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陸歌啞然一笑回答:“這麼大的動靜我會知道也不足爲奇吧,況且我怎麼也算不上五好公民,餓了活不下去了我同樣會使小手段,對這些道上消息不想打聽也能有所耳聞,你今天是不是腦袋秀逗了,盡是問這麼一些簡單易懂的問題,該不會被情所困,神經(jīng)錯亂了吧?”
“...”方子玄懶洋洋靠在石倚上,沒有回答陸歌的話,淺淺閉著眼,似乎被疲倦襲得他在不瞇眼就會窒息掉。
“好了,這麼沮喪做什麼,我相信你還是很有實力的,大不了我以後幫著你點就是了,你自己能不能不要這麼悶騷?愛是大膽說出來,你的尊重會讓別人趁虛而入,你要霸道把她狠狠的控制,當(dāng)然我不介意你有必要時霸王上弓或者生米煮成熟飯什麼的。”
陸歌肉肉小嘴一翹,指點數(shù)落著方子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換作是你,你會這樣嗎?”方子玄沒有睜眼,懶洋洋的反問。
陸歌笑瞇瞇託著可愛小下巴,回答得很是乾脆:“這個!我當(dāng)然會阿,只是我比較想一開始就霸佔她,畢竟熟人了不好下手,你說對不對。”
“好一句熟人不好下手,你是不是又想對他下手了?瞧你這沒出息的小樣。”許媽笑呵呵的聲音出現(xiàn)在兩人身後。
三人還沒開始閒聊,門口忽然傳來夏侯的驚叫。
一秒回神,方子玄矯健的身軀已如離弦之箭衝向門口。
夏侯就站在門邊,對面是幾個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往夏侯追來。
方子玄把夏侯往身後一拉,冷眼對上那幾個男人。
“把他交出來,什麼話都好說。”
爲首那人往前跨了一步,墨鏡後的眸光警告掃向方子玄。
方子玄拍拍受到驚嚇的夏侯嘴角好看一勾,好笑的應(yīng)著那人的話:“怎麼?良好的公民又沒犯法沒殺人放火或者趁火打劫,怎麼就需要交給你了?哪路的朋友?”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恩?我是什麼酒都不吃,我一般就只會喝,朋友你覺得什麼酒好吃介紹介紹?”揚笑應(yīng)話,夏侯已被陸歌帶到裡面去,只有方子玄像守護神那樣站在門口,談笑風(fēng)聲那樣悠閒,像真的在跟熟人品談?wù)摼啤?
“別逼我把這裡毀盡。”
那男人手一揚,他身後幾個保鏢已衝想方子玄。
“呵呵!”只聽方子玄一聲嗤笑,在那幾人衝向他時他身影如旋風(fēng),竟是主動衝過來,沒有與那幾個人衝鋒,目標直指向那個帶頭的人。
擒賊先擒王,一切好解決。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那人腳一擡,在方子玄撲向他時往左邊一閃。
“你上當(dāng)了。”方子玄大笑一聲,那男人已被他如勁風(fēng)一拳狠狠擊中,倒退幾步如飄落的殘葉彎著身子,幾秒後他擡頭,嘴角逸著血絲,看來方子玄是用了全力了。
對方槍還沒掏出來,他已一槍抵在那帶頭人太陽穴,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手一拍,方子玄想拍掉那人墨鏡,沒向到那幾個手下竟然不管帶頭人死活直衝過來,這男人也是個聰明人,在方子玄分神剎那他已一拳搗向他,人倒退幾步,在夜幕下閃近對面的小車,呼嘯而去。
方子玄在回頭時發(fā)現(xiàn)那幾個屬下竟然全都倒地,不醒人士,選擇了自盡,慘烈卻很忠誠。
不用他招呼,暗中有人奔出來,屍體很快處理乾淨(jìng),除了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道,這裡就像什麼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不像飛狼幫的人,而且這屬下的忠誠,除非他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方子玄暗想著,往裡面行去。
夏侯受到驚嚇後恢復(fù)的速度快得驚人,小臉已沒了絲白,在裡面正大口吃著大紅蘋果,翹著小腿,這天打不怕的樣子讓方子玄莞爾。
“解決好了?”他人才一坐下,人小鬼大的夏侯就溜下凳子,膜拜的盯著方子玄眨眨清澈大眼。
伸手一捏他粉嫩小臉,方子玄笑瞇瞇回答:“當(dāng)然。”
“你比關(guān)晴姐姐還厲害。”夏侯這一說氣氛有些僵掉,他們都刻意不提關(guān)晴就是因爲不想知道她的消息,沒知道消息就能保證她安然無恙,此刻被夏侯一說出來,幾人面面相覦沒人回話。
“怎麼了?關(guān)晴姐姐是不是又被壞人陷害了?”夏侯趴在陸歌腿上,問得小心翼翼。
陸歌掐掐他小臉笑著回答:“沒有的事。”
“哦!”夏侯機靈大眼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應(yīng)完不在說話。
房裡也沒人在說話,飯後方子玄準備回去,陸歌送他出去。
“方子玄,希望你能聽進我的話,不要去參加那比賽,我現(xiàn)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關(guān)晴很快就能回來。”
“在說吧。”方子玄應(yīng)完話驅(qū)車離開,陸歌望著他遠去的身影,幽幽嘆息一聲轉(zhuǎn)回房子裡,她還得跟許媽媽商量一些事。
兩天後,已入了七月份,陽光猛烈得讓人睜不開眼。
而這一天便是東盟與火影舉行比賽的日子,每一年的比賽賺足了各路人馬眼球,很多人都是直接下了賭注,只是按照他們的慣例,一般都在賭火影這邊贏的多。
位於高高紅色主席臺上的人除了狂帝和尹赫騰兩夫婦之外還多出了幾個面帶威嚴,一望就知道頗有地位的人,位於狂帝夫妻邊的可是是C市警局長謝開龍。
一身筆直的正裝讓他威嚴中多了幾分商人本色,面色嚴峻,抿脣偶爾微微露笑,正跟狂帝聊著什麼。
而位於尹赫藤身邊的則是C市市長郝蔣,郝蔣身邊一身君子的男人正是郝飛信,郝蔣的大兒子,未來的接班人。只是惟獨少了郝蔣得意的小兒子郝飛揚身影。
郝蔣正跟尹赫騰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談著什麼,不時揚出竄竄開朗大笑。
這官家與匪家,匪家與警家的大頭目忽然變得這麼和諧,場面可真是有說不出的詭異。
第一道比試也該開始了,上午十時,一聲嘹亮的口號聲震天欲耳,請來的舞龍隊正開心的敲著鑼鼓舞著龍,看得黑壓壓一大片人不時爆發(fā)出鋪天蓋地的吶喊助威聲。
第一場比試,比的是劍術(shù)和武術(shù)結(jié)合。
炎墨一身紫黑色武裝,單手握劍,典型學(xué)的是中國劍術(shù),步伐沉穩(wěn),氣勢在半面銀色面具裡躡人心魂,一動也沒動,他身上自然就流轉(zhuǎn)出一種帝王般的氣息,冷,沉著,泰山蹦塌前的泰然處之,反觀他對面的尹嬌子一身素白合服,雙手握劍,自然不難看出她學(xué)的是日|本劍術(shù)。雖爲女人,她此刻的氣勢卻也沒半點輸給炎墨。
兩人對峙幾秒,劍走偏鋒,尹嬌子大喝一聲主動出擊,幾年的比賽下來她知道炎墨從來不會主動出擊,跟他對峙越久受到他壓迫的壓力就越大,還不如早早動手直取他招數(shù),好找出他破綻之處。
雖說日|本劍術(shù)源於中國,但它的實用性卻是比中|國本土要強。
中|國劍術(shù)講究的是輕盈,靈活,所以纔有“劍走輕靈,刀走厚重”之說,所以看的人頻頻爲炎墨捏一把汗,他露出的破綻可謂繁多,在衆(zhòng)人以爲他就要爲尹嬌子一刺命中敗場時他卻是沉穩(wěn)應(yīng)付,用破綻主術(shù)一一來化解自己危機,炎墨身軀踏開,劍走了空,露出大大破綻,秀眉一皺,尹嬌子急切中嬌身猛然轉(zhuǎn)變刺向炎墨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