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以後在讓我聽到這麼任性的抗議話我可不管在什麼時間地點,會懲罰到你完全承認爲止,記住了沒?”
關(guān)晴眼珠子一瞄,被他眼神一瞪,乖乖的討好著主動挽上他手臂,像個小媳婦溫馴點頭。
“真乖!晚上回家有獎勵給你。”炎墨滿臉笑咪咪,明朗的笑卻讓關(guān)晴身子一顫,不安抖動。
炎墨一手把照明電筒透在返回之路,一手緊牽著關(guān)晴。
“怎麼?就這麼出去了嗎?”走到門邊時關(guān)晴覺得不對勁,拉住炎墨的手,秘密她還沒找到呢怎麼能這麼出去?
炎墨拍拍她手背,輕聲一笑:“恩,出去,裡面除了值錢的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寶藏,我已經(jīng)全都檢查過了,而且裡面的空氣很悶,呆久了隨時都有危險,我們先出去,回去準備好進來探險的東西在來。”
關(guān)晴想想,似乎炎墨說的有道理,把珠子按在門邊位置,收回珠子時這看不到門的石牆已經(jīng)打開,兩人一躍出來門便緩緩合上。
轟隆的合門聲在一大片暗影裡顯得很陰森。
炎墨和關(guān)晴神情一緊,那門已合上,完全找不到被打開過的一點點痕跡,相視一笑,真真佩服當初設計的那個人。
“你說怎麼整?”十指緊牽,關(guān)晴環(huán)掃一遍外面那黑壓壓一大片人頭,轉(zhuǎn)頭問炎墨。
炎墨嘴角一開,笑了。
“就這麼整,你的珠子,藏好。”
“好!”關(guān)晴回好,兩人忽視這羣手上拿槍指著他們的保鏢,依舊從容走出來。
這天,刺白陽光打在身上,刺得有些難受。
這都正午過後了吧,他們這一進去都過了這麼多時間,時間真快,就像那把殺豬刀,唰唰唰的幾下就唰掉了時光,還唰來了外面這麼意外的‘禮物’。
“站住!”一聲沉悶聲音把兩人喝住。
擡眼望去,這喝聲的主人,長得一表人才,陽光俊朗,就是臉色差了點。
“哎呀!原來是郝二少爺?shù)搅搜?,好久不見?!标P(guān)晴嘴角媚笑,小手風中凌空起舞上下翻飛,活像她跟對面這個男人,非常熟絡。
炎墨一皺眉,伸手把她拉回身邊,眼裡有些疑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他比郝蔣還狡猾,放心吧,我的人我的心全都是你的,從來沒別的男人住進來,方子玄是哥們和恩人,不算哦?!?
看到他臉色這麼像吃味,關(guān)晴小臉好不得瑟,怕他憤怒失去理智趕緊湊到他耳邊給他安心的撫慰。
炎墨輕哼!臉色總算是陰天轉(zhuǎn)晴了,看她帶著笑轉(zhuǎn)向那郝家二公子郝飛揚。
關(guān)晴一邊走著搖曳如模特的舞姿一邊嬌俏媚笑望向郝飛揚。
這混蛋!她可沒忘記他人面獸心下曾對她做過什麼事。
“把珠子交出來,或者,你可以選擇帶我們進去,二選一沒得商量了?!焙嘛w揚淡淡一笑,這麼冷靜的篤定,看起來他現(xiàn)在很有信心把他們兩個制服。
關(guān)晴抿嘴一笑,眼光在郝飛揚身後那羣保鏢一一掃過,嘖!人挺多的,就不知道有沒有實用性。
“笑什麼?沒聽到我的話嗎?”郝飛揚被關(guān)晴直接忽視,眼底一怒,明朗的氣息瞬間變成灰暗的陰霾天氣。
關(guān)晴沒搭理他,只是略略看了他半眼,這臉色,這眼睛,火氣不小呀。
“親愛的!人家不準我笑呢,你要不要用別的方法把我的笑給封住?”傾身,柔媚側(cè)轉(zhuǎn),關(guān)晴咯咯嬌笑著朝炎墨拋媚眼,曖昧的話更是柔柔在空氣裡迴盪。
“你想,那我當然會讓你滿意?!毖啄按蟛?,把關(guān)晴往懷裡一帶,脣一壓,關(guān)晴卻在他吻落下時貼著他耳朵。
沒人聽到他們說話,只從關(guān)晴嬌媚的纖背,知道他們在旁若無人親密。
“嘣!”沉悶的槍聲,驚一起大片餓醒的飛禽,一陣撲撲的飛聲在這山谷迴盪,震得人有些不安。
關(guān)晴轉(zhuǎn)身,瞇了郝飛揚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很沒禮貌耶!身爲堂堂市長二公子,難道你不知道亂打擾別人親密很不禮貌嗎?非禮勿視的道理懂不懂呀你?”
這嬌叱口氣,是生氣的指責。
“閉嘴!”郝飛揚手中烏黑槍口對準關(guān)晴,怒得吼出話。
關(guān)晴果然是閉了嘴,臉上浮了笑,諷刺的笑。
“怎麼?難道郝二公子你要殺了我們?替什麼人行道呀這是?還是我們做了什麼傷害你們良民的事讓你們大動肝火,要把我們給殺死替他們討一個公道?”
應完話的關(guān)晴笑得很豪氣,又似乎意有所指的冷嘲暗諷郝家人。
“我不想殺你們,如果你們配合的話?!?
“配合?”關(guān)晴反問,在他冷灰的眼底一笑:“官匪配合,這算哪門子的配合?是我們改邪歸正呢還是你們要貽笑大方?又或者——你能否把你的目的說出來,也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郝飛揚冷眉,手指緩緩扣下槍口。
“你若敢動她半根毫毛,我會踏平整個郝家,讓你們身敗名裂,斷子絕孫!”炎墨手一伸,把關(guān)晴保護在身後,寒眸一擡,對上他雙眼的郝飛揚忽然就垂下了眼皮,身子不由自主起了害怕的疙瘩。
好強的氣場,好冷的殺氣——。
曾聽父親說過炎墨比狂帝要不好對付他還不相信,此刻他總算明白父親的顧慮是對的,他的確很可怕,父親一直沒對火影動手,不是怕了狂帝,應該是對炎墨畏懼三分吧。
“要珠子?有本事你過來槍,或者你可以讓你的手下亂槍把我們掃得稀爛如何?”炎墨身軀一動,往郝飛仰靠近,一股冷氣直竄上郝飛揚心頭,腳下就這麼,後退了。
嘴角抿著,卻只能懼怕的望著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他的話,被他冷眸一瞪,有種向他下跪的恐懼感,死神的名頭,不是浪得虛名。
關(guān)晴緊跟在炎墨身後,盯著他冰冷側(cè)臉,無論哪個角度,都讓她濃開幸福,不是甜蜜的幸福,而是心安的塌實幸福。
當然她可沒發(fā)花癡,她只是又多愛了他幾分,如此場合下的警惕,她可一分也沒掉。
“開槍?還是讓開?”手中的槍一動,炎墨盯著郝飛揚,像在跟朋友開玩笑一樣的口氣,而他執(zhí)槍的手勢,像極了在拍電影造型姿勢。
右手一弓,槍口往上,與他的耳朵對齊,很淡然而嚴肅的在擺最酷造型。
這對郝飛揚來說簡直就是侮辱,他在明目張膽的挑釁和藐視他們。
“開槍死的人,只會是你們,別人怕你畏懼你,我郝飛揚就不相信你幾顆子彈能殺死我全部手下逃掉?!焙嘛w揚似乎又有了信心,昂首挺胸起來。
炎墨墨眉一皺,沒有回郝飛揚的話,只是一沉臉道:“你要試試?如果你想看到結(jié)果,我會留著你的腦袋讓你看清楚誰能笑到最後,如果你不想看到,那我這子彈要嘗的第一個腦袋開花之人一定是——你!”你字還故意拉了長長的尾音,聽得人毛骨悚然。
“不要這麼自信用你的肉身跟槍口做這樣連零點一機會都沒有的賭注,你該知道你贏的機率實在是微小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