聽張?zhí)t(yī)說昨夜裡他告訴了陛下您是被人下毒了,陛下竟是被嚇到了呢,還命張?zhí)t(yī)來調查這件事情,讓他必須要把這個事情弄清楚。”一大早,桃紅便是將還在睡夢中的裴顏吵醒,望著睡眼惺忪的裴顏,桃紅看的竟是覺得可愛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