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方子玄沒醉,只是眼越來越瞇,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又彷彿僅是喝多了這麼一分而已。
嘴角半諷一勾,他想不到秦可依竟然借話警告他別不知好歹,還警告他應該知道怎麼做個有自知之明的人,著實有些可笑。
她天天盯在這裡無非就是想套他口,好問出那個舞娘是不是關晴,然後問她到底去了哪裡,她還真當他方子玄糊塗了嗎?
用醉酒又把秦可依騙走,毫無結果頭緒的被他騙走。
方子玄很快也離開上帝,來到車邊他一愣,身軀在下一秒快速轉身想離開,可已遲了,黑壓壓的黑影從車的四方朝他靠攏過來...
貼在車門,他能感覺到他背脊有些發涼,有涼涼的汗從他額際,背後細細的冒下,驚嚇了他肌膚,攪得他的心有些莫名慌亂。
大手一撐車身,頭有些晃動,他想他最近頹廢了太久,被酒色衝昏了頭,身體也大不如從前了,不過短短一段時間,原來他對她的在乎,多到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
身軀稍微被車抵得穩了很多,指尖有點發涼,方子玄如夜色般寂寞的眸輕輕一斂,望向那黑色的一整排人影。
看出來這些人訓練有素,清一色的面無表情,黑色的夜行衣壓得空氣很悶。
“丁!丁!丁...”一陣有節奏的高跟鞋丁在地板動作,突兀乍響,由遠即近,漸漸清晰...
黑色的那排排人影整齊退後,讓出一個空位置,女人的香水味繚繞,氣息不濃不烈,不清也不濁,那個度剛剛好,端出這麼一點品位來,玫瑰香水,女人的高品位牌子。
秦可依似乎對雪茄上癮了,纖手嬌媚擡起,修長指間夾著白色的長長雪茄,享受的吸了一口,白色煙霧帶著雪茄的迭迷香味道把方子玄籠罩,他雙眉皺了皺,沒有不悅,也沒有很愉悅,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等她的下文。
“嗨!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長長的雪茄被秦可依兩指一夾,無聲被攔腰截斷,嗚咽聲也沒來得及發出就飄散,落了一地一盤散沙的殘局。
“是很快!”沒有任何否定的點頭,方子玄應得有些漫不經心,末了瞇瞇眼,眸光直射向秦可依嬌媚的臉。“你跟我見個面還需要這麼大的排場?我想我只是個見不了陽光的暗色人物,你這麼大的排場我可消受不起呀!”
“他們?”秦可依視線一掃這些保鏢,噗嗤一聲媚笑,一頭黃色大波浪在她的笑裡無風飄揚,越發的讓人看得眼光發直起來。
把她曲線包裹住的黑色連衣短裙讓她的偉大呼之欲出,雪白的肌膚在暗燈下別有一番有意無意的引人犯罪。
“他們不過是用來看的,對你方大公子來說他們這些人不過跟紙老虎沒什麼沒什麼兩樣吧?”
“是嗎?你太擡舉我了,我一個花花公子,最拿得出手的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氣質,哪能跟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精英比擬,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先走了,喝了酒的人最需要一張牀,無關好壞新舊。”腳下皮鞋尖一點地板,方子玄的手碰到車把。
“喝了酒的人最需要的是清醒,所以請方公子跟我走一躺吧,我會讓你的酒全都消魂消失。”秦可依這話,很曖昧,曖昧得讓自控力不夠的人心癢難忍,想入非非。
“不了,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想我還是比較適合牀。”手拉開,勁風襲來,方子玄矯健身軀一翻,腳尖往車門一踏,身軀凌空一翻,車門被“丁丁!”聲打過,落下兩把閃著寒光的飛刀,眉一緊,關晴的飛刀手法秦可依怎麼會用?
他在乎的不是這想奪他命的飛刀,而是這使飛刀的手法。
“好飛刀,人美飛刀利,美人奪心,飛刀奪命,當真是兩絕。”身軀從車頂翻落地面,方子玄調侃大笑,目光慵懶一掃,沒什麼警惕心的看了秦可依一眼。
“呵!若真有你說的這功效,那方公子你不就是人上人,龍中龍了嗎?”秦可依咯咯嬌笑,掩著紅脣笑得有些彎了腰的歡快。
“彼此!你手下留情了,既然這麼盛情相對,你這逍遙窟看來我是沒辦法拒絕不去了。”
“恩,看來也只能如此了。”秦可依含笑點點頭,對方子玄的自知之明狀態頗爲滿意。
方子玄不在多做掙扎,爽快問她:“坐你的車還是我的車?”
“我的。”
他的毫不芥蒂讓秦可依微微驚訝,似乎有些覺得奇怪的皺眉。
“OK!長夜漫漫,這逍遙窟得趁機纔好。”方子玄笑聲一落,人已逼進秦可依,一股淡淡的酒氣和明媚之氣夾雜,叫她一時有些被這氣息迷住,遲鈍了這麼幾秒,待聽到人驚呼,她脖子上已然一涼。
“呵!秦可依,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請君入甕。”方子玄多日不見的灼灼桃花眸大放異彩,異常奪人炫目的盛氣凌人。
“不!因爲沒聽說過所以我被你扶持了。”秦可依倒也沒幾分驚慌,很冷靜。
“爲什麼抓我。”
方子玄手中一緊,秦可依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優美白皙脖項上有涼涼的血液在滴入她挺拔內,微微的涼得酥麻。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刀口加深,秦可依感覺到了疼,她相信這刀口在這麼切入兩寸她就會斷氣,所以她揮手,不讓屬下靠近,疼得臉色抽搐了幾下把話改了。“聽人命令,奉命行事。”
“什麼人?”方子玄在問,秦可依卻搖頭了。
“我說出名字,是你就點頭,不是你搖頭,如此你既可保了自己的性命安全又沒說漏嘴,如何?”刀在脖子要害,秦可依又能如何,咬牙點頭在仔細看方子玄的嘴型。
幾分後。
“都不是?你確定?”方子玄皺眉,有些懷疑看著秦可依。
“是,確定!”方子玄懷疑的人的確有很多人有這個動機,但秦可依很確定,確定每天晚上在與她欲生夢死的男人絕對不是他說的這些人。
那個男人喜歡在黑暗做,喜歡讓她被成服得乖乖的服從,他喜歡在黑暗來臨,天亮前消失。
只要她想要的東西,他一向出手闊綽,有應必從,給她最好的訓練,給聽話的保鏢,豪華的房子,把她像個公主般養著,每夜他必與她纏綿,給她各種馴服男人的媚術...
她開始,接受他的任務,開始做他的工具,暖身,殺人,媚人...
“呵!那我還真不知道這C市還有哪號這麼神秘的人物了。”方子玄扣著秦可依,往他的車走去。
“打開車門,上車!”他命令她拉開駕駛位的門,坐進去,挪到副駕駛的位置,方子玄手上的刀沒有鬆手,一手開車,車子在保鏢眼中漂亮打了個倒車,衝出很遠,吵鬧聲漸漸消失,車子在路邊停下。
“下車!你回去告訴那個人,若想從我這裡找到關晴就不必在浪費時間,我如果能找得到她我就不會這麼頹廢了,如果他想跟我合作,請他當面跟我談,否則別怪我不給他面子,我有我的原則,他要是惱羞成怒強來,那我奉陪到底,打草驚蛇後他恐怕沒這麼簡單得手了,我最起碼還不至於這麼弱不禁風。”
大家父親節打電話回家了麼?乖哈,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