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關晴身子退得比狂帝想象中的要快,避開這凌厲一掌的她退時碰到了桌子,手一撐桌面,那套正飄著嫋嫋香氣的茶具已被她碰飛‘哐啷’一聲灑落地板,摔成有節奏的碎裂聲。
門‘蹦’一聲被推開,進來的是聽到驚嚇的炎墨。
“給我抓住她!她果然是有目的來火影的。”冷聲對門邊兒子吩咐,狂帝覺得身體有些疲軟,邊說著話身軀已快速往後退,伸手失去控制的拉開抽屜,不知道抓了什麼藥就吞入腹。
炎墨沒動,關晴卻動了。
嬌小身軀像一陣旋風,敏捷而凌厲直撲吃藥的狂帝,手中寒芒一閃,她手上多了兩把飛刀,人未到刀已脫手射出。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對我們下殺手?”狂帝吃了藥似乎清醒了些,身軀一閃避開關晴致命飛刀,手上抓了椅子砸向關晴,他人往門邊閃去。
“想走!沒這麼容易。”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在他身上動了手腳她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嬌身快速一滑,腳下已凌厲朝狂帝揣出,動作敏捷,腳下凌厲。
若是平時狂帝根本不把這一腳放在眼裡,此刻身體軟得厲害,逼閃不及被她一腳狠狠揣在胸口,踉蹌後退,身軀撞在牆上,疼得他皺眉朝炎墨吼道:抓了她,我給你自由。”
炎墨一動不動,倚在門邊,慵懶嘴角半勾,沒了傻氣,倒像是獵人在看自己的獵物垂死掙扎好戲一樣在勾笑。
“好你個小子,竟然吃裡趴外。”狂帝眉一皺,手一撐牆壁,碰到掛在牆上的西洋古劍,手一翻抽出劍,收藏的上好劍芒寒閃得嚇人,可想是有多麼鋒利了。
“小女娃,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實力。”握劍在手,狂帝氣勢翻一翻,軟,卻還是那麼不可一世的凌人。
關晴腳下一旋,準備撲過去。
“你還當真以爲你身上是用鐵做的?那劍可是削鐵如泥。”冷冷的話讓關晴一怔,他沒有被她迷了心?那爲什麼他...
還沒來得及多想,眼前一道寒光,森森的陰冷劍氣襲得她有些狼狽快速後退,嬌身一閃避過刺來一劍,手中寒光一閃,直劃向狂帝心口,不要命的同歸於盡招式,動作快如流星,三秒時間狂帝長長的劍身想轉回刺她似乎有些不容易,即使刺殺到她他心口也會被她一刀刺入。
劍鋒一轉,狂帝一矮身在地板一滑,避開這一刀,劍一回,反擊刺出。
“不逼開你的脖子就要離開你身子了。”恰時的提醒讓關晴在森寒劍氣刺入心口時狼狽在地板滾兩圈,身子在站起時被狠狠揣了一腳,身子飛出,撞到茶幾上,痛得她臉色一白,森森劍氣已朝她脖子上抹來。
“哼!”
冷哼,她沒有避開這劍氣,反而迎著這劍氣而去,手中的寒光來自她握緊的刀。
她是鐵了心在被劍砍斷腦袋時刺殺狂帝。
“果然是很愚蠢,你的‘香脣有毒’在身體外效果可沒這裡好。”諷刺的鄙視冷哼,一聲響亮的‘丁丁’聲伴隨著冷聲。
關晴沒有被劍割掉脖子,也沒有被傷到身體,那劍掉落地板,而她手上,有溫熱的液體沾染,她手上的刀已成功刺入狂帝胸口,不知有沒有刺入他的心一刀致命,因爲她還沒看清,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被狂帝狠狠抓起,摔飛向地板。
沒有地板的冷硬,接住關晴的是那個冰冷而熟悉的懷抱。
“爲什麼!”狂滴捂著心口謝淋淋傷口,冷聲盯著兒子。
“因爲她是我女人。”炎墨的手抓得很緊,關晴掙扎不掉,只能瞪著他。
他一直都在騙她,一直看著她自以爲是,他一定覺得她很可笑吧?
“我是你老子!”狂帝盯著炎墨,眼眸除了冷,還是冷,似是不相信他兒子竟然爲了個女人背叛他,又似是在詢問他,試探他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正因爲你是我老子,所以我知道自己的老子有幾兩本事,如果真因爲這麼一個黃毛丫頭就把你殺死那你也不配做我老子,而她是我女人,我知道如果我不幫她,那她今天插翅也難飛。”炎墨回答的表情很認真,一絲不茍的認真,手微微一用力,把懷裡不安分掙扎的小貓咪抓得無法掙脫縮在他懷裡。
“所以呢?”狂帝哈哈大笑,捂著心口的手放開,那還冒著汩汩鮮血的刀被他輕易一拔,他竟然沒有受傷,而是把一個布料類的東西摔在地上,連著布里滲出來的紅色液體。
他竟然早防備好了,那她這次行動...
眼裡浮出一絲恐慌,關晴渾身發涼。
“呵!小丫頭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我了吧?乖乖說出來我也許會讓你在地牢裡多活幾天,享受享受什麼叫地獄的滋味。”狂帝好整似暇跨步,坐在沙發上支著下巴,像等待著準備欣賞好戲出現那樣的愜意。
“你現在明白怎麼回事了吧?”等不到關晴的回答,炎墨危險一瞇眼,望著這紙白小臉笑著提醒。
關晴諷刺勾嘴角微笑,在他懷裡嬌媚的諷刺微笑,笑後她兩眼一斂,看著這暗沉的天花板微微張開嘴回道:“當然,這不就是你們父子兩合夥起來演的一場大灰狼設陷阱誘捕小白兔的戲嗎?好光榮好成功呀,果然不虧是奸父詐子。”
“你還是想怎麼乖乖回答讓我們滿意吧,口水流著去地獄在流,現在浪費流盡到了地獄別沒享受就渴死了。”關晴的諷刺被狂帝打斷。
眼光一轉,狂帝把眼光轉向兒子不悅皺眉,這戲已經演好了,兒子怎麼還一副真的想救這個女人一樣?
“你想現在死還是想多活一些年頭?”炎墨眼光盯在關晴臉上。
他的話一說,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你想做什麼?”狂帝皺眉,與關晴的眼光一樣定在炎墨臉上。
炎墨嘴角一勾,笑了,眸光望著關晴這張陌生的臉,緩緩開口:“沒想做什麼?她是我的女人,我炎墨一輩子只認這麼一個女人。”
“關晴?她是關晴?”狂帝身軀赫的挺起,聲音變得厲聲的暗沉。
“當然!”炎墨的舉動與他嘴裡的話一樣讓關晴震驚,她此刻完全處於放空狀態,心裡的震驚全表現在她驚訝張開的嘴裡。
原來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還這麼玩弄她,很好玩嗎?呵!真可笑,還把話說得這麼好聽,他到底還想怎麼樣,準備用這樣的陷阱折磨她,報復她對他的背叛嗎?
“你想清楚了,若你真的要救他,你逃不逃得出去是個問題,逃了這輩子永遠是火影追殺的對象,對叛徒,即使是我的兒子,下場也不會有半點寬容。”狂帝臉色很陰沉,暴戾氣息不斷在半空凝聚。
果然是很無情,連兒子,真的一點點情面也不鬆。
“如此更好,我在火影十年也比不上跟她在一起的一分一秒,我不會後悔。”炎墨緊鎖墨眉,薄脣本就一條線,此刻抿得更薄了,臉上一片寒氣籠罩,連那銀色面具都散發出奪命冷光,而他的眼,是嗜血的,爲她而嗜血,因爲她值得,沒有人比他清楚,她值得他這麼做。
“你這個瘋子!放我下來,我不需要你這麼做,我對你半點感情都沒有。”關晴諷刺大笑,眼皮卻是垂得很低,很低,低得完全看不到她的眼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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