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呵呵!你果然很狡猾,珠子在誰手上我的確是知道的,但這是我跟別人之間秘密之事,你沒必要也沒有權利知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尹嬌子當然知道珠子在誰手上,那天晚上在情趣酒店的事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結果,關晴身上的那些吻痕也是她烙上的,她跟郝飛揚認識已經幾年前的事了,礙於身份和地位的懸殊關係兩人並不經常走動,前些日子他忽然跟她聯繫聯手,那個勾|引方子玄的女人是她四個貼身保鏢裡最擅長這狐媚技巧的。
本來挑撥離間方子玄和關晴的事情進展很順利,不知道爲什麼關晴僅幾天就恢復了心情,還跟方子玄又和好了關係。
他們以爲沒機可趁,沒想到炎墨的出現讓機會迴轉,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炎墨竟然這麼喜歡關晴,而關晴似乎不喜歡他喜歡的是方子玄。
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當然關晴的事情和身份曝光越多,她被抓住的把柄就越多,這應該也是她一直聰明隱藏自己的原因之一,那個孤兒院,還有那個肥妞都是關晴的心頭之肉。
如今機會已經漸漸成熟,他們都在等那個三年一次的比賽,相信那個比賽會是個非常精彩紛呈的比賽。
那些老狐貍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他們之間的恩怨,她懶得去查也懶得去思考應付方法,連郝家都扯進來了,相信那些陳年舊帳應該也挺精彩吧。
改天她去問問母親,看看郝市長跟狂帝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陳年舊帳,這些陳年舊帳又怎麼會被記到關晴身上去,呵!關晴這女人,真不知道是太幸運還是太不幸了。
兜兜轉轉,她也許不知道她是這些謎團裡的中心,新老舊事似乎都跟她的出現有關係,這齣戲,應該是越來越精彩了。
陷入沉思的兩人幾乎同時回神,司徒耀支著下鄂,嘴角微勾,眼眸帶笑迴應尹嬌子:“你不說,我想我強求也沒用,你想跟我怎麼合作是否該讓我聽聽?”
嬌俏一笑,尹嬌子抿了口茶應低低的扯開嘴角回答司徒耀:“很簡單,我要你在他們比賽的時候跟我配合,具體我會在確定比賽後跟你商量,你覺的如何?”
這種反過來被人牽制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所以司徒耀沒有回答,沉默的把玩手上的杯子蹙眉。
“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尹嬌子非常討厭這樣的司徒耀,尤其是兩次都這麼對她,這種感覺讓她很無力挫敗。
“當然!不過我不想合作的話有可能會在中途全身而退,你不介意的話這事就這麼談成了?!?
她是狐貍,他也當過獵人,她的狐貍本色不夠出色,他的獵人也很蹩腳,若談得籠罩也許合作過程非常美妙,談不籠,下一個橫屍戰場的人也許就是他們了。
“好說,合作愉快!”尹嬌子揚起臉伸出手,清脆一笑。
“如此最好。”司徒耀也伸出手相握,精明的眼已消失,兩人在午差時間分道揚鑣,做了一場沒有硝煙的秘密交易...
***……
關晴醒來的時候,鼻間聞到一絲絲熟悉的熏衣草香味,這是她喜歡的味道,只是現在這香味太濃烈,濃烈到幾近變|態的味道讓她不舒服皺著眉,身子也不安在扭動。
眼眸在下一秒睜開,入目的是一片雅緻白色天花板,那精緻形狀的水晶吊燈在她睜眼瞬間,忽然讓她有種錯覺,彷彿下一秒這碩|大的水晶吊燈就會直直砸下,把她的臉,甚至整個腦袋砸出一團血色腦漿。
搖搖頭,努力眨了幾次眼關晴才把這幻覺化去,緩緩的扭動身子想要爬起來。
一坐起來,移動的手和腳有種緊窒冰冷直透滲入她皮骨,明明是大熱的六月,關晴卻感到無比冰冷,冷的不是皮膚的表皮,冷的,是這透骨的人心。
觸目的手和腳,竟然是被鐵鏈鎖了起來,而她此刻,渾身未著寸縷,一動就發出鐵鏈相撞的刺耳聲。
炎墨竟然將她鎖了起來,他真的想折掉她羽翼帶她下惡魔地獄嗎?
遮在她下部的是一條白色被單,也是唯一能讓她拿來遮掩身體的布料。
關晴狼狽挪動身體,發現腳下的鐵鏈是可以讓她走動的距離,嘴角諷刺一笑,炎墨這是對她好心了嗎?好心到還知道讓她可以自由走動?
赤著腳,難堪的赤著身子走到窗邊,地板是光滑的大理石,一站上去,腳心一股寒意頓時往她身子竄上,涼嗖嗖的驚心。
隔著透明落地窗,外面是一片綠色,鬱鬱蔥蔥,卻隱藏著一股森沉氣息的樹頂,很寬廣的一大片,一望無際的綠色外,是藍天白雲,還有遠處重疊的山巒。
這地方好陌生,不是炎墨新買的那個別墅也不是T市任何一個角落,反倒像是T市郊區外的地方。
嘴角微微動了下,有細細的疼感從右邊臉上傳來,關晴記起來了,記起來發疼的那個地方,是那天晚上被炎墨煽的那一巴掌,如此一想臉上的傷口似乎更是疼得入心入肺,緊緊揪著她的心,好疼...
有些無助倚在窗邊,眼眸無力緩緩合上,嗅入鼻的還是她最喜歡的熏衣草。
在次睜眼,眸中已不是迷戀的陶醉,而是死湖一般的灰燼冰涼。
她忽然有些不明白,不明白炎墨的所作所爲爲的是什麼,僅僅是因爲他喜歡抱著她的身體就要讓生死都只能聽令於他嗎?
以前只知道他霸道,他不講理,他無情冷漠,卻從未深思過他這麼冷情的人到底爲什麼這麼對她,如今一想,她倒覺得有些諷刺啼笑,他的這些行爲難道要她去理解成爲他愛她嗎?多可笑的事,尤其是知道他身份後她覺得更可笑了。他可是一頭沒有情可原的殘忍狼後代。
房間傳來的開門聲把關晴驚回,她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有人在靠近她,不用看不用想,這一股薄涼氣息除了炎墨她想在也找不出第二人了。
薄涼氣息走近,在那雙手快要從身後環抱住她時關晴被鎖著的雙手猛然一甩,帶著鐵鏈的手這一砸下去,被砸中的手一定被砸出傷。
關晴的動作又快又狠,還帶著決然,炎墨當然能感覺到,所以他收回手,兩手一灑,潔白的柔軟絲被像張開的網從關晴赤果身子滑落,沒有被抓住的落在她腳邊。
就像他想把她網住鎖在掌心,而她卻拼命的逃避,讓他的掌心每一次都落空那樣無力的癱軟滑落地板。
“不要抗拒我。”好涼的心阿,連話息都帶著這麼刺心涼意的人那顆心到底是有多冷才能如此。關晴實在想不明白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滾出去!看到你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彼┱驹谕该髀涞卮斑?,冷冷的背影,冷冷清清的話,一頭如雲秀髮無風佛動,更添冷清。
“呵!”她的憤怒讓他呵呵一笑,冷淡氣息在次靠近,依然固執朝她環抱過來。
關晴的砸一落空才知道他使詐,故意混淆她的視覺,等她警惕時他鐵烙一樣的手已捲入她腰間,揉入他懷裡的動作,忽然變得輕柔的從背後環抱她,她一掙扎,他把踢起的被單裹住她赤果身子,涼涼的手也在她的掙扎從被單下伸入她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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