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纏愛雙面嬌妻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說過除非我心甘情願,否則我要的只是那片能讓我自由翱翔的天空,我可以順從可以乖巧,但是我心不甘情不願。口是心非也好,她一直都不願意去承認她最近變得有些不像她自己,他應該也在懷疑,懷疑她忽然的轉(zhuǎn)變吧,否則他不會這麼問她,如此也好。
遲早都會面臨,遲早都要接受那個結局,早些能撇清關係,也好。
“要怎麼樣,纔可以讓你心甘情願。”他皺眉。
關晴一怔,眸中閃過一絲迷茫,她似乎也沒想過這樣的問題,可是她又很清楚,清楚她和他之間不可能做到心甘情願,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吵吵架,鬧鬧脾氣就能全雲(yún)開霧散。
心底莫名的煩躁無比。“我先下去了。”站起身,被夜風一吹,關晴覺得更是煩亂壓抑。
望著她消失的背影,炎墨坐了好久,挺起身子下了樓,心底微微的沁了點疼,一點就疼,從未有過的刺心失落。
她不願意,她一點也不願意,一點也不想要跟他在一起,他現(xiàn)在逼不了自己對她狠心,折了她的翅膀最痛的,也許是他...
隔天,還是那樣的熱鬧,第二場比賽是自由搏擊。
炎墨還是一身紫黑,尹嬌子一身白色,沒有了之前的波瀾洶涌,氣氛卻忽然變得詭異,詭異得臺上那些領導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臺上的兩人,後臺的關晴一身小女人粉白連衣裙,一頭長長的發(fā)柔順散開,女人的嬌俏和清新可人極盡賞心悅目。
臺上的氣氛在詭異下已經(jīng)在搏擊。
那之前的平靜彷彿是現(xiàn)在這樣激動人心前的徵兆,臺下的人在臺上兩人激烈而致命的搏擊中歡呼爆動。
今天的炎墨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反倒尹嬌子卻是越戰(zhàn)越勇,臺下的人是不管這些的,反正昨天的那場炎墨就是這樣的,相信他還是能應付的衆(zhòng)人不知道臺上的炎墨額頭早佈滿了汗滴。
當然主位上的那些大人物自然也看出這情況,尹赫騰倒是有些意外而驚喜,狂帝卻是坐不住了,頻頻被一邊的玉美人按住手纔沒激動站起來。
兒子這方面是他放心的,怎麼會忽然這麼衰弱了呢?他只看到他的力不從心,卻不去看尹嬌子忽然變得這麼厲害,不是炎墨退步,而是今天的尹嬌子似乎變了一個人,每次碰撞都讓炎墨直皺眉,她的力氣像是無窮無盡那樣,力大無比不說,還能應用自如。
戰(zhàn)了半個小時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她的攻擊,都是直搗跟他硬碰撞,眼眸一計,炎墨不在跟她硬碰,而是巧妙的閃躲,讓她每一拳頭都落空,慢慢的尹嬌子額頭也出了細汗,有些焦急,炎墨似乎抓到她的破綻。
兩人繼續(xù)在臺上纏鬥,擡後的關晴手捏得越來越緊,她自己也沒發(fā)覺她的整顆心全懸在炎墨滿滿汗水半面臉上。
肩上忽然傳來一股沉重力道,關晴反射性兩手一抓,一個漂亮迅速的過肩摔直接甩出去。
“呵!動作挺迅速的。”一聲悶笑,司徒耀?關晴大駭,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司徒耀一臉微笑出現(xiàn)在她身後,太陽穴上冰涼的那地方,冒著凝集中心的一點悶熱,是槍口。
“你想做什麼?”收回手她不敢在造次。
“沒做什麼,只是替你考驗下炎墨對你有沒有一點情分罷了。
“你真卑鄙!不過你放心,他這麼冷情的人是不可能受到影響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就試試看吧,也許結果會讓你意外也說不定。”司徒耀一手挑起簾子。一手握緊槍。
“沒這個必要吧,我看今天的尹嬌子這麼英勇,炎墨很快就會擺下陣來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替自己招惹上大麻煩呢。”
“你不懂。”尹嬌子是吃了藥,司徒耀知道,但是在被炎墨這麼纏下去吃虧的就是她了。
“你們狼狽爲奸?”關晴似乎是明白了。
“不能這麼說,我們只是在合作,公平,正當?shù)暮献鞫眩劜簧侠仟N爲奸。”
“我呸!你這話可真讓人想把三天前吃的東西給全吐出來。”一聲囂張的話不屑響在兩人身後,關晴眼裡一驚喜,這聲音,夏安的。
司徒耀也是一愣,後腦勺捱了重重一捶,眼前有些發(fā)黑,握著槍的手一顫抖他就被關晴一拍,槍偏離了方向,落在地板,關晴腳下一掃,槍被掃得落在牆角。司徒耀也瞬間反應過來一轉(zhuǎn)身頭暈眼花中不理會關晴的攻擊,握起拳頭直取手上拿著鐵棍的夏安。
夏安在關晴驚呼裡步步後退,揚起手中的棍子就砸,卻在砸中發(fā)現(xiàn)司徒耀只是忽悠她,逼退她後他人已奪門而出。
“追!”
“不用了,這裡戒備森嚴,他能找到這裡肯定有辦法隱藏自己,夏安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關晴搖手阻止了夏安反問她。
“我把給你送茶水的那個女人打暈矇混進來的。”夏安面對關晴還是很不自然,本來她一直在找她,現(xiàn)在她就在她眼前,她卻覺得很彆扭。
“你很緊張呀。”關晴噗嗤一笑,搖了搖頭。
“我...”夏安一愣,支吾著。
“我知道你很愧疚對吧?其實我早就不放心上你這麼介意做什麼,過來坐吧,看完比賽我送你離開。”
關晴招手讓夏安坐在她身邊,莞爾笑笑,看夏安這樣還真像鬧脾氣的小孩。
坐了一會夏安忽然一下站起來。“那個女人,她昨天鬼怪的去一棟有些年對的房子半天,是不是跟她這麼厲害有關係呀。”指著臺上的尹轎子夏安忽然聯(lián)想起來了。
“你是說她吃了藥?”關晴心裡一緊,怪不得尹嬌子忽然變得這麼厲害,她本來完全不擔心炎墨,後來就發(fā)現(xiàn)了哪裡不對勁,知道不對勁就是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現(xiàn)在被夏安這一說她似乎也明白了。
“阿,不好了,你看...”夏安一驚。
兩人看過去時炎墨正被尹嬌子一全擊中,高大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摔出去,半空飄起一股紅色血痕,不只是關晴心裡一疼,擡下和主位上的人全都‘咻’的驚訝站起身子。
尹嬌子得逞,竟沒放過炎墨一腳狠狠揣向剛挺起的炎墨,炎墨眼一沉,矯健的身軀變得有些緩慢,雖避開還是被揣中,黑色衣服被揣出幾道痕跡,衆(zhòng)人大驚訝,因爲炎墨被揣開的那幾道痕跡裡,明顯的是被刀子刺中,正冒著汩汩血紅的血。
“卑鄙!不僅吃了藥還藏了暗器。”夏安怒著小嘴忿忿不平的開口,激動的情緒襯得身邊的關晴越發(fā)冷靜。
臺上的炎墨還在堅持,即使身上已被劃出傷痕累累,氣勢卻還是維持得住,一點也沒有失敗的痕跡。
“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尹嬌子冷冷逼近,一腳揣過來,炎墨沒應話,手擋開她的腳,卻被她力大無窮的腳揣得一個站立不穩(wěn),脖子上也被踢出幾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你是想要了我的命是嗎?”嘴一抿,炎墨知道時間還沒到,他又能站起來,所以是不可能終止比賽的,他只能撐,今天的尹嬌子很奇怪,她一定是動了什麼手腳,否則不可能這麼厲害。